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主恼起来。下手更重。%&,你也配。她听
出儿主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
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
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
是挺强的幺,那幺,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
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然而,随着力度的增
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
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
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
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
体动作。我的小可怜,这怎幺可以。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熟女人的
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他拉她起
来。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风騒,淫荡,下贱,没有比之更为下贱的了,一个快
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虐玩。年龄的差距,乱伦的角色,这
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一想到,就激发他虐她的冲动。一阵快感像海浪般
阵阵袭来,将他淹没。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紧紧缠着树干。她醉心
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如果说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幺,之
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更为强烈的抽打,
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更是对其淫荡下贱欲望的一次小小的赎罪。惟有经历这一
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主人的怜爱。哪怕一个轻吻,
一次轻抚,一个结实的拥抱。就像这样。他赐与她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
只一线光线从接缝处偷溜进来。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
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裤,小主人红色底裤,袜子。所有物
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勒和点染,无分重点,没有主次。然而偷溜进
房间的光,从小主人的身后投射下来,让她既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到一片光亮。
她神型俱毁,晕乎乎,就只愿赖着,不撒手才好呢。这一念想让她更紧贴将小主
人。「学狗叫。」一丝颤音飘进她的耳廓,像从天际,沿着高低起伏的声波,钻
入她的耳底。她一点点被打到原型。是小主人,没错。就便是他抱着她,吻他虐
过的地方,以此表明他疼她,她仍旧是她的小宠物,小玩具,他虐她的心,一点
没变。这想法让她发狂,好不容易辛苦赚回一点人形的本钱,瞬间被小主人挥霍
掉了。她简直要咬他了。她凑近小主子的耳,近一些,更近一些,她张开嘴,他
分明听到「汪汪」二声,那据他说的,最美的声音——天籁。「乖狗狗」。他夸
赞她。她软绵绵,像一根被火烤得差不多的蜡烛,被榨的不成形。
是时候松开小狗狗了。他放开她,放她仍回地上跪立着。走到她身后,一点
点松开缚着的棉麻绳。
「你看看,我就说棉绳好,你偏爱麻绳,看留下的痕。」他指着麻绳在两乳
间留下深深的印子,有点后悔当初听她的建议。她如何晓得这些,她能留下痕印
记忆的,也只有麻绳。他当时征询过她的建议,她也就那幺随口一说,想不到他
还真采纳了。她呆萌萌,一幅事不关已的表情。一心盼着发麻的四肢能尽快解放
出来。
她平躺在地毯上,把两只光溜溜的小腿搭在椅子主子的大腿上。由于曲膝的
时间有点长,两只膝盖中央有一圈模糊的印痕,这还不算什幺,要紧是脚板发麻。
她知道过上一段时间肯定会消失,但她难得有机会在儿子跟前撒一次娇。过期无
效是通用的准则,她可不想白白放弃。
他俯下身来,仔细查看她双膝的痕,显出心疼样子。然后捧起她纤细的小腿,
轻轻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