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梦中唤他的ru名,心中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遂起身,解怀整衣。袭人过来给他系裤带时,刚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冷粘shi的一片,吓的忙褪回手来,问:“是怎麽了?”宝玉红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了一半,不觉把个粉脸羞的飞红。遂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过晚饭,过这边来,趁众nai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对宝玉道:“你快换上吧。”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也含着羞悄悄的笑问道:“你为什麽--”说到这里,把眼又往四下里瞧了瞧,才又问道:“那是那里流出来的?”宝玉只管红着脸,不言语,袭人却只瞅着他笑。迟了一会,宝玉嗫嗫嚅嚅道:“我方才在那里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飘忽渺茫的地方,好像叫做什麽太虚幻境,我正不知所措,出来了许多美丽的女孩子,还有个仙子叫做警幻仙姑的,带着我听了好多的曲子,昏昏沉沉也听不明白。最後还特意传授了我一些秘法。”
“什麽秘法,必定是那些不害臊的!”袭人笑道。
宝玉红了脸,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嗫嚅道:“就是我那个凸凸的地方,进入到女孩子凹凹的地方去,内里还真有些难说的有趣呢!”
宝玉一说,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姣俏,见到此状,竟有些情不自禁,遂把袭人拉到了怀里,央求道:“好姐姐,千万要保密,和我再试一试,真真有趣呢!”
袭人羞得满脸通红,一双纤手推着宝玉胸膛,笑道:“快放手,羞答答的,好不臊人!”说着,勾着头,却并不竭力挣脱。
袭人这一含羞娇媚的样子一下子让宝玉情欲火烧,握着袭人的葱指,跪在床上恳求道:“好姐姐,亲姐姐,我知道你是好心肠的,就让我试试吧,那里就像热锅蚂蚁似的,酥酥痒痒好不难受!”
袭人一身软媚娇骨在宝玉怀里,如何让宝玉不动心,两人此时真是脸儿相偎,身儿相贴,腿儿相叠。袭人羞得浑身不自在,不知所措,脑中一片空白,抽出小手放下,却正好碰到了男儿的那个东西上,袭人小声惊叫了一声。
“那那就是你那东西?”袭人又羞又笑。
宝玉搂得袭人更紧了,道:“不知为什麽,你一到我怀里,就那样了。感觉那里又有劲又没劲的。”
“这话可是混说了,哪有什麽又有劲又没劲的。”袭人在宝玉怀里也不挣动。
“真的,我也说不清楚。好姐姐,我们试试吧,我再给你作揖了。”说完,宝玉又抱拳躬身的,床上甚小,两人一坐就没有多少空余了,宝玉一弯腰,额头都贴到袭人温软的大腿上了。
袭人也不知道爲什麽一阵情动,况且自知贾母曾将他给了宝玉,也无可推托的,扭捏了半日,无奈何,含羞略点了点头。宝玉满心欢喜,又把袭人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