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盏唇上最后一点血色也尽数褪去,他睁大眼看着面前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掌心霎时渗出血珠来。
“毕竟,”明时斯慢条斯理道:“现在云小少爷的身体,已经归我们所有了。”
只是直到被关进虚拟舱,云泽盏都没有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是这般境地。现实比他能够想象出的所有酷刑都要残忍,身体深处隐藏的秘密被赤裸裸地挖掘出来,曝晒于光,用作如此不堪的行径。
他没有蓝恪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强度,电击开关刚一开启就痉挛着晕了过去。两个男人并没有手下留情,虚拟系统中尚有其他可供选择的唤醒方式,封莫却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那一个——他用长时间的中档电流,把晕厥的云泽盏从昏迷中重新电醒。
他第一次把摄像机关掉时,当天晚上就被进入虚拟系统的两个人按着上了。云泽盏之前对性事根本没有多少概念,被封莫强硬地分开双腿时,他还在意图挣扎,直到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共同堵住,腥膻的精液直接灌进身体里,他才恍惚有了一些认知。
云泽盏张口欲言,犹豫几次,却终究没能把话说出口。
明时斯低笑道:“自由人?云小少爷现在把自己撇得这么干净,那我问问你,可还记得云家欠我们的一条人命?”
漫无止境的疼痛折磨与怀孕生子,究竟哪一个更加难熬,云泽盏也不能分辨。
站在一侧沉默不语的封莫突然上前一步,径直伸手捏住了云泽盏的手腕。他的动作迅速却从容,云泽盏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把深深陷入掌心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了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份详尽的体检报告展示在了云泽盏面前的光屏上。
黏腻的精液从喉咙灌入胃袋,反射的干呕被强行阻拦。等到折磨终于结束,云泽盏咳出的精液里还带着淡淡血迹。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有求死的资格。这是云家在争斗之外对莫斯家族欠下的债,而云泽盏被点名要求来偿还。
身下的惩戒更是严厉,云泽盏从未想过自己的性器中居然还能被插入工具。脆弱尿道被强行挤开的痛已经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电击所带来的痛苦更是让他直接失禁,尊严尽丧。
他在虚拟系统里被强行调教了一个月的时间,被绑起来吊过肛勾,也被冷水灌入过膀胱,更不要说那些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诡异道具。经历过这些折磨之后,云泽盏才终于学会了自己做扩张和清理体毛。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对于疼痛的感觉已经不再只是最初的反感和惧怕。强硬的调教改变了云泽盏的身体,让他变成自己最为不齿的那种模样。
明时斯展示在云泽盏面前的那份资料,清楚地标明了云泽盏体内孕囊的位置和作用。而封莫所说的“生一个来还”,在生育率极低的现在,也绝不是一句玩笑话。
“不好。”
久,他和封莫明时斯每次的见面,也都不是心平气和的气氛。
云泽盏怒而向前,却被箍住他手腕的男人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为了打破承受者的自尊,铎缪一开始对蓝恪下的命令就是自行扩张,以及对着监视摄像分开双腿任由鞭打。云泽盏虽然没有办法违背这些举动,却仍在尽其所能地抗拒。
“两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云泽盏面色苍白地看着面前两个男人,勉强克制住了声音中的失态:“若嫌麻烦,不如我自废异能,做个了结也好。何必如此劳神费力?”
第一次的惩罚是强行插入,第二次抗拒的后果则是深喉和尿道电击。云泽盏的喉咙疼得厉害,腿根一直在不停地痉挛,却始终没能换回两个男人的分毫怜惜。
但他可以预见的是,现在的自己离两个男人的预期还相距甚远。两人
云泽盏刚进入虚拟舱的几天,所遭受的对待绝对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明时斯见到自家大哥的动作只是一笑:“云少,还是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比较好。”
只是云泽盏自己的感受,早已不在另外两人的考虑范围里。
云泽盏手腕传来铁箍似的疼痛,他却仍然忍耐着,不肯泄出一声痛呼:“二少,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我好歹还是个自由人,就算是智慧生物的买卖,帝国也保护被卖者的个体独立。您说的这句话,我听不明白。”
封莫冰冷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欠一条命,就生一个来还。”
明时斯的视线落在云泽盏的腹部,眸中内涵让人不寒而栗:“况且云少体质如此特殊,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到最后,云泽盏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他的颤抖始终未停,整张脸埋在男人胯下,喉咙被粗大的性器磨得红肿出血,把封莫的茎头顶端都染红了一片。
明时斯笑着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云小少爷请来,哪有再轻慢你的道理?”
带着轻淡笑意开口的人是明时斯,他一贯面上带笑,行事却从不手软。与成年后气势更加惊人的封莫相比,云泽盏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更不愿面对的是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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