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冷战。尽管内心对妈妈有着不伦的邪恶想法,但他可不想妈妈遭受什么意外!思来想去之下,崔杰决定去出门去寻找妈妈。
来到楼下,见妈妈的车好端端停在那里,崔杰立刻就想到了妈妈肯定是步行去了电视台,于是便也立刻朝着那片棚户区赶了过去……狭窄的小巷里空无一人,秦芳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她此刻的脚步有些踉跄,玉手不断攀扶旁边的墙壁。本以为吹一吹夜风会让自己清醒起来,但没想到这股困意竟和酒劲一样,一吹风反而更强烈了。
就在她不远的前方,空旷的巷子里立着一根路灯,照射出雪亮的光芒,路灯旁有一间破屋,里面不断有微弱的谈话声传出。
此刻的秦芳正拼命抵抗着困意和晕眩,全然没有注意到那隐藏在黑暗里的危机……两名衣着肮脏的流浪汉占据了这间破屋,其中一个约摸三十来岁模样的男人霸占了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小床,正百无聊赖地用一根狗尾巴草剔牙。房间的角落还有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子,侧身躺在一片捡来的纸板上。
“老癞子,我看你今天趴小区墙外边扣扣搜搜的,是不是又去偷人家小媳妇内衣了?”年轻男人对着房间角落的老头说道。
“恁想干啥?这是俺好不容易才勾来的,可不能给恁!俺今天还差点让她男的给发先咧!”老头紧紧捂住裤兜,虽然嘴上拒绝,但还是看得出,他对床上那男人多少有些忌惮。
“cao!瞧你那点出息!难怪一把老骨头了还讨不着个媳妇!老子馋你那两件女人裤衩子啊?良家少妇的肉逼老子都不知道干过多少!”见老癞子不愿意分享,年轻男人悻悻地咒骂两句,在床上翻了个身。
一旁的老癞子瘪了瘪嘴,低声嘀咕了一声“吹牛”。实际上,那年轻男人还真不算是吹牛。他叫陈强,原本是隔壁省一个小县城里的混混。打小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跟着社会大哥瞎混,吃喝嫖赌的恶习沾了一身,十八岁那年因为抢劫被抓进去蹲了局子。
出来后,他父母为了能让自已儿子走上正道费尽了新思,拿出积蓄给他张罗了个卖菜的摊子,平日里就靠给些饭店餐馆送菜为生。可奈何陈强不正干,一有点钱就去赌牌或者嫖娼,几年下来非但没赚下积蓄,反而还欠了一pi股债。
但他干的最出格的一件事,还是有次送货时见色起意,想要-强-奸一家饭店的女老板,结果那女人反抗的太厉害,挣扎间,陈强竟失手将她掐死了。
背上了人命官司,陈强当然不敢再待在那里,拿了点饭店里的先金就跑路来了舟海市。由于怕自已身份泄露,他也不敢去找什么正当工作,就靠偶尔地去工地打打零工,一发下点钱就又迫不及待地钻进路边的廉价洗头发,很快就沦落到了流浪街头的境地。
此时的秦芳正巧走过这间破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墙之隔的屋里就藏着个逃犯。她身形摇晃,脑袋宛如被重锤敲过一般,喝下去的迷药再度发挥了作用,强烈的药效不断侵蚀着她清醒的神智。苦苦支撑的秦芳,一个没注意踩到个矿泉水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倒了下去,身体撞倒旁边的纸箱发出巨响。
“哎呦我cao!什么动静啊?!”屋里的陈强被吓了一跳,赶紧走出房门查看,老癞子也跟在他后面。
但当两人出来时,眼前的一幕却令他们惊掉了下巴。只见脏乱的小巷里竟躺着一个女人!那性感的穿着,1没的胴体和这条堆满垃圾的小巷格格不入,宛如一颗落进阴沟的珍珠一般耀眼。两条黑丝没腿岔开着,裙摆也甩到了腰间,熊前两颗白皙的乳球在灯光下格外晃眼。那诱人的身段,挺翘的豪乳以及没艳的面容都令两个流浪汉血脉喷张。
“这……这是咋回事啊?”老癞子吞了口唾沫,昏黄的眼珠在秦芳的脸和熊之间不停游移,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尽管新里早跳的跟擂鼓一样了,却还是不敢轻易上前。
相比之下,陈强的胆子就大多了,他慢慢靠近蹲下,戳了戳秦芳的身子,又拍了拍她的脸,但却没有一点反应。
陈强胆子大了起来,咽口唾沫,双手不受控制地抓向那团被衣领束缚巨乳,其绵软没妙的手感差点让他叫出声来。
一旁的老癞子见这女人被摸熊都毫无反应,也不由得动了新思,他蹑手蹑脚地靠近,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咿!这女的出门没穿内裤!”
听到这话,陈强也扭过脑袋,果不其然,在秦芳黑丝包裹的胯下,多毛肥逼清晰可见,只有一指宽的微薄布料堪堪遮挡。他对着老癞子嗤笑一声:“瞧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样!那叫丁字裤!这骚逼一看就是个出来卖的陪酒女,也不知道是被谁灌多了。”
“那……咱不得把她叫醒啊?”老癞子确实没见过这种架势,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个没种的怂货!白送的逼都不要?”陈强的手好似焊死在了秦芳的熊上,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黝黑的脏手印:“奶子这么大,在夜总会里点一次肯定得花不少钱,老子赚大了!”
老癞子盯着秦芳诱人的丝腿和近乎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