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露了出来,每个男人看
了都会喷鼻血吧?
蜜蜜沉默的站在我的面前狠狠地瞪着我,我的心情就像一只小青蛙被蟒蛇盯
住。原来已经够高的她还穿了一双至少三吋的黑色高跟凉鞋。面对这个女巨人,
虽然这一切都是甜甜的错,我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对她叫嚣。
我们两个就这幺对看了几分钟之后,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和她对看下去了,我
小心的对蜜蜜说:「这一切是怎幺一回事?妳不要帮甜甜找藉口了,如果妳讲不
出合理的理由,我想要和她离婚。」
甜甜听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把这几天来的伤心、难过的情绪一股脑
的发洩了出来。蜜蜜胸前给哭湿了一大块,她恶狠狠地望着我,手握起了拳头。
「妳……妳……妳想干幺?妳不要乱来!哇,不要打我的脸。」这女魔头翻
脸比翻书还快,我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扎扎实实的挨了一拳。
我被这一拳打得两手抱着肚子,弯起腰来呕吐。还没吐完,另一拳又打在我
的右脸上。我抱着头在蹲在地上,只觉得我的脸被一根一百公斤的槌子打到一样
痛。
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正想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一只穿着高跟凉鞋
的脚又在我肚子上踹了好几脚;再次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头也被踹了。当下我
决定趴在地上不起来,不然一定没多久就能见到上帝了。
正在地上装死的时候,我的脸忽然被一只高跟鞋死死的踩着,动弹不得。
「甜甜,我已经帮妳打了他一顿,他不会再欺负妳了。姐姐惜惜妳哦!甜甜
最乖了。」蜜蜜像对小孩讲话一样的温柔,一手搂着甜甜,另一手朝地上指着被
打成猪头的我。
「走,姐姐带妳去出逛街好不好?我这次也从英国带了好多礼物给妳哦!」
蜜蜜拉着甜甜出了我家,走的时候甜甜看了趴在地上的我一眼,似乎不忍心我被
打到站不起来。
这什幺跟什幺,不是要和我说明一切吗?这什幺计划?先把我打得像猪头三
再和我说明?我的头越来越晕,该不会脑震荡了吧?眼前全是金条在飞来飞去,
我实在是撑不去了,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这时室内的灯不是开得很亮,我甩了甩头,想
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给甩掉。没想到蜜蜜正在翘着脚坐椅子上看着我,她推了推
她的黑框眼镜,她的眼神就像是老鹰在看小鸡,把我看得全身不自在。
「大姐,妳干……干……干幺一直看着我?」我对她是真的怕了,连讲话都
结巴了起来。
「干什幺,干你的啦!今天甜甜睡饭店,不回来这里了。我渴了,
去帮我倒杯酒。」蜜蜜点起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是,马上来。」蜜蜜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会起身拿
出我的约翰走路蓝标,恭恭敬敬的帮她倒起酒来。
「你坐。」蜜蜜拿起酒杯来轻轻的啜了一口。那种姿态实在是太美了!细长
的手指拿着透明感十足的酒杯,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谢谢大姐,那我就坐了。」我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妈的,为什幺我
要这样回答?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对话模式真的好像日本黑社会电影,只不过我演
的不是主角,而是那种出场不到十分钟就会被干掉的瘪三角色。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照片是哪来的?」蜜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
看着我。
「报告大姐,我本来是很想知道的。不过既然妳不想说就算了。」我继续演
着瘪三的角色。
「我操!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已老婆被人拍了裸照也不敢问,你为什幺不
去死呀?」蜜蜜拿着烟的那一只手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头,顿时我又开始天旋地
转。
「那不知道大姐方不方便和我说一下?」这个瘪三的角色已经被我演到可以
拿金马奖了,明明是我有理,还要这幺卑贱的说话。
蜜蜜移了移身子,清了清喉咙,开始和我说起甜甜照片的故事:
「因为我的大学在台北唸的,我们家只靠妈妈的薪水,并没有多的钱可以让
我玩四年。我的大学生活除了上课就是打工,常常好几个月才回家一次,就连寒
暑假就在打工中渡过。在大三的那年我因为想在毕业后申请学校的研究所,更是
没日没夜的唸书,回家次数就更少了。
直到有一次我回家的时候发现甜甜的心情不是很好,而且讲话好像有什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