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玩什幺花样?就算我完全自由,也绝不是你们狼哥的对手,你紧张什幺?”
我听他口气,必有交易要和我谈,于是挥挥手,让朱在来带兄弟远远的站了,然蹲下身来,微笑道:“说吧!条件满意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殷老鬼含着香烟猛吸,几口就把一支烟吸成个烟屁股,然后一口吐掉,压低声音道:“狼哥儿!这世上最赚钱的是什幺生意?”
我笑道:“这个不用考我,老子明白的很,这世上最赚钱的生意,就是造反打江山,尽卷一个大国所有的财产,从土地到女人,一样也不放过!”
殷老鬼一愣,旋即笑道:“好样的,想不到狼哥儿有这种气魄!那幺其次哩?”
我笑道:“就是裏通外国,勾结政府,倒买倒卖,鱼肉百姓,大做军火生意!”
殷老鬼歎气道:“狼哥儿真不是平凡人,这些话,在青帮最鼎盛时,也没有龙头大哥能说出来!”
我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幺你们青帮发展来发展去,就只是个黑帮,当年你们帮众数十万,足可以趁战乱自已夺天下,或是效仿唐初的虬须客,在东南亚佔据个小国,自己坐天下,你们和新义安一样,都是鼠目寸光!”
殷老鬼歎气道:“狼哥儿!你骂得对,若是你能早生数十年,再有幸做到我们龙头大哥的话,我们青帮,断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殷老鬼其实想到的是,青帮辅佐了国民政府许多年,蒋老头曾经入青帮,得到青帮的许多帮助,而蒋公子却把青帮逼得没有路走,要是青帮当初不依附国民政府,而是趁战乱自己打天下的话,其结局也不会落得在大陆、台湾两边都站不住脚。
我笑道:“你到底要说什幺,没话说的话,我要去操B了!”
殷老鬼摇头道:“我问你什幺生意最赚钱时,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毒赌黄呢?想不到你会说出打江山的话!”
我嘿嘿笑道:“这些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做这种生意,我赚到一块,要给政府那些蛀虫八毛,上哪赚大钱去?要不喂不饱政府那些个贪官,你以为能存在多久,竹联帮的凤堂,就是先喂饱了秦德国父子和那些贪官,然后才能赚点小钱,而你们青帮残部就惨了,现在全部被关在这裏等死,只在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们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就在外面的焚烧炉裏,趁黑夜把你们烧成飞灰,当然,年轻漂亮的,比如青帮四只豔兽,可以免死,但全部都得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殷老头苦笑道:“狼哥儿!以前你的拜把子兄弟老五李明,就是我们青帮元老的后人,你的底细,我们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你现在手上赚钱最快的,也就是那些站街的洗头妹,再有就是一家小医院,几家药房,一家小药厂和红旗印刷厂,还有就是那些乱七八糟,诸如软体公司、盗音像公司、模特队之类的、根本不知道赚不赚钱的生意,对不对?”
我笑道:“但是我现在和林召重结盟了,以后拉着国安协力的大旗,尽可能扩大各种生意!”
殷老鬼亦笑道:“狼哥儿!别自欺欺人了,某某党的人能信吗?那个林召重,就是暂时利用你一下,用你们兄弟的命,去换他的花花前程,等他的翅膀长硬了,转手就把你们全伙灭了,至少你和你的结义兄弟难逃一死,某某党刚起家时,用各种花言巧语,说服各地占山为王的好汉入伙,等时机到时,立即灭了头领,收编人家兄弟、枪炮,这种事仿佛就象昨天发生的一样,难道你想重蹈重辙?”
我点头道:“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我和三角眼,是明知不是伙,事急且相随,他能摆我一刀,我为什幺就不能摆他一刀,虎有伤人意,人也有算虎心,我不是那些脑残的土匪,真到了那一天,他想动我,也不是轻易的事,你的话我也明白,我的这些生意,确是生财太慢,说说最发财的白粉生意!”
殷老鬼精神一振,如数家珍的说道:“江南数省最赚钱的白粉生意,是竹联帮的凤堂、新义安新开的江南三堂,然后是我们大青帮的奉阳堂,基本上是三足鼎立的局面,这段时间来,日本雅库扎忽然插上一脚,你剿灭了我们青帮奉阳堂,而你又没有海外白粉的供应市场,你这不是白白的便宜竹联帮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和日本人吗?”
我笑道:“你说得太对了,我确是没有海外白粉进货的管道,要想做的话,只有到凤堂或是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批来再零卖,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剿灭你们时,我抓到了几个中东的美女贩子,你的老姘李芬芬,也交代了数个知道的性奴贩子,我可以利用这些资源,自己做贩卖人口的生意!”
殷老鬼嗤之以鼻的冷笑道:“狼哥儿呀!你知道要贩卖多少美女,才顶得上一百公斤毒品的利润吗?再者说,我们根本就不是简单的贩卖美女,而是做高端的皮肉生意,你抓到的那几个中东人,要是放了,他们回去后,再不会和你联繫,你要是不放,也做不成美女生意,再者,就算李芬芬认识几个中东人,那又能怎幺样?她从来没有和中东人谈过正式的买卖,中东那些老闆,除了我和少数的几个兄弟之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