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偷情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想通这一点后,大师兄冷静了下来,开始和魔修谈交易。
而更加令美人师兄崩溃的是,无论是哪个皮相,他都不主动不强制不下药,而是要求他去百般放浪地勾引诱惑,下贱又轻佻,魔修反而是不为美色所动的正道君子,被妖精缠得实在烦了才满足他,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强迫哀求别人要自己的贱人。
美人师兄被狠狠掼在床上,手脚上的银环化出银链锁在床头,魔修扯着他的头发令他后仰,用力咬上他的喉结,声音沉闷:“你不听话。”
美人师兄真的不明白这个魔修在想什么,有时候做爱要化成小师弟的样子叫自己师兄,却又要自己情动时唤他本名,有时候他化成本相,却要自己叫他师弟。
既然自己不能死,那小师弟肯定也得一直留着用来要挟。
要知道师弟的消息,可以,你来勾引我。
相比自己受辱,大师兄更加没办法面对这魔修化成小师弟的样子来说这些话。
他觉得自己宁愿忍受被强制,却完全没办法把自己变成一个婊子。
“你没什么想要的?那你为什么要屠我满门?为什么要把我带走?为什么知道我对对”大师兄几乎说不下去了。
大师兄忍无可忍,闻言却只能再忍,垂着的眸子里透着浓重的悲伤绝望,似乎脱了力,语气漂浮:“只要他好,我真的随便你了。”
他好像放弃了,埋头闭上眼捂住耳,道:“不要了。”
问他,他只会说,好玩啊,偷情多好玩啊。
他愣怔了看着对方,没必要骗他,也确实没有别的理由。一瞬间,大师兄就完全不是那个大师兄了,几乎有些疯魔,他又踹又抓,双眼血红着嘶吼道:“你有病啊!这么有病你去找医师啊!你找我干嘛?我操了我操你全家!”
对方拽开他的腿,轻笑一声,语气十分欠揍:“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魔修好像不怎么关心自己被打了,只轻描淡写道:“啧,师兄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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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算了个魔修不会回来的日子,美人师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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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闻言笑了:“叫我滚?”又化成小师弟的样子,抓着大师兄的长发,逼他看自己的眼睛,模仿小师弟的声线道:“师兄,是我的话,也要滚吗?”
“我不可以干你吗?”
美人师兄觉得,这个魔修非常记仇,当初第一次在床上骂的那句滚,肯定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说过,你要是死了,你师弟就绝对活不成了。”
还被抓了个正着。
魔修眨眨眼道:“可是,我没什么想要的,你没得选诶。”
这个想法还真是太可怕了。
毫无防备的甬道,清傲的大师兄终于眼底发红,声嘶力竭骂了句:“滚!!”
无聊。这么无聊你为什么不去死。大师兄正想讽他,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别的理由。
被咬过的地方银光闪现,渐渐凝成了一个么指粗细的颈
可小师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魔音穿耳,直击心灵:“师兄,你不要谁干你了?”
魔修却说,我知道你其实最喜欢了。
大师兄看似冲动不计后果,但其实还是有些底气的,因为这魔修虽然侮辱他,可是却不伤他不杀他,也不像求什么宝物灵器,否则之前就直奔主题了,花这么大阵仗绑了人回来,肯定留着有用。
闻言,那魔修忽然换成了自己的皮,欺身上前,冷冷道:“那我告诉你,屠你满门也好,带你回来也好,通通都是因为我无聊。”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若是对我师弟不敬,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魔修看样子十分满意,又化成了小师弟的样子躺在一侧,道:“师兄,我想要你勾引我。”
除此之外,虽然活动范围被限定得很小,但不知道是魔修真的太强了还是心太大,美人师兄除了经脉有点受损外其他内力都没有被限,甚至连自己的佩剑都好整以暇地挂在墙上。
大师兄猛地起身,扇了他一耳光,怒斥道:“我不许你再玷污他!死就死!大不了和他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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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看星星看月亮,可以,你来勾引我。
“你还可以更恨我一点。”
要吃饭喝水去洗澡,可以,你来勾引我。
自己如果真的被潜移默化了,才是真的下贱。
抬眼又加了句:“我求你。”
那魔修虽说是喜怒无常,却几乎没有对美人师兄发过怒,平时也是一副装乖卖巧的样子,欺骗意味浓重。有时候魔修出去,也会给自己带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和话本子回来,一样地练剑修习,一样的师弟的样子,时间一长,居然给美人师兄一种错觉,其实在这里和在师门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张开腿,放荡地求我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