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一天晚上,我本想与沈嘉好好温存一下,但是沈嘉却说她很累,婉转
地拒绝了我。
自从我答应刘总接下这个项目以后,沈嘉对我的态度就一直不温不火的。我
心里知道沈嘉不愿意让我去,可是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恐怕就再也没有
第二次了。若干年以后,当我们为孩子的学费发愁的时候,我肯定会后悔当时没
有接下这个项目。
最终,我搂着沈嘉渡过了我出发前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与沈嘉在门前告别,就在我出门时,沈嘉叫住了我,我看到
她眼里含着泪,似乎有神话要说,但是却最终没有说出来。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
下,便转身踏上了前往我目标的站—上海的旅途。
*** *** *** ***
我计划在上海用一週的时间做初步调查,前四天对上海的餐饮分布做一个摸
底,后三天进行随机访问。可实际运行的时候,我们发现之前的计划完全跟不上
变化,实际开展以后我们才发现,上海的餐饮业实在是太複杂了,真说得上是包
罗万象。在这样一个城市里,你可以找到几乎世界上所有的食物,并且他们的品
质都相当有保证,并且,几乎每天都有新的餐饮品牌发布,让我们应接不暇。
我们三人分头行动,每天从早跑到晚。一週以后,我们的市场调查才做了多
一半。
这期间沈嘉也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但我由于太忙,没有时间说太久,就只是
简单地问问她过得好不好。当听说我这次在上海出差的计划可能要延长的时候,
她沉默了一会,我知道她可能又伤心了,但是我却没办法中止计划回去陪她,回
去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她。
这期间还出了一点意外。
一天晚上我回到宾馆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在我回房的时候听见
隔壁房间里有人在哭。
晓晴、傅聪和我的房间是挨着的,我敲门,是傅聪给我开的门。进去以后看
到晓晴坐在床上哭,傅聪跟我说晓晴今天遇到一个餐饮大户的老总,一眼就看上
晓晴了,他先是利诱晓晴,晓晴没从他,然后他又威胁晓晴,说晓晴现在做的是
商业间谍行为,他可以起诉她,除非晓晴答应和他发生关係。
晓晴在公关方面没什幺经验,一下就被唬住了,被那个老总揩了油,要不是
傅聪正好进去找晓晴,晓晴可能就在办公室里被人办了。
看得出来傅聪应该是对晓晴有意思,他一直在旁边给晓晴端茶倒水的,还不
断地安慰晓晴,一会说些宽慰她的话,一会儿又义愤填膺地说要去找那个老总算
帐。后来晓晴说她有点饿,傅聪立马就主动请缨去买吃的。
傅聪走了以后,房间里就剩下我跟晓晴两个人。我也觉得晓晴挺可怜的,可
是我又不是太会安慰人,弄得气氛有些尴尬。
我跟晓晴说:「这个上海男人也不是好东西,还说温柔,放屁,都他妈是禽
兽。」
晓晴低着头,哭哭啼啼地说:「他不是上海人,是个山东过来的。」
我一看没说到点上,往下也接不下去了,只好改个话题:「嗨,你也别太往
心里去了,他不是也没把你怎幺样幺……」
晓晴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我,问我:「你希望他把我怎幺样幺?」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连忙赔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宏哥,你嫌我髒幺?」我话还没说完,晓晴就有点咄咄逼人地打断我,继
续问道。
「当然不了!晓晴你是个好姑娘,这事完全不怪你啊,你别……」
晓晴突然站起来撞进我怀里,一直把我顶到墙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
经靠在墙边和晓晴吻一起了。
我赶忙推开晓晴,问道:「晓晴,你这是干什幺?」
「宏哥!你要是不嫌我髒你就收了我吧!」晓晴眼睛里汪着泪水,歇斯底里
地叫着。
「晓晴,你冷静点。」
晓晴红着眼睛看着我,突然转身向窗户跑去,我心里咯登一下,知道事情不
妙,赶紧追上去拉她,谁知道晓晴可能是下了狠心,力气特别大,我拉着她的手
被她带着一起摔在床上。
晓晴被我压在身下,拼命地挣扎,我按住她,生怕她想不开寻了短见:「晓
晴!为了这种畜生不值得这样!」
「放开我!让我死吧!」晓晴背对着我趴在床上,不停扭动胳膊想要挣脱,
结果正巧手肘打在我的脸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