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几秒,还是俞津明先开口。
“你是想和阿曜分手了?”
在他怀中的女孩抬起头,讶异地看他,哑然。
他怎么会这么想?她就是下定决心要和义兄在一起才打算了断这边。怎么可能是想和俞曜分手?
即使关着灯,俞津明也能借着晦暗的夜色看到眼皮底下那双亮亮的眼睛。
眼中的忐忑像被投掷石块的水面,漾着波澜。
到底是孤女,多年寄人篱下,惶惶不可终日。
他心又软了些,压下了方才听到殷爱弥那话时的不快。
“阿曜脾气不好,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和我说。”男人一下下摸着她披在后背的长发宽慰:“实在合不来也无妨,分了也就分了。我们的关系不受他影响。”
俞津明垂头摄住女孩的娇唇,含住:“无论你跟不跟俞曜结婚,你都是爸爸的女儿。”
殷爱弥迎合着男人的吻,心里已经是兵荒马乱。
原来他反而觉得她要是能和俞曜在一起,他们的关系会更稳固。可俞曜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们怎么可能瞒他一辈子?
事情的发展和她的预测截然相反。她本以为说出那至关重要的第三件事后,他就算不愉快,也会提出一个具体的要求来,然后她去达成,他们的关系就两清了……
她本以为用最低的观念下限去预想俞津明已经足够,看来他永远在她的思维范畴之外。她心中有强烈的预感。再对谈下去她可能会发现他更颠覆的一面。
“爸爸,”女孩咽下了口中泛滥的涎ye,在夜里也透着白的两只小手勾着他的后颈抚摸着,像在提防随时可能发狂的猛兽。
她硬顶着压力开口:“我,我是想以后好好和哥哥在一起的。我以后依然是您的好女儿,我也会努力成为您的好儿媳……”
话说到这个份上,俞津明不得不明白了。
“哦,原来如此。”他淡淡地回了一句,打断了她的表忠心。
听不出任何感情倾向,让殷爱弥惴惴不安起来。
“爸爸。”还是她忍受不了这如同冰封的僵硬气氛,先开口叫他。
男人的手指擦过她的唇边,上面沾上了两人接吻时混在一起的唾ye。
他将手指放回自己嘴边,舌尖一卷,吞入口中,和俞曜唇形相似的红色在月色中透着晶莹的光。
暧昧也危险。
殷爱弥心一紧,无意识地抓紧他胸前的单衣布料。
俞津明一手掀开被子,大片凉意袭卷了殷爱弥全身。她惊叫了一声,搭在他身上的手倏然收回来,企图遮挡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之上,逼人的热意驱散寒冷。借着微弱的月光,俞津明如玉的面容隐入黑暗。隐约透露的骨相哪里是什么温润的公子书生,分明是峥嵘浓烈的标准混血儿风格。
吃饭时看到的画面并非错觉。他就是聊斋故事里披着美人皮的食人妖怪。现在盛宴散去,月隐窗棂。显露真容的妖魔要吞噬他标记的猎物。
“爸爸,对不起……”和他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要泌出汗来,但她忍不住颤抖着求饶。
“先别道歉。”俞津明看女孩闭着眼,睫毛像振动欲飞的蝶翅。
他吻住了这只要逃走的小蝴蝶。
“啊……”殷爱弥紧闭双眼,两手贴在他脸侧不敢推开。事已至此,她只能先安抚俞津明的情绪,再静观其变。
蜻蜓点水的吻依次落过她的眼,鼻尖,唇。
从脖颈开始,女孩白腻的胴体上画出一条蜿蜒细长的晶莹痕迹。
男人的舌尖在她身体上舔舐,殷爱弥无意识地往上挺胸,双肩沉下,像祭祀中在供桌上献祭的羔羊姿态。
俞津明毫不客气地叼住女孩挺立的ru头,又大口把半个ru房含住,吮吸的声音在静谧的卧室里啧啧作响。
“宝宝的nai子比以前大了。”他口齿含糊地说。
和六年前第一次躺在他身下的青涩不同,她也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
一个想要脱离他的女儿。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他不是贪得无厌之人。别人都是过眼云烟,他只要这朵小玫瑰而已。
似乎是吃得不过瘾,男人将女孩的双ru拢在中间,那两粒玫红的ru头调皮地晃动。
殷爱弥吃痛叫了一声,想去掰开男人抓着ru的手掌。但力气如同蚍蜉撼树。在他手背上游移的小手无意间把男人的欲火燃得更旺。
俞津明眸色渐深,将挤在中间的双ru尖都吃进嘴里。
在玩弄够猎物之后,怪物的盛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