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几日不见,那消磨掉不该存在的情绪和感觉。未料,时间反而加重了他刻意忽略的情感,并且慢慢侵蚀他的理智,占领他内心的高地。
秦淮曾在某个难得清闲的休憩中想过,爱情这东西,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碰。
不想也不会有。
人一旦分出去了感情,记挂他人在心头,就会变得不像自己。做事变得优柔寡断,因为虚无的爱情患得患失,这绝对是秦淮所不能容忍的。
他有血海深仇,他胸有抱负,儿女情长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半残的双腿是他对自己的警告。
疏忽大意,让人致命。
心无旁骛,才可成事。
沈筠
念过千百遍,驱逐不成,反成了绕指柔。
舍不得,放不得。便也只能抓牢了。
“啊,轻点”
沈筠身体宛如一叶扁舟于汪洋大海里浮沉,时不时就有汹涌的浪chao席卷而来,让她无力挣扎。
秦淮揉着她的腰肢,手到之处无处不软和,让他爱不释手。他不用特意顶胯,粗长的rou具就已经深入见底,顶着花心碰撞。
这个嘴里不停冒出不要、不行的女人,实际上不用他多做什么,那贪吃的rouxue就急匆匆的裹着他的rou棒来来回回吸缩,犹如千百张小嘴同时舔舐吮吸着rou住,澎湃的快感让秦淮越发来了兴致。
“真会吸。”秦淮喟叹一声,盯着沈筠红晕渐深的面颊,美艳动人,风姿绰约,让他眼球一震。
美人秦淮见过很多,能让他觉得越看越美,越久越喜欢的这是头一个。
沈筠全身乏力软在秦淮身上,气丝悬浮,眼神失焦,一副失足少女的模样。
“嗯哼”她低yin一声,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喷射出了一大股的浓稠填满了她的小xue。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间,私处又有了动静。坚硬如铁的大家伙,不知何时又神采奕奕,在泥泞的Yin道里噗嗤噗嗤的进出。
“嗯我好累没弄了”沈筠不满的哼哼,累得眼皮都睁不开。
“你睡你的。”
我弄我的。
沈筠自动给补了后半句,心里哭笑不得。
秦淮总是许久不行房,一次就弄很久。如果能平均点,“雨露均沾”一点,而不是集在一处使,她大概会更舒服点。
“睡吧。”秦淮道,下体尤置暖炉,舒服的他四肢百骸都懒洋洋。
沈筠有心想要控诉他一番,只是那rou棒规律性的动着,她的身体一颠一颠,这不多时就像坐车时,晃着就犯困,不多时便睡着了。
不过,秦淮并不管她睡没睡,该射的东西他照旧灌满了沈筠的整个小rouxue。
rou棒离开小xue时,拔塞子一般的声音,难得让秦淮觉得有一点点的负罪感。
他做的过头了。
想了想,忍住了未退的欲望,没把Yinjing塞回小xue里。
来日方长。
听说秦五爷身边的那个女人,入住了秦家小院。这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发了各方猜想。
这一开始还把人送到了昌荣馆去,无形中给人订了“情人”的角色。
这转眼没多久,竟将人接到不招待女客的秦家小院,这一出一出的,让人搞不懂秦淮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几日后那四大家族游园会上,就能瞧瞧秦五爷身边到底有没有女人了。
道听途说,不如眼见为实。是烟雾弹,还是真枪实弹,到时候便知。
其他三大家族的人,暗里调查了不少,资料有板有眼。但只要秦淮不正式带出来,认了女人的身份,他们都不敢拍板确定。
秦淮其人,性格多变,心思叵测。
观望最佳。
作者的话:睡着了,更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