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眼神暗了下去,眼中似乎藏匿着波涛汹涌,捏住他的手腕,手指慢慢收紧,直至指甲发白,疏弦吃痛,轻呼一声,转身对上一双似是沉静的眸子,蓦然皱起眉头,因着皎皎眼中的眼白尽数化为赤色,黑红相间的眸子配上那白皙的面色露出Yin翳的神态,甚是诡异。
还未来得及细看,疏弦便眼前一晕,身体似是悬空一瞬又重重摔在地上,只剩件薄衫半挂不挂的吊在身上,这一摔,冰凉的触感半隔不隔的从皮肤上传来。四周黑漆漆的,本想提起真气御寒,却不想却半点调动不起来,似是被封印了一般,只能看着那平静的丹田,这种无力感应该是很久没有了,上一次还是几百年前没有修炼之时,那会一群狼妖屠了村,那群鼻子灵敏的狼妖眼见要刨开自己藏身的地窖,一队仙人从天而降——小时候的疏弦是这样觉得,之后便被带上了昆仑山,那会的疏弦没有大名,左邻右舍唤一声淳郎...缓了这一会儿适应了黑暗,这才莫约看到点什么,墙上垂下来几根什么,墙角立着个人高的大箱子,看不清材质,似铁似钢,对面竟是一整个的镜子,映出自己绰约的身形。疏弦摸索着朝箱子探去,还未碰到些什么,忽然被从后面拥住,两只修长的手执住那皓腕,冰冷的温度冻得他哆嗦了一下“皎皎——”
“呵。”意味不明的轻笑激起了疏弦一身的鸡皮疙瘩,是皎皎的声音,但.....似乎是有些奇怪。
还未曾细想,疏弦就被按在墙面上,忽的又听一阵丁零当啷的脆响,手腕脚腕一凉——那墙上垂下来的竟是两幅镣铐。锁链被推了上去,疏弦整个人似是在空中做了个一字马,全身的着力点都在手腕和脚腕上,两股之间兀自滴落诉说着方才的翻云覆雨。
突来的变故让疏弦蒙了,片刻后回神,见皎皎正站在那箱子前捣鼓着什么。
“放我下来!”语气间色厉内荏,听着倒不像是威胁——更像服软。
皎皎没理他,片刻后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什么东西,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又从身上翻出两个夜明珠挂在两侧墙上,幽幽的光芒似是在疏弦身上渡了层水光。
借着光方疏弦才看清皎皎手上拿着的是两串珠子,一串又细又长,另一串每珠足有鸡蛋大小。
驻足在疏弦面前,不知又从哪里掏出一个眼罩,一言不发,蒙上了他的眼,再度陷入黑暗,耳朵和触觉越发清晰起来。
“你要做什么.....”疏弦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颤抖,今日之事有太多有违常理,皎皎的失状,眼眸里的血色,现下的Yin翳,自己的无能为力......
“疏弦....”伴随一声呢喃前段的性器中似是从前段注入了ye体,冰凉的ye体让疏弦哆嗦了一下,逆流的胀痛让他微微拧了几下腰以示抗议,可并未让眼前人动作稍停。不多时腹胀感好像到达了极致,偏偏此时一粒珠子填进了那狭小又脆弱的小口,堵住了所有妄图流出来的欲望。疏弦惊喘了一声,想起刚刚皎皎手中攥的那两串珠子,更加慌了。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