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于我而言,她们六个就是牝马,上床时给我骑,干活时给我驭,没什幺不正常的。
陈燕不敢说吴爱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嗔怪的道:“还一个大男人哩,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
我翻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身上还有两个小包,俏脸上香汗淋淋,闻言一踢陈燕,小声道:“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我们也不能拒绝。”
上了列车,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郑铃、武湘倩、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我关了厢门,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对陈燕道:“小燕子过来,替我吹箫。”
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吹-吹箫?我没学过乐器,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为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会吹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大奶郑!告诉她,什幺叫吹箫!”
郑铃笑道:“吹箫就是含鸡巴,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唆。”
陈燕道:“咦——!噁心死了,对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髮,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兇狠的道:“想走?没那幺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沖走?”
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提供精元修炼内力,又有甘老头的点拨,真动起手来,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
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饶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既然和她出来,怎幺会不盘她的海底?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但详细情况,却打听不出来了。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小骚货,你是大狐的女人?你只好瞒着吴老鬼,却如何能瞒得过我?乖乖的给我说清楚,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到底想干什幺?要是说得我不满意,看我怎幺整治你。”
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抬起头来道:“对!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幺了?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回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要他来整治你。”
我并不怕大狐,只是时机未至,闻言笑道:“我可告诉你,大狐是典型的无赖,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过你?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做个两手的準备,大狐又不是毛主席,背叛他一下没什幺的。再者说了,我再不好,也是厂里的职工,不是社会上的混子,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
陈燕将贝齿一咬,好看的凤眼乱转,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黄菲儿也好,这个採花狼也好,吴爱国也好,全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多下几笔注,引得我们狗咬狗时,或许能够混水摸鱼,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
我看她凤眼儿乱转,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
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机关里的也罢,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只有稍稍给点压力,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赶走了蒋光蛋后,现在的社会还不是那个鸟样?这叫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刚打走土工蛇,后面又来了火蛇链。
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操也给人家操过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就算面对我时,再给我痛日几遍,她觉得也没什幺大不了的,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她凤目转了又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狼哥!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告诉你,就是我真的不会含鸡巴。”
我在铺位上坐了下来,把鸡巴掏了出来,令武湘倩含在嘴里,一指郑铃,郑铃会意,忙站到门口,防止陈燕借机逃跑。
陈燕看着武湘倩熟练的舔着我的鸡巴杆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实是这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