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青楼里的gui公见惯了yIn乱浪荡的场面,也不免为林柔的放荡而吃了一惊,他们原听说这女子原是官宦人家出身,才刚刚开苞没多久的娇躯,结果这一见,却好似比楼里土生土长的姑娘还来的yIn荡,自渎的动作虽看得出并不娴熟,但却放得异常的开,脸上虽然还有羞耻的神色,但是更多的却是沉沦欲海的快感。
他们本就是奉了鸨母的命过来教这姑娘规矩,却不想规矩还没交,人却已经发起了sao,他们对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当即反扣了柴门走上前将林柔按平了,制住她的挣扎扭动,撩开她额前汗shi的乌发道,“姑娘可是觉得难受?”
“难,难受呜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啊?”有gui公翻找出蜡烛和调教用的软鞭,更有人一把拔出已经被林柔的yIn水浸得shi漉漉的玉势,也不顾那小xue以为东西没了而急切收缩,反倒拍了拍林柔的脸蛋,问她,“哪儿难受啊?”
“啊小不saoxue,saoxue难受,saoxue里好痒”林柔的花xue失了玉势,只是空空的张合着,她也顾不得脸面,只诚实的回答着自己的感受,心下没了顾忌,更是什么yIn词浪语都开始说,“求哥哥们拿大rou棒Cao我呜呜saoxue想要大鸡巴”
她说的羞耻异常,连眼睛都不敢睁,身上更是飞满了薄红,然而楼里的gui公们定力都足,见状依然不紧不慢的,只有一个gui公脱了裤子将自己的性器递到林柔嘴边,“你给我舔硬了,我就赏脸CaoCao你这小烂xue,你这么sao,saoxue怕是早就被人Cao烂了吧。”
“我没唔”林柔话没说完,男人半硬的Yinjing却已经堵上了她的嘴巴,近日里她为人口交的次数不少,早已不像早先那么排斥,这次为了求Cao更是卖力,仔仔细细的舔弄起男人的Yinjing来,她的舌头太小,口腔也不大,勉强只吃下了一半,然而那舌头极灵活的上下打转反复舔弄,绕着gui头吞吃,gui公舒服至极,只觉得性器不断肿胀硬起,忙示意自己正对着林柔那颜色粉嫩,却正在yIn荡的不断淌水的小xue啧啧称奇的同行拿起软鞭,正对着花xue就猛抽下去。
“啊!”那稚嫩的地方遭到如此痛击,林柔当即就松口痛叫起来,人也抖动着想并拢双腿,然而男人们哪里由得她放肆,更是有人开始揉捏林柔的rurou,拿着软鞭正反抽打,还有人点燃了蜡烛,将微烫的蜡油仔细着滴到林柔细腻的皮rou之上。
林柔扭动着腰肢,只觉得身上四处开花又痛又痒,然而可怖的是她竟从这细微的疼痛里觉出了更多的快意,小xue里发了大水,越被抽打越是发sao,她左右摇摆着身躯想要摆脱那软鞭亦不可得,只能一下下挨着那或轻或重的鞭打。
gui公们如此玩弄了林柔一阵,见她浑身汗shi红艳,整个人被玩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自己也早已动念,这才松开手,由着林柔在地上死鱼似的大喘,一人拉开林柔的腿猛Cao进去,另一人却并拢林柔被玩的有些红肿的双ru,Cao起她ru房上细嫩的皮肤来,林柔空虚了许久的小xue终于被男人硬热的性器填满,当下就夹紧了小xue高叫起来,那gui公却不快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妈的saoxue放松,你这太他妈紧了。”
“啊啊鸡巴插进来了,好热,好烫啊啊啊啊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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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柔根本没有在听gui公们说话,她现在已经开始主动的寻求起了快感,tun部摇摆着迎合男人的抽插,花xue里的媚rou随着男人的动作外翻又被顶入,rurou也被人用来当作寻欢作乐的地方,更是生着舌头不断舔吸着伸到她嘴边来的Yinjing,媚药在她身体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正放下一切身段理智疯狂的渴求男人的rou棒,“请玩坏我呜呜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大rou棒,大rou棒插的太深了好烫好舒服呜”
gui公们听着林柔的yIn叫,更是卖力的抽插,Yin囊在小xue周围撞的啪啪作响,直把林柔的yIn水都捣成了白浆,他们满不在乎的在林柔的小xue里射Jing,因为还没轮上的人实在太多,没登得上发泄的男人足够用Jingye将林柔整个淹了。
这一场发生于柴房的轮暴不断的进行着,林柔的嘴与花xue时时刻刻都被男人的Yinjing占满,后来药效过去了也未被放过,她不停的拿着红肿的小xue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吃下一个又一个男人的Jingye,她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白浊,脸颊和玉ru自不用提,头发、小腹和大腿也没被放过,而她身上还散步着一些可疑的黄色痕迹,那是实在轮不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尿渍。
只是林柔浑然不觉,她正在这场漫长的性交当中丧失理智,并获得她这幅rou体所能体会到的最大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