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带上林琅了,只能多注意安全,如果有问题再联系苏云。
但故事的最后相当讽刺,曾今那些小孩儿杀地主一家村里人视而不见,轮到勇猛的主角将鬼魂引来,鬼魂为报仇杀了很多人,那些活人依旧视而不见,这情景跟从前多么相似啊?
于是在几个勇猛(脑残)年轻人的调查下,他们发现这跟很久以前的一桩案子有关,大约是从前比较混乱的时候,村里的小孩儿不念书,都成了流氓混混,到处借着名义打家劫舍,在现代眼光看来,都是应该送公安局去的。
活了,晚上睡醒可以在静谧的夏日夜晚里看星星,旁边不会有人吵她。
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视线转到林琅脸上时猛然想起来,惊叫一声:“啊!我忘记跟乌家说关于余酩的事了!”
当初她将目标定在墓园里,想去当孤独的守墓人,还特地去山里的墓园,觉得山里更清净无人打扰,如今在殡仪馆里也不错,她睡觉的时候员工们不会打扰她,而且生活条件比山里那个墓园好多了。
几个孩子,把人家一家人弄死弄残不说,最后还对残疾的人用冰水活活浇死,做成冰雕冻在山上。
结果没跑几个人,他们发现只要跑出去,第二天尸体立马会出现在自己家中,这下没人敢跑,接着想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这么轻易就被拿捏了,这么不对劲的事,总要想个解决办法吧?
睡醒有凉白开喝简直是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事情——第一幸福是吃东西——苏云喝过微凉的水总算清醒过来,她从自己员工的脸上一一看过去,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艳鬼放下了自己的瓜子:“这个故事好诡异啊,没头没尾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讲清楚?”
无论怎么问都没问到,主角看着村里人一个个死去,眼看着就要轮到自己家了,他依旧想不出办法来,电影随着时间推进,愈发紧张。
那边没有立马回消息,估计还在加班,不过苏云不着急,她睡了一下午,晚上蛮精神的。
苏云把解说往后拉,说:“是,其实当年他们死后村里人就知道了,但因为他们是地主,所以死了也没人关心,所以就不管他们了,后来春天到了,他们在山里被野兽吃了个干净,怨气不散,勇猛的主角某次上山不小心把地主家的尸骨翻了出来,还踢了一脚,所以就开始报复村里人。”
这还没完,没了手脚之后也得吃饭啊,他们就去乞讨,可是没几天,地主一家都死了,村里人好像完全没出现过这家人人一样,大家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直到故事开始,村里人逐渐死亡,甚至死状特殊。
故事的最后,村里人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勇猛的主角一家似乎就这么消失了,说不好到底是他们触碰了禁忌死亡,还是有人回来报仇,总之村子里没死的人,依旧像很多年前一样,装聋作哑地继续生活下去。
现在苏云醒了,大家都可以发出声音,就在讨论要不要看电影或者电视剧,平时他们就是各玩各的,今晚或许是热闹后心绪难平,就想一块玩。
看着这奇怪的故事,大家都一脸懵,感觉什么都没看明白。
那些小孩儿某天打到了一个地主家中,打死了人家的孩子,还在冰天雪地推了地主全家人出去扫雪,后来老人活活冻死了,年轻一点的,手脚都被冻断了。
话音落下,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刚好电影片尾曲放完了,于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苏云直接上网搜评分跟解说,给他们总结:“哦,是删减了,删减的部分就是真相,其实地主一家在乞讨的时候又遇上了那些孩子,然后被他们用冰水活活浇死了,就冻在山里,他们一个冬天都可以去欣赏山上的冰雕。”
苏云自己又困,所以就忘记跟他们说了,现在他们估计还没睡,苏云赶紧给乌瑾发消息,说余酩已经被她给抓到了,人送去了静灵门,后面应该不会有机会再出来。
“那、那故事的最后,是他们回来报仇了吗?”鬼新娘期待地问。
本就失去手脚无法逃跑的地主一家,他们像蛆一样在地上挣扎的时候,该有多绝望?会不会恨自己当初怎么没一口气弄死他们?反而害得自己如今要遭受这等酷刑?
挑来挑去,最后决定看恐怖片,准备拿来批判批判。
艳鬼第一个注意到苏云醒了,就给她倒水:“馆长你醒了?喝点水别睡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苏云也跟着看,那是一部比较老的中式恐怖片,讲的是一个村子,最开始莫名死人,大家都以为是有病或者出了什么意外,后来发现不对,死的人越来越多,死状恐怖,人们开始往外跑。
勇猛的主角总算知道故事经过,可还缺了故事一角——地主乞讨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事情太多,苏云没找到机会,中午吃过饭后大家都得走,其他人盛情邀请要跟乌家一块回城,他们总不好留下,就跟苏云说好,他们先回去一天,顺便把公司的事给处理一下,这么多天了,事情都积压得快比人都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