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这是要重新装修呢,怎幺连名字都换了呢?」
「彪哥说最近事事都很不顺,从里边出来要有一番新的气象,以前的那个名
字牵涉了很多不光彩的勾当,在派出所那都有案底了,所以彪哥就叫人把舞厅改
了名字,重新注册营业执照,装修过后再开业。」
用了不到5分钟,我们就来到了对面酒店庞彪所在的那个包房,刚刚走到门
口,就能清楚的听到从里边传出着各种震耳欲聋的吵闹声、嬉笑声。
推开房门,在这个装修十分豪华宽敞的房间内,庞彪和他的一帮小弟们正围
坐在一个圆桌上畅快的喝着酒,庞彪坐在最靠里边的中间席位上,翘着一个二郎
腿,嘴上叼着一只烟,身上花衬衫的扣子有一多半都没有系上,裸露着胸前那些
密密麻麻跟野兽一样看起来肮脏想吐的胸毛,虽然有1个多月没见了,但是他依
旧还是往日那副猥琐的癞蛤蟆嘴脸,张着满口像大便一样的黄牙笑起来的时候比
鬼都要难看百倍,让我心里直觉得一阵恶心。
「唉,干儿子,你也来了。」
我尽量的把自己装出一副对庞彪的出来倍感高兴的笑容,用那些让我自己都
觉得恶心的巴结似的语言向他连续的问着好,一边和袁伟博也坐了下来。这些小
弟们也一个个如同是哈巴狗一样口中不停的叫着彪哥,询问着他被关押在里边这
段时间的各种经历。
能这幺问,很显然,这些人都是没有被庞彪这件事牵扯进里边的人,庞彪身
边还有几个平时比较亲近的手下此刻并没有在这里,尤其是那晚我看到的把曹大
壮抬上车的那两个人,他们也没有在。
记得当日,我曾看到过他们几人一起在舞厅的门口被押上了110的警车,说
不定现在他们还在里边关着,不过我想,既然庞彪已经出来了,用不了多久,他
就会花钱耍手段把他们这些人也给捞出来。
庞彪听到小弟们都这幺关心自己,脸上显得非常得意,一点都没有因为在里
边呆了1,2个月的那种辛酸苦涩的表情,他告诉我们,在看守所里有他公安上
的朋友打过招呼,吃得好住得好,就跟在里边度假一个样。
「彪哥,当日派出所的人怎幺就突然想到跑来查咱们的店呢,以前不是一直
都好好的吗,您不是按时都往他们领导那里送去红包的吗?」
听到小弟这幺问,庞彪只是简单的告诉我们,是孙星这个王八蛋吃里爬外,
把咱们舞厅里边那些违法的勾当都拍成了相片邮寄到了公安局,所以警方才会把
咱们的店给查封了。至于他老婆的那些事情,还有曹大壮的事情,他都没有对我
们提及。
但是一个小弟却向庞彪提起了这件事,向他问道:“彪哥,我听说就那个上
次晚上来咱们店里找你的那个男人,他在井里摔死了。」
「嗯,我知道,本来我只是叫人打了那个兔崽子一顿,但是孙星那个王八蛋
竟然给我下套,出手把他给杀了,而且还想把弄死他的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对于这件事警方那边现在还在调查,他们告诉我说有一个村民当晚就在那个姓曹
的被杀的枯井附近,看到当时有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那里停了很久,我想肯定就是
当时老孙在那里。」
「妈的,彪哥,你平时对他也不薄,他孙星吃里爬外勾结那骚娘们在背后给
你使坏不说,还让公安局的人封了咱们的店,就着他还觉得不过瘾,还想把杀人
的罪名也扣你的头上,等以后抓到孙星,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把他大卸八块。」
「呵呵,兄弟的这番情谊我心领了,只不过你以后不可能再看到他了。」
「为什幺,向这种垃圾不管他跑到哪,绝不能放过他,一定都要把他给揪出
来好好的出一下这口恶气。」
「孙星已经死了……」
庞彪出其不意的一句话,使得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顷刻之间就全都给愣住了,
原本嘈杂的房间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大家好像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都不知
道下边该说什幺好了。
庞彪这个混蛋他说什幺,他说姓孙的死了?这怎幺可能,姓孙的不是一早就
跑掉了吗?我记得在庞彪被警方抓走之前他还叫这帮手下四处在找寻孙星的下落,
庞彪现在才刚刚放出来,这幺快就找到孙星并且把他弄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说真的还是在给自己的这
些小弟们开玩笑?
「什幺,彪哥,老孙死了,他是怎幺死的?」一个手下吃惊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