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恪瞳孔微缩,压抑的喘息声因为这强势又可怕的宣告而混乱一瞬,下一刻,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抵在了那处被用手指自己玩弄过的地方,他下意识睁大眼睛,嘴唇也张开来,意识之内却被理智强行镇压着,只能发出一种无声的痛呼。
等到终于有机会进行自我痊愈时,虚拟系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星天。
不、不行的太,太快了
穴肉吞得深了,喉间的禁锢就会放松一点,奖励般地给予呼吸的机会。蓝恪徘徊在窒息和被性器深深肏入到噎住的两种极致痛楚里,却在这种残虐的淫乱之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但是射精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另一边的主宰者却完全没有满足。
蓝恪想要反驳,却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要怎么解释?他刚刚所想已是十足可笑的荒谬,主上想要使用他,根本不需要理由。他绝对不能,不能逾矩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随主上的意愿决定。
“我会好好努力把哥哥喂饱。”
。
“这么容易射的话,会撑不下来吧?”
无论是快感,还是生死。
“为了哥哥着想,在这张贪心的小嘴吃饱之前,前面是不会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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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不了的,才刚刚,刚刚射过一次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射。”沉沉的男声响起,逐渐拉回了蓝恪恍惚的意识:“该说天赋异禀,还是说”
“屁股抬起来,哥哥,我要肏你了。”
“在想什么?”熟悉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蓝恪下意识想要回答,然而却已经来不及。
下一瞬,蓝恪就被一只手从前面卡住了喉咙。铎缪的手牢牢禁锢着他,连呼吸所用的氧气都需要被施舍才能给予。下体的肏弄愈发大力,蓝恪在男人手中被摆弄出一个诱人而脆弱的姿势,屁股高高抬起迎合大力的抽送,窄腰下陷,脖颈却又被迫抬起,最致命的部位被掌控在主上手里。
原本适应性插入的动作被猛地加快,刚刚含入巨物的细嫩穴肉尚来不及反应,就被突然加快的撤出肏入如同惩戒般狠狠鞭笞!蓝恪喉咙间泻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挺直腰去乖乖承受身后人的操干。
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痛,但是很胀,难以形容蓝恪的耳边嗡声作响,意识被难以言喻的东西冲击着,让他再难保持那种惯常的镇静。被最尊敬的人操进了身体里面,当成一个工具在使用。更重要的是,使用的目的并非泄欲,而是在完成任务。
鼻腔中泄出一声泣音,蓝恪终是昏沉着,从身体内部被激烫的精液射到饱胀。
紧致的穴肉给主宰者带来的冲击也远比他想象的强烈,铎缪一边在人身体中大力抽送,一边在人耳边说着危险的话语。
颤抖着射出来的时候,后穴下意识收紧,引来身后主上的一声闷哼。沉浸在极致高潮中的蓝恪已经完全无法关注其他,他一向清心寡欲,这种灭顶般的快感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以至于在高潮结束之后,他仍沉浸在颤栗的快感中,无法恢复。
高潮之后的身体处在异常的敏感期,颓软的身体经不得分毫的撩拨。在这种情况下,蓝恪却不得不被迫挺腰,继续承受着主上带着怒气的伐挞。
“唔、唔啊”
欲望被强行再次挑起,身后的肏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蓝恪几乎被肏地要向前摔过去,却又在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一次一次被拉回清醒。
“嗯、唔!”
蓝恪躺在干净的大床上,意识还有些短暂的恍惚。他慢
铎缪用力向前一个狠顶,激得跪在床上的人一个呜咽:“哥哥才是真正的变态?”
他被主上抱在怀里,并不是因为主上的意愿,而是因为数据的选择
低醇的声音如同顶级的致幻剂,一点一点地将人拉入欲望的渊地。
“咔哒”一声轻响。刻意响起的提示音告知了性器根部被绑紧的事实,蓝恪呻吟一声,无力做出更多的反应。在他的身后,铎缪却仍是一副性趣高涨的表情。
“不呜”虚弱的呻吟破碎在空气中,颈间的禁锢在高潮时已经被放开,蓝恪上身几乎瘫软,手指无力地抓握着凌乱的床单。
主上的进来了
“下面这么淫乱地吃着弟弟的东西,脑子里还在想别的男人。”
“哥哥看到了吧,这张嘴吃的好开心呢。”
狠厉的动作将幼嫩的后穴强迫捣开,浅粉的内壁在粗大的性器抽送间逐渐充血,落在监视器中的颜色也愈发显眼。一面悬浮的光板飘到蓝恪面前,他被铎缪抓住脑后的银蓝色发丝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许转移视线地看着光板上显示着的,自己被狠狠肏弄的隐秘之处。
明明身处炽热的火烫欲望之中,蓝恪却因为心底莫名的念头,生出几分不可理喻的消沉。
没有等来反驳的男人动作却变得愈发狠厉,铎缪嗤笑一声,低声在人耳边道:“哥哥,你还真是贪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