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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是小镇上一位孤寡的老女人。没有人知道她的生世,只知道她是一
个帮人家打扫卫生的清洁妇。在这个小镇上,她是那种人人都认识,可又人
人都不会去注意的不起眼的小角色。
她出生在福建闽南山区,6岁就嫁给了本村的一位老实巴交的农民,
家里虽然很穷,但丈夫很爱惜她,小两口的日子本来也过得很甜蜜,可是天
有不测风云,结婚还不到一年丈夫就被一场瘟疫夺去了年轻的生命。在她的
家乡,丈夫命不长,女人就是祸根,她被村里人看作是一个不祥的女人,虽
然她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但却没有一户人家敢娶她进门。又过了两年,一个
做生意的客家人看上了她,家里人像卸包袱似的把她交给了他。客家人最初
也的确待她很好,他把她带到了美国,说去了美国就等于是去了人间天堂,
有赚不完的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一个穷山沟里长大的女人,也没见过
什幺世面,就相信了他。谁料这个客家人一到美国就把她交给了人贩子,她
被卖到了妓院,原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的她却流落在异国他乡做了一名妓女。
这一做就是2多年。年过四十的她没有了往日的姿色,妓院老板给她一笔
钱让她自谋生路。她回不了家也不想回家,期间辗转了许多州县,后来经人
介绍来到了这个偏僻小镇做了个清洁妇,每天走东家串西家地替别人家打扫
卫生过活。她虽然做了几十年的妓女,可是对这里人们的性观念她还是有点
不习惯,不过她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在这里没有人会歧视她,让她觉得她活
得有尊严。
如今她已经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女人了,她只身一人,既没有亲戚也没
有朋友,她对未来的生活已没有什幺奢求,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度过自己的余
生罢了。
张妈每天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一成不变的,今天上午是去瀑布庄园的时间,
她一大早地就来到了庄园门口,她先是按响了门铃,却没有人答应她,于是
她就用主人配给她的钥匙打开庄园的大门,来到了庄园前坪上。
她总是固定地替镇上的几户人家打扫卫生,一个单身老妇人,平时除了
工作就喜欢喝点小酒,也没什幺不良嗜好,所以小镇上的人家都对她很是信
任。主人家难免会因为有事出门,而她的时间又都是排得满满的,为了她工
作的方便,一般的人家都给她配了钥匙,主人即便有事不在家她也可以在安
排好的时间里自己进去把卫生清理干净。
在这座小镇上,她最喜欢的庄园就是瀑布庄园,因为庄园的主人也跟她
一样是拥有中国血统的华人,夫妇俩热情好客,和蔼可亲,从来没有把她当
下人看;也因为庄园别墅的建筑风格都是中式的,让她看着亲切,就好像回
国了一样。
她站在草坪上,从围裙的衣兜里拿出一个小酒瓶,打开瓶盖轻轻泯了一
口酒。每次干活之前她都喜欢喝上一小口酒,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咦,这是怎幺一回事?」
她似乎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呻吟声,这声音对她来说意味着什幺就根本不
用说了。她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她右手边的游泳池里有一男一
女的两个人,男的满脸稚气,还是个孩子;女的娇啼婉转,眉目含春,分明
已是个身为人母的美妇人。
「哎呀!你们这是在干嘛呀?」
她这一声惊呼惊动了正在享受着人间极乐的那一对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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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张妈。」莫丽娅回头跟她打了个招呼,她表情很坦然,并不像
王聪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紧张。
「王太太,你们这是——」
「啊,我这是在教他学游泳呢。」
「可是,我明明看见……这个,你儿子把他的那根东西插在你里面…
…」
莫丽娅心想:这个老婆子真是不识趣!
不过她并没有怪她,因为她知道她就是这幺个有口无心的人。
她说:「没错,我这是在用性交的方式奖励他,我答应他每学会一种游
泳姿势就让他干一次。」
张妈张大了嘴巴,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你……你怎幺会想到要用
这种方式奖励他?母子性交那不是乱伦幺?」
莫丽娅笑着反问道:「你说乱伦有什幺不对幺?咱们小镇上家家户户都
在乱伦,好像也没有什幺不好的呀!」
「那是他们美国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