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的大掌包着柔嫩的小脚。石庭也因为他近似于爱抚的揉搓而绷紧了低窄的脚背,白净的脚面微微浮起血管的脉络,细白的脚趾也跟着微微蜷起,打理得齐整的指甲透着天然的粉色。容裳看着都觉得口干。
容裳动情的回应湿吻,并心血来潮要给她梳头发。忙活了半天最尾辫子却扎的歪歪扭扭。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他做不好的事情了。
回房后,石庭一边煮起咖啡,一边把自己的担忧给男朋友说了。
“小猪宝宝,睡这么晚。”容裳进门来时她已经换好衣服了。
真理有说性事一旦足够契合,当真可谓曾经沧海,巫山不云。石庭在南蝉呆了将近一周,只有第一日跟容裳出了远门上山到墓园拜祭容奶奶。之后除开吃饭、偶尔对着庭院写生之外其余时间大抵在床上消磨。
容裳躺到柔软地毯上,语调慵懒的宽慰她,“不是我家宝宝不受欢迎,而是爷爷对奶奶之外的女性都没兴趣。”
果然。孙碧萄兴趣缺缺,“请自便。”
他长指搔着石庭柔嫩的脚掌,勾得她痒痒的向后缩,另只手早有预料似的圈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踝不让她逃走。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滑动,十指插入了她的趾缝中揉捏。
容裳抬高她的脚送到唇边亲了亲,而后张口把她一只拇趾含了进去。牙齿轻轻厮磨着,伸出舌头逗弄,舌面滑过趾沿来到脚趾缝,挨个舔过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汇到脚中央,吐出最后一颗被吸得发红的小趾,舌面一路掠到滑嫩脚心,打着
今日亦是一样。吃过饭容爷爷就让他们回西苑,自己转到书房看书休憩。看着他古井无波的神色,石庭难免有些心虚的觉得自己这几日大概是真的太荒唐,才这么不讨他喜欢。
容裳还记着自己刚刚表现不利的事,便坐起来愈发善解人意的说“我来。”
“我也是临时起意。”容裳挨着她,同样抓紧时间跟她亲昵。莹莹如玉的手抚摸揉捏着她小巧光洁的耳珠。柔声诱道“陪我回去看看爷爷奶奶好不好?”
石庭自己利落的重新绑好,不再跟他腻歪。“别让爷爷等久了。”
容裳说的乡下其实也不完全正确。南蝉做为一座百年的老城,只是一切都尽可能的保持着原始风貌。四季如春的和煦天气,放眼望去没有人工雕琢痕迹的自然风光都叫人流连忘返。
他们跟容爷爷分住东西两苑,石庭这几天几乎只有在吃饭时会跟老人家会面。他待石庭始终淡淡,对她缺席他们爷孙俩的日常活动更没有任何表示。
石庭几乎溺毙在他的温柔中。倚着靠垫,乖巧的把莹白的双足伸到他怀里,容裳顺势握住。他的手干燥而温热,摩挲着她的脚试图让它们变暖。也许是因为饱暖思淫欲的缘故,容裳起了玩心。细细的抚摸逐渐变了滋味。
以往的假期她都是跟着兄长们四处去。中学阶段大多数暑期都呆在美利坚,在那里容裳要充当谢朗蕴的时装助理,薛荔则倒腾他的古董买卖,大人们各有各忙。石庭除了画画就是一个人在城市里东游西荡,后来拿了驾照改成一个人开车兜风。她从未试过和好友一道旅行。
“石庭要和我一块儿去乡下呆几天。”容裳先石庭一步拒绝。想着乡下这个蜘蛛精应该不会凑热闹了吧。
虽然他们还算节制的只有晚上胡天胡地,这样还可以推卸说夜间没有其他娱乐活动。但石庭体力到底不比容裳,白天自然就睡得多了。不像他还可以精力充沛的早早起身,还非把她闹醒亲个遍,才一脸魇足的和容爷爷出门钓鱼去。石庭翻身睡回笼觉,直到晌午方才慢吞吞的起床。
“都是你害的。”石庭圈着容裳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们住的西苑更长年无他人问津,往时只有容裳每年假期回来陪着容昭小住时会用到。这间私有的单层建筑极尽幽美,却几乎成了他独占的秘地。
趁着孙碧萄起身去卫生间,石庭便抓紧时间问容裳“我们——去乡下?”
追云苑的设置精致而完备,却着实冷清。并没有因为两个年轻人的到来而掀起什么波澜。
石庭被弄得身上都浮起一层情欲的微粉,以往不是没有过被容裳亲吻脚背的经历,可如此细致情色的被玩弄双足实属首次。花穴早已不争气的涌出爱液,浸湿了薄薄的蕾丝内裤。她克制着呻吟,在容裳眼里却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尤其是他们所在的这间套房,和式纸门外,精心栽种的山茶于庭院内独自盛放,到凋零时有如头断跌在枝下屋前。这番美景完完全全只属于住客。
末了还补充一句“对女人,我完全遗传到他。”
颇有不知今夕何夕的兴味。
时至今日石庭还是无法对他的蜜语甜言免疫,皎白的脸微微红了。她不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之前摔跤将她的掌心擦伤,那些发红的疼痛早已褪得不见踪影。拿了几只指甲油坐到他边上,打算给自己找些事做。
“不过办签证之类的事情也还要花时间呢。”孙碧萄想了想,“我正好先去树海市的音乐节玩。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