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珩就以这样的姿势被男孩连续肏了将近三个小时,粗大的性器像是打桩般重重插进烂熟的穴口会发出噗哧一声,速度之快连那穴口的淫液都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他每次被干进去至少都要高潮一次,浑身发抖,像浪潮般一波比一波迅猛的快感已经快把他完全击碎了。特别是凌夜不知道在哪里翻出带着铃铛的小乳夹夹在他乳头上,捏着他大腿根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后他几乎经受不住,呻吟尖叫的几乎喘不过气,铃铛清脆的响声和抽插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粗重的呼吸与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那空气里的情欲都粘稠的仿佛形成了实体。
下体悬空的姿势让精液灌的极深,肠道无法承担的精液和淫水在肠道里被搅得咕叽咕叽响。
男人嗓子已经喊哑了,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漂亮的眼睛里瞳孔扩散的极大,下腹抽搐着,上面全是自己射出来的大块精斑。高潮迭起让他连凌白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只能感知那不断肏干后穴,折磨着那栗子大小的皱缩皮肤的粗大性器。直到被抱在怀里,有人试探性的在已经含着一根肉棒的后穴里插入更多手指时才勉强恢复意识,沙哑的拒绝着。
“不·····”
性交消耗了大量体力,七爷几乎得靠身后的凌白才能勉强坐在床上。他已经精疲力竭了,无休无止的快感掏空了整个身体,药效褪去,使用过度的后穴酸胀而疼痛,而那被夹的红肿的乳粒连知觉都近乎没有。
他有预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死在这张床上。
“马上马上,我就想尝试这么一次。”
松软的穴口几乎无障碍的吞进了两根手指,凌夜把第三根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慢慢扩张发现并没有任何撕裂迹象后对哥哥点了点头。凌白温柔的用手指给父亲把腮边的眼泪擦了干净,给自己性器淋上足够多的润滑油才顺着那被强行撑开的小口缓慢的插了进去。凌珩好像发现了什么,拼命的扭腰挣扎,但是却被凌夜牢牢钉在了原地。
他窒息般的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在感觉到属于第二个人的性器一寸一寸的插进他的穴口,完整的侵入他的身体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还没完全褪去的药物作用并没有让七爷感到过多的疼痛,但是那被占有,强行含着两根性器的恐惧感让他敏感的犹如受惊之兔。胸前折磨他几个小时的乳夹被小心去掉了,湿润的口腔温柔安抚胀痛乳头并不能让他感到有些许抚慰。
他闭着眼睛,在双胞胎缓慢的抽插,开始加快动作的过程中一直在无声的掉眼泪,绝望和羞辱就像扑面而来的黑暗海水,几乎把他整个人都要淹没了。
然而,无论心里再怎么厌恶和无法释怀,身体却还是忠诚的产生了相应的快感。男孩们动的并不快,一是空间有限怕弄伤养父,二是那与别的性器摩擦已经提供了够多的刺激。但是对于凌珩来说就不同了:
两根性器完全撑开了后穴,上面凸起的青筋结结实实的蹭到每一处柔嫩的肠肉,而那被浇灌大量淫液的前列腺更是没了喘息的余地,坚硬的龟头接连不断的冲撞,碾磨顶弄着那里,讨好着这具身躯的主人。
他渐渐的得了趣,本来苍白的脸颊浮起一道绯红,呼吸也明显粗重了起来,虚软的性器因为强烈的快感又缓慢的勃起,龟头空虚的张合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啊!!!!!”
等到两双胞胎射精的时候七爷尖叫出声,身体像是在岸上蹦跳的鱼却被强行的固定在了凌白怀里,只能无助的接受那因为男人性器而产生的无射精高潮,缩在对方怀里无意识发抖。男孩们的性器在最后顶开了那紧窄的结肠口,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入让他平坦的小腹显而易见的鼓了起来,如同三月怀胎的孕妇。
凌夜轻轻吻了吻对方嫣红的唇瓣,喃喃的安抚着,却无意发现对方的性器竟然依然硬的流水,没有射出一点东西来,不由的“咦”了一声:“爸爸高潮了啊·····怎么没射呢。”
他把手探了下去,捋动那坚硬的柱身,用指甲骚弄着不断张合的马眼,想让对方快点射出来。
“别!别动!会······”
但是没想到的是男人对此反应极大,几乎是他伸手碰到的瞬间就叫了出来,虚软的手推拒着他的手腕,难堪的几乎要哭出来。
“会什么?你今天没怎么喝水啊,应该不会失禁。”
这反倒更加勾起了男孩的好奇心,他好奇的俯下身,变本加厉的玩弄手上的肉棒。而身后的凌白虽然没有吭声,却开始轻轻揉捏那被亵玩到几乎破皮的肉粒。上下夹击,快感如蛇般顺着尾椎攀附而上。凌珩身体抖的像是筛糠,下腹绷紧又无力的坠下,没几分钟就实在坚持不住,马眼张合着喷出大股透明的水液,迎面淋了凌夜一脸。
“哇——这是什么玩意······等等?”
男孩吓了一跳,用手胡乱的擦着脸上湿淋淋的液体,有几滴顺着嘴角流进嘴里,尝到那除了一点腥味之外没有任何怪味的液体才停了下来。他好奇的看着手上流淌着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