身的欲望就一发而不可收了,但是不知道厉害的狼友,因贪她漂亮而急急上马的话,就会被她杀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但是这次过后,下次一定还会找她。
水临枫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是久经花场,什幺样的兇恶美女没见过?但也吃过张若熙的苦头,轻易不敢用自己的玩意,招惹她档间的那个恶物。
张若熙的穴儿非常紧窄,水临枫一个手指插进去,立即感觉四面的媚肉一齐涌来,紧紧的包住插进肉穴的手指,盘旋缠绕,小嘴般的唆吸。
水临枫心中感歎了一声,慢慢的勾动手指,玩她穴中的媚肌香肉,弄得“叽叽”有声,这是她性器的特点,弄之能发出淫糜的声音,淫水贴着大腿根就流了下来。
张若熙苦能忍着跨间的酥麻,正常帮水临枫洗着头,又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
讨厌的水临枫根本就没有上她的意思,在她大腿外侧揩乾净了手掌上的爱液之后,探出了两个手指,继续扣她的“蜂鸣蝶舞”。
店裏其她的四个小姐,宛若未见,各干各的事,根本就是拿这对狗男女当成透明的。
张若熙咬牙道:“老闆!你还要洗眼睛、耳朵呀?”
水临枫哑着嗓子道:“要啊!”
客人有需要,张若熙没有法子,乖乖的拿起花撒,替水临枫小心的沖着眼睛,边洗边用纤白的手指,替他仔细的按摩眼部皮肤。
水临枫享受着美人的服务,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洗过眼睛之后,张若熙再用花撒,替水临枫把两边的耳朵清洗乾净,洗眼、洗耳都是技术活,要是不会洗的话,很可能把水全弄进眼睛、耳朵裏面,而引来客人的投拆。
洗过耳光后,张若熙关了花撒的水龙头,赤条条的爬到水临枫的身上,拿起盘子裏的棉签,媚声道:“我替你把耳朵裏的水掏乾净,掏耳朵时你不要乱摸我好吧?”
两团硕大的雪球就压在水临枫的眼前,挤成了两团椭圆,中间那条泛着肉香的乳沟更显得深邃,水临枫双手合拢,抱住了她雪滑滑的粉臀,在如丝绸般的腰、臀、大腿间抚摸着道:“好呀——!”
张若熙几乎是全身都伏在水临枫的身上,这种姿式,要是在夏天,就更香豔了,就算穿着裤子,竖直的鸡巴也会探到她微微翕合的小穴中。
水临枫歎息道:“可惜这不是夏天!”
张若熙边掏耳朵边接声道:“那你就从冬天玩我玩到夏天不就行了?”
水临枫歎息道:“你怎幺可能做到夏天?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不会在这店裏了,能玩一次就是赚一次!”
张若熙咯咯笑道:“那你就天天来玩我,玩得熟了,我就拿你当老公了!”
水临枫拍拍她的光溜溜的粉臀笑道:“好老婆——!”
张若熙妖叫道:“别动!正掏着耳朵哩!你想变聋子是吧?”
水临枫再难自抑,拍打着她的粉臀道:“不掏了!上来替我煞煞火!”
张若熙答应了一声,丢了棉签,熟练的拉开水临枫的裤子拉链,把一根将要剌破苍穹的粗长鸡巴放了出来,欢呼一声,两只脚站到了躺椅两边牢固的扶手上,一手扶着水临枫的身体,一手拉开T字内裤,把湿漉漉的肉穴口慢慢的摆在了油光程亮的龟头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水临枫舒服的哼了起来,温润的肉穴一直压到鸡巴根部,肉壁间的媚肉,紧紧的握住了鸡巴的每一丝地方拼命的紧压,花径尽头的温热花瓣,立即包住了龟头,跟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汲力,努力的汲着水临枫从龟头处传过来的生命真元。
每次性交,对于张若熙来说,都是一种无比快乐的享受,感觉已经坐到底时,方才缓缓的向上提了起来,鸡巴龟头处的冠头沟,把穴内的嫩肉带起,露出一片迷人的腻红。
等到鸡巴几乎完全离开龟头时,张若熙再重新缓缓坐下,几个进出之后,张若熙加快了节奏,双手摸着自己的两个硬硬的奶粒,肉穴套弄着鸡巴,快乐的不停浪叫,交合处淫水四溢。
水临枫也爽得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张若熙的后股,身体向上挺动,让龟头记记狠顶在张若熙柔美的花蕊上,同时咬着牙,拼命的忍住将要射精的无边冲动。
就在水临枫和张若熙两个狗男女公然抵死交媾的时候,店门外又伸进来一个男人的大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卢文静见有生意,马上跳起来道:“老闆是洗头还是按摩呀?”
罗森呐呐的道:“性交——!啊!不不不!按摩吧?”
卢文静关了店门,把他让进店来笑道:“性交也没关係!那你看看,我们几个,你要哪个性交哩?”
罗森睁开狼眼,朝店裏一看,顿时眼就花掉了,就在这个十平米不到的小店裏,全是白花花的肉,店裏的女人个个妖美,又大腿全露,这种样子叫男人怎幺是好哩?
罗森伸出手指,绕了一圈也没有个落处,望着四个没上钟小姐眼中的乞求,罗森真想照单全收,但是无奈囊中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