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丰满白嫩的ru房在胸前荡漾着
就冲到了客厅里,冲着高强说:「姓高的,你要是能过咱们就过,不能过就散,
不是谁离不了谁。」
话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一天这么奔波都为了谁啊,你那破单位要是像头
些年似的,我用得着这么四处跑着推销保险挣那点钱吗?你看看这屋里的东西哪
样不是我挣的,就这房子当年也是我们俩一起分的,都多旧了,别人都换了大房
子了,要是咱们有大房子,你爸你妈也不用跟你哥挤那个筒子楼了,前几年还好
点,今年煤炭生意不景气,你那个煤老板都多长时间没给你开工资了,咱闺女将
来高中大学怎么上?我说过什么吗?」
「你还隔三差五出去打麻将,输得钱不都是我的吗?你从去年到现在你挣回
家一分钱了吗?你说我这个那个的,我一个女人,我愿意出去跑啊,你也不是不
知道现在什么社会,男人哪有好东西,我能多挣钱还不是靠着身材还算苗条,长
得不让人恶心,你看见有老太太搞推销的吗?」
看高强没有吭声,黄菲菲索性说下去:「高强,跟你说,想跟我的人有的是,
我还不是为了你吗?我说过什么,怪过你吗?埋怨过你吗?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得
天天跟你吵,你能这么一天跟大爷似的,你还不知足?」
「我……我没不知足,不过……」高强从胸前抬起头,想说什么,被黄菲菲
打断了话头。
「不过什么?有话就说,不就是怀疑我跟别的男人吗?告诉你,高强,我要
是想跟别的男人,早就他妈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干啥跟你活受罪,跟你有什么好
啊。再说就是跟别的男人又能怎样?你以为我愿意忍受那些男人色眯眯的啊。」
黄菲菲一滴滴的眼泪从脸上滑落落在胸前丰挺的ru房上,一丝丝凉意,黄菲
菲从旁边的沙发上抓过自己的睡衣,胡乱穿上,看着高强:「要是不说咱就不说,
说今天就说个明白,你到底啥意思?怀疑我跟别的男人,我是干什么的,就是推
销保险接触外面的人的,新工作哪里那么容易找的,我弟弟的事情不还是我去跑
吗?求爷爷告nainai,看人脸说好话,你帮我出过一份力吗?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
离,我还受够了呢。」
黄菲菲一顿疾风暴雨般的宣泄哭喊,让高强整个呆住了,虽然他心里很火黄
菲菲可能出轨,但是黄菲菲的这些话让他哑口无言。
他不能给黄菲菲带来有钱的生活,那几年有个厂子上班是多体面地事情,黄
菲菲也是这样才跟了他,可是现在在厂子上班已经变成了无能的另一种象征,而
厂子也真的不争气的亏损,两年就开了半年的工资,原以为跟着煤老板开车挣两
个钱,没想到又赶上煤炭价格刷刷往下掉,这一年多来就靠着黄菲菲推销保险赚
钱才保证着一家三口的正常生活应酬,还有孝敬父母。
现在黄菲菲的哭诉让他无言以对,他也知道现在外面什么环境,一个女人想
在外面赚钱不付出点代价也是不现实的。可是难道自己真的能视而不见,吃老婆
的软饭?高强痛苦的双手捂在脸上,整个头埋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