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日你哭得太惨,邹重真的没有再动过你。可浓稠到黑暗的欲望无处宣泄,男人总是在夜间沐浴时将你的小衣糟践的一塌糊涂,或者晨起时抓着你细白的葱指给自己纾解。娇嫩的掌心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圈住缠绕着可怕筋条的东西套弄,你闭着眼睛,手腕酸软的没力气,直到身侧的男人低喘着释放才松口气。温热的布巾细细擦拭每一根手指,最后,薄唇落在你发红的掌心。几乎是浑浑噩噩的在偏远封闭的小村过了一段时日,你根本不知外面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大事,直到某日午后一个面容清癯的老者找上门来。“蛰伏在吴地的叁皇子……再谋旧事,清水县发了时疫,百姓流离失所,流民变匪,邻近的几个村子都遭了难……”隔着墙听得不太真切,但模糊的字句已足够让你心惊。不多时,邹重便带着短刀同村长离开,临行前只沉沉看了你一眼,让你等他回来。或许是怕你趁他不在时逃跑,还特意让村长的妻子留下来陪你。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和善又健谈,你担忧外祖一家的安危,本想多打探些吴地的消息,可她知晓的也不多。屋外铅云密布,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鹅毛大雪。你倚在桌案边看秦婶做针线,思绪却已经飘远。你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秦婶眼中是担心邹重,她笑着宽慰道:“莫担心,我们村子地处偏僻,老头子让邹猎户去安排村里男丁轮守也只是做个防范。”你胡乱点头,听完之后反倒没来由的心慌起来。天色渐晚,见两人迟迟不归,秦婶心里也生出几分慌乱。却在此时,院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动,接着脚步声渐近。“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他们回来了。”秦婶面露喜色,快步走到门边去迎。你蹙眉,听着院中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只觉得哪里不对。大雪下了半日,地上的积雪很厚,踩踏上去必然会发出声响,可屋外的足步声却很轻,简直像是故意为之。而且,听起来似乎不止两人。心口一紧,你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打开,凌冽寒风裹挟着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秦婶惊叫一声跌坐在地。果然不是邹重。屋外一行四人也看清了屋内的景象,目光落在你身上时毫不掩饰其中的y邪之色。“啧,没想到偏僻的山窝里还有这等美人。”铺天盖地的血色遮蔽了视线,刚才还伏在你身上撕扯衣物的男人仿佛被人抽了脊骨一般,被身后袭来的力道粗暴的甩到一旁。嫩生生的藕臂徒劳遮住裸露的肩头,你软白的面颊上惊惧未消,看清来人的面容后才哭着扑过去。“夫君,呜呜呜。”邹重眼色暗的令人心惊,脸上沾染的血迹让他看起来仿佛地狱罗刹。他抬手揽住你,手中连杀了四人的短刀卷了刃,滴滴答答的滴着血。若他回来得再晚些……男人黑森森的眼底闪过后怕,接着便是滔天的怒意。就这么杀了他们还是太仁慈了。哭了许久,你才从邹重怀里抬起头来。屋子里一片狼藉,邹重原想让你待在火炕上等他收拾完,可你却像受惊的小兽一般,执拗地扯着男人的衣裳不松手。
处理完尸首和血迹已经深夜,你早已疲惫不堪。浴桶中热气氤氲,准备好热水之后,邹重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你叫住了。“夫君,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衣物一件件落下,堆迭在玉白的足腕边,你着实是被吓坏了,根本顾不得羞,只想寸步不离的跟在邹重身边。乌沉沉的长眼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你,邹重除去衣物,抬脚跨进浴桶。热水漫出,男人高大紧实的身躯彰显出浓烈的侵略性,娇小白皙的你只能缩在他怀里。软tun下是男人结实强健的大腿,你不自在地稍微挪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另一处。你身子一僵,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嗓音发颤,几乎哭出来。“夫……夫君。”“嗯?”男人从后拥住你,褐色的手掌顺着你薄嫩的小腹往下,胯下昂扬的性器已经顶在你后腰。“好几日没碰过了,再不让我入一入,你那处又要紧得进不去了。”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手掌掐在腿根掰开,粗长的rou刃已经借着热水的润滑插进去半根。“唔——”你呜咽了一声,还是无法适应可怕的尺寸。张唇含住粉白的耳垂,邹重挺腰浅浅的在你紧窄的xue道里抽cha。可这般温柔的cao干你也受不住,不过一小会就崩溃地哭着求饶。你的哭声又娇又软,让不知餍足的野兽生出更难填的欲念。反正总是要哭的。邹重掰过你的面颊亲吻,猛地挺腰,将剩下一大截ji巴送进去。肚皮险些被撑破,狰狞的rou物直抵胞宫,难言的酸胀过后逐渐涌上一些酥麻的痒意。这种感觉于你而言奇怪又陌生,你下意识放缓呼吸,才刚别扭地动了动,耳垂就被重重咬了一口。“别夹。”“没、没夹。”像是被抓到了现行,你整张脸都羞成粉色,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xue里shi热的软rou却像只顾着自己饥饱的小嘴般热切地吸吮着入侵者。手背上青色的筋脉躁郁地鼓起,邹重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见你没有像之前那样不情愿,便掐住你的腰肢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浴桶里的水随着男人大力顶撞的动作溅出大半,你微张着唇,喘息声又热又娇,只能虚虚圈住男人的脖颈。“夫君,慢一点。我好累,明日再……”顶弄的动作慢了下来,邹重直勾勾地盯着你迷蒙的眼,音色低哑。“明日还让我cao?”你神志不清,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唔,让你……让你弄。”作者:下一篇应该会写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