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蹭着屄的她难受的不停用吻落在马文的脸上,来表达她的臣服和卑贱。
“学姐,你真贱,为了送屄把自己当母狗了吧。小骚屄又软又湿的……想要鸡巴吗?”,揉着邹鸢一对骚奶的马文突然狠狠对着她的乳晕扇了一巴掌,痛楚让这个发情的母犬学姐直接呻吟了长长一声,痛呼着身体发抖瑟缩停下了蹭穴的动作,面色潮红的湿润眼眸看着马文点了点头。
“那你这个骚母狗滚下来,跪在地上给我磕个头,以后发誓变成我的骚货母狗性奴肉便器算了。”,马文的双手狠狠捏了把邹鸢湿透了的内裤下面肥软的骚穴,一下子直接把她刺激的双眼翻白,呼吸急促的喘气,居然是直接被刺激到了一波高潮。
“听明白没有!还想不想被我肏了!”,脸上还有着学姐刚刚发情舔舐的口水,马文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硬到爆炸,但是折辱这个自己看上许久的学姐更让他心情畅快。
“想……想,马上跪……”,邹鸢眼眶发红,双腿瘫软的忍着欲望离开马文的身上,心里底线被击碎的无以复加,只能扑通一声跪在马文的面前,期待这个男人给她性爱的快乐,让她得偿所愿。
然后,她就看见一根滚烫发硬的鸡巴直挺挺的对着她的脸,骚臭气息熏的她身体反应更大,呼吸急促的张合着小嘴看着面前的鸡巴,身体微微颤抖。
好硬,这就是学弟的肉棒鸡巴。插进来肯定和自慰的感觉不一样……
邹鸢眼眶泛红的看着面前的肉棒,一边卑微的仰视着马文和他的鸡巴,一边张开红唇,把以前对她来说难以启齿的羞耻发言从牙齿里溢出来:
“我……我是马文学弟的母狗……性……”
“等下,你昨天拍照片的姿势不是挺骚的嘛?给我蹲着把腿岔开捧着你的大奶子,举手发誓,我说一句你念一句,发完了再给我磕头——”,马文却突发奇想,直接拿出了一边的手机,一边打开摄像头拍起了现在邹鸢的骚样子。
“好……”
被打断自贱过程的邹鸢的尊严接近崩溃,反倒是让她直接顺从的把身体摆成淫荡的姿势——肉感的大腿打开蹲下,只靠前脚掌接触面的支撑身体,湿漉漉已经带着水的骚穴从被蹭开的内裤中间露出,一对被揉被摸被打的骚奶子被她的手臂托起,另一只手被她用不娴熟的姿势举到脑袋边上。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被怎么对待了,只希望这个过程快点结束,让她心里的火焰被面前的学弟狠狠扑灭。
尊严什么的早就被丢到一边。
“贱狗邹鸢。”,拍摄着面前这一幕的马文用硬邦邦鸡巴拍打了邹鸢的脸蛋示意这个贱货该开始发誓了,兴奋的他肉棒前面不断冒出汁液。
“贱狗邹鸢……”,喘息着的邹鸢感觉到脸蛋上的火热滚烫直接呼吸都粗重了,眼神不自觉的呗肉棒占满视野。
“从今以后是马文一辈子的性奴母狗,炮友婊子,肉便器,精盆,鸡巴套子。随叫随到,随便被玩身体所有地方。”
“从今以后是……炮友婊子……”,邹鸢越发觉得自己的脚已经发酸了,但还是咬着嘴唇一字不差的跟着发誓,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一对奶子,被马文视奸着。
“一直要积极的给好炮友主人找合适的女友,伺候他们肏穴,发挥自己淫贱的能力……”,邹鸢继续跟着念,脑子里想着以后马文在她的房间里和各种各样的女人做爱,而她在衣柜里打开一条缝嫉妒的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甚至在操完别的女人之后,还要给马文用嘴清理面前的鸡巴。
光是听着自己羞耻卑贱的誓言,她的骚穴已经不断的颤抖起来。
“好了,给鸡巴磕头吧,然后把鸡巴一口气含进去就算你通过了。”,口干舌燥的马文实际上也到了极点,再也忍受不住等着学姐邹鸢的仪式完成。
“好……”,被欲望折磨的邹鸢已经因为姿势浑身有了一层细汗,现在被一声令下直接双腿一软扑通往前跪在地垫上,膝盖摩擦着粗糙的毛绒表面。脸前已经是不停跳动翘起的肉棒了。
“给鸡巴磕头了……唔——”,邹鸢低垂着额头接触到了地面,她的余光刚好能看见马文的鞋子,一股子地面的灰尘味道让她目眩,仿佛被踩到了脚底。
而她一抬头,头发就被一只大手粗糙的抓着,紧接着嘴里就被插入了滚烫的肉棒,龟头和粗涨的鸡巴直接塞满她的口腔,然后顶到了她毫无经验的喉咙。
“咕……!呜呜!”,生理性的反胃让她直接一边试图用舌头口腔把含着东西推出去一边咳嗽着双眼不停流泪。可是她的头发被死死抓着,脑袋更是被摁着,鸡巴一口气塞到最里面,毛刺刺的阴毛让她本来就呼吸不畅的口鼻蹭的都是浓重的男性味道。
“啊……好爽……第一次嗦鸡巴就这么会吸……学姐你就是天生贱屄啊!好好裹着,记住鸡巴的味道!”,马文双手死死把邹鸢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胯下,鸡巴全部齐根塞进她嘴里,感受着柔软的嘴唇亲着鸡巴根的触感。丝毫不顾及学姐能不能呼吸,直到感受到邹鸢扶着他大腿的力气都微弱下来,吞咽的下意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