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板之上,接着,自镜面里走出了一个人,身穿如同进贤第一次在灵脉清台上看见的玄炎烈影像的雪白庄严服饰,只不过这个人的面容要苍老了一点,也没有那么庄严的威仪,反而只是位亲切的老人,不过笑声一样中气十足,他的出现,把所有通玉都吓了一跳,不知如何应对,只见圣主领着两位圣女走了过来,行礼参拜说:「太尊精神依旧爽朗,后进何琼儿向您请安。」
这时就看见辛可亭也跟在后面跑了过来,有点慌张瞄着四周的通玉,似乎在暗示甚么,接着跟着参拜说:「圣心策司灵堂首席通玉辛可亭,参见长者。」
其他的通玉一见辛可亭拜见的说词,都赶紧跟着一起参拜说:「参见长者。」
这个人当然就是玄炎烈本人,只见他一一作揖回礼后便说:「琼儿不必客气,圣心策的各位也无须多礼,都请起身吧。」
进贤一看见是玄炎烈来了,便跑上前去说:「玄炎烈叔叔您来了,怎么从这个镜子里走出来,您不是住在圣灵树里面吗?」
玄炎烈亲切的摸摸进贤的头说:「傻孩子,圣灵树又没有开个门让我进进出出,所以要进出圣灵树,当然得靠这个『明月门』才行。」进贤听着新鲜,便喃喃念着:「明月门?」
玄炎烈笑着说:「这『明月门』是御灵结界所幻化出来的通道,可以在两个不相隔的地方,开通出一个相连的结界,不管相隔多远,感觉上就像是走过一扇门到另一个房间一样,而且,只要有灵脉流经的地方,都可以开啟这个『明月门』。」
进贤听了似乎有点疑惑说:「原来御灵结界不是只能探询地灵先机,还有这么多用处。」玄炎烈说:「那是当然,等你以后进入修仙之道,你就会出发掘更多的用处了。」
进贤点点头,低声的小小抱怨说:「唉!还要等喔。」
玄炎烈听到了,又是一声大笑说:「看来你心急的毛病还真是改不了。」
进贤也跟着不好意思的一起笑了起来。
这时圣主走了过来,向进贤说:「我们东照圣殿也有一个御灵结界,但规模比这里小多了,灵力完全比不上太尊所设置的御灵结界。」
玄炎烈笑着说:「我是时间太多,间着发慌,只好设置结界来打发时间呀。」
圣主说:「太尊说笑了,琼儿除了向太尊请安之外,更是要向您传达轩辕令主的关心。」玄炎烈听了便笑着摇摇手说:「你不必再说了,你们的目的我都已经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可不是要听你甚么轩辕令主的关心,只是想以进贤忘年之交的身份,亲自参加进贤的这个『始灵仪式』。」
圣主微笑着说:「谨遵太尊的旨意,没想到太尊与我有志一同,我可也是以进贤长辈亲人的身份,要亲自陪同进贤参与典礼呢。」
看着爷孙外加圣主一搭一唱,像是一家人团聚间聊一样,辛可亭与通玉们完全搭不上话,好像只是不相干的路人甲,大家伙儿一方面是吃惊眼前所见,另一方面感觉在仙域灵宫这么久的时间,好像根本就是虚度了光阴,所接触的一切,好像连个皮毛都算不上,所知道的事情,经歷过的一切,还不及才下来三十天的进贤,彷彿大家伙儿都只是来此做客,而进贤,才是真正的主人。
柳江新总算匆匆赶来,看着正交谈甚欢的三个人,满脸疑惑的走到辛可亭身后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与圣主进贤交谈的那位老人是谁呀?」辛可亭一见柳江新,急忙作揖一拜说:「执春秋大人您来了,这位老人就是咱在书简中向您说起的玄炎烈,没想到居然现身在咱们眼前了。」
辛可亭便将刚刚所发生之事,大略说了一遍,还特别强调,执司灵使居然知道圣主要下来封印圣灵树的事。
柳江新今天看到不可思议的事可多了,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桩,沉思一下脑中急闪应对之道,便上前参拜说:「圣心策执春秋柳江新拜见长者。」
玄炎烈三人不约而同停止了谈话,转过身来看着柳江新,玄炎烈说:「柳先生不必客气,初次见面,请恕我不请自来。」柳江新回说:「不敢不敢,能得长者仙驾蒞临,圣心策倍感尊荣。」
进贤在旁开心的说:「稟告执春秋大人,玄炎烈叔叔是要来参加我的『始灵仪式』,想请执春秋大人能够答应。」柳江新哪还能有甚么选择,只能笑着说:「当然可以,进贤的『始灵仪式』能有两位长者同时蒞临,可是莫大的福气,相信进贤未来御灵之道,必能一切平顺。」
既然有这么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来看进贤的『始灵仪式』,而且还都是修仙人,柳江新只好苦笑着赶紧办正事,便接说:「『始灵仪式』的时辰已到,烦请两位长者移驾灵派清台旁边,咱们稍作准备,就要正式开始仪式了。」
柳江新这时便带着进贤走到了捧着盘子的通玉面前,见着盘子上,排列整齐的各式玉珮及玉石,柳江新告诉进贤说:「进贤,这些就是我们通玉所使用的修仙灵玉,依惯例你也必须选一块修仙玉珮,你可以先触摸看看,看看有没有能与你心灵相通的玉珮,看上去,是咱们选玉,但实际上,常常是灵玉选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