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伴的躯体承受,甚至有
时就抽不到她身上。
大多数情况下受刑的同伴并不会发现她这种损人利己的坏心眼,只有一次,
她用力太明显,被同伴发觉了,于是气急败坏地狠狠咬她的阴唇,她痛得眼泪直
流,却又不敢做声……她一直为自己能想出这幺聪明的招数而沾沾自喜,直到这
天听了吕晴的话,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走在悬崖边上。
车子很快开到了主人所住的公寓,房门一开,屋里一个少女便盈盈拜倒,「
主人您回来了!」
正是那位刚来一天就被主人指名独占的新舍友杜婕。
夏绿仔细打量着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见习期性奴打扮:双手背铐、脚
戴重镣,但是嘴上已经没有了钳口器,这表明她天生的牙齿已被全部拔掉,而种
上了毫无危险性的软质弹性假牙。
「不知道给她拔牙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保持着这副淑女的仪态,没有痛得
哭天喊地!」
夏绿看着一脸温顺,显得十分文静清纯的杜婕,心里无端端生出一股恨意。
被绑在手术台上硬生生拔掉满嘴牙齿,又在牙床上钻孔植入假牙,是每个新
性奴都必须经历的一门终生难忘的痛苦入门课程。
夏绿在接受手术前,还很奇怪主人何要先给她作灌肠和导尿,当她被绑在手
术台上,发现主人竟然不打麻药就直接把手术钳伸进她嘴里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失禁啊。
「这是你的室友,你还记得她吧?」
主人对杜婕说。
「奴隶记得!绿姐你好,好久不见了!」
杜婕向夏绿问好,声音非常真诚而亲切,但夏绿却认为她这是装的。
当然她不知道,在主人和其它女奴听来,她回应杜婕时表现出来的殷勤和热
切,才是真正的装腔作势虚情假意。
主人在众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然后带着她们进了一间刑房。
在刑房里,主人先把杜婕的背铐打开,将她双臂拉直绑上一座十字架的横梁
,脖颈和腰部被两条皮带紧紧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然后又取下她的脚镣,命令
她将双腿分开抬起,把两只脚踝分别锁在横梁的两端,于是杜婕便好像一只展开
双翅的蝴蝶般被悬空挂在了十字架上。
绑完杜婕,主人又命令夏绿趴到一座鞍马式刑台上,手脚锁在鞍马的四只支
脚上,腰部同样用一条皮带捆紧。
然后把鞍马推到悬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调整了一下两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
,让夏绿的脸刚好对着杜婕毫无遮掩,向前挺起的下身。
夏绿明白,主人一会儿准会要她给杜婕做口交,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却又无
可奈何。
她仔细端详着近在眼前的女性下身,她记得半个月前初见杜婕时,她还长着
一层稀稀疏疏的阴毛,现在却已经都被拔光了,小小的阴唇呈现出自然而健康的
粉红色,那娇嫩的肌肤因为刚洗过澡还湿漉漉的,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
阴户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紧紧闭合的小小肛门。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挺漂亮的。」
夏绿悻悻地想着。
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透过前方墙壁上的巨大镜面
,她看到那个叫何寄霞的刑虐奴被绑在了那个名叫「秋千摇椅」
的刑具上,这是一个被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古怪装置,由一条横梁和一块
L形的弧形铁杠构成,形状就像一个小写的。
弧形铁杠好似一把长柄被扳弯的三叉戟,长柄垂直,戟刃水平;正中那条戟
刃上装着两条假阳具。
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两侧的戟刃支着她分开与肩同宽的双腿,中间
戟刃上装着的两条假阳具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前阴后庭,双手拉直捆在横梁两端,
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直挺挺地悬空「坐」
着。
把她捆好后,主人便一屁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
她的身上。
何寄霞全身顿时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痛不欲生的阵阵呜咽。
原来这个古怪的「椅子」
结构上暗藏玄机,横梁和两条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为零,
主人与何寄霞自身的体重,全压在她胯下那根杠子上,而插入阴户与肛门的两根
长长的假阳具则起到了维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倾斜的作用,当然你可以
想见她的阴户和肛门会有多幺的痛苦。
但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