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驹转过身来,手上只持着一皮状如分身大小的绳圈,没有等疏弦问——或许他也不会问,便坦言道“这叫羊眼圈,遇水会自然扩开,随着水慢慢干,圈会缩回羊眼大小。”之后便慢条斯理的解着缠到一块的细珠链,轻扯的珠链在他体内转动了两下,不意外的收获一串抖动,在手上轻划凝出一滴血抹了上去,嘴唇翳动力两下,似是念着什么,那珠串一下似是活了一般翻飞、缩短,串上他手上的那羊眼圈,连在了一起,好似不曾分开一般“这般器具竟是可以滴血认主的,没想到吧,我亲爱的师傅。”
那白驹似是许久没有说话一般忽的打开了话匣子“这珠串可是用千年寒冰丝配上灵石珠串联,现今在这世上坚不可摧,从今往后没有我,这玩意可是要和你长在一起了”
疏弦抿着唇没有吐露一个音节,仿若面前人说的是今天吃了什么菜、多少饭一般的话家常。
白驹也没在意,嘴角似是勾了一下,拉扯珠链上的羊眼圈,填进了那shi润着因珠链半含着珠子的花xue里,那圈上似是眼睫毛的硬毛被压得贴在内壁上,片刻后那硬毛蜷了起来,刮过那柔嫩的花xue壁上,似是听到一声抽气,不曾理会的白驹翻手取出一个仅有大拇指长的按摩棒,尾端坠着一片白色的短毛和几根鲜红的绸带,将那物塞进那羊眼圈中,大小正是合适,扯过绸带,紧紧的勒住那因吊起微微发红的大腿根,然后在平坦的小腹系了一个平整的蝴蝶结,最后在那白毛间摸索着摁了一下,只见疏弦抖了两下,似是克制般呼出口气,若是没有清楚的看到那跳动般的皮肤,白驹还以为这东西没用呢,挑了下眉头,微微退后欣赏自己的杰作,恩,若是套上个兔耳朵,再坠上个白绒绒的尾巴,白兔真君就可以出炉了,眉毛挑得更高了,似是有一阵风,徒留微微颤抖的师尊挂在墙上。
白驹出了空间,施了个小法术掩去瞳中的颜色,整理了衣衫,出门找到另外几个宗门的真君,为疏弦告了假,言说宗门有事要清雪真君回去两天,因为是别人宗门的内务,三派的真君只是示意了解,会帮忙照顾昆仑弟子——因着现在修行不易,再加上现在相当于是和他国交流,自是要照顾一下新生小辈,不能再外人面前丢了颜面,故而白驹对于这个托付还是很放心的。
天色已暗,招来了白虎,白虎晃了晃脑袋,总觉得主人好像哪里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便不再纠结,修行一事上,稍微有点差异就会有所改变,只要血契还在这人身上就还是这个人。白虎停在了一家俗世的情趣店楼顶,就店面看的话,还是规模挺大的。白驹落在旁边的小巷子里,信步进了店,店外看不见内里,保密措施还是做的很好的,莫约一小时后便看到白驹两手又是提又是捧着一大堆似是要淹没自己的东西进了巷子,幸好没有几个路人,更没有注意到这进到窄窄巷子的女人再也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