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赵景煌开了苞后,赵潼的身体就食髓知味了起来,下面的bi洞再也无法如当初般合拢,稍微动一动就会露出中间的一峡艳rou。而且他这里还总是痒得很,有一阵子没被巨物捅进来,就难受得厉害。
赵景煌在一脸正经地给他刚刚烫伤的大腿涂着药,粗粝的手指拂过他的皮肤,赵潼早已春心荡漾,不自觉地轻声哼着。赵景煌却在这时轻轻掐了一把他腿间的软rou以示警告,男孩顿时止住了叫声,委屈地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不准发sao。”
“可是我想要,爸爸”
“那里还伤着没好,再过两天。”
赵潼不依了,他耍了起了小脾气,身子一翻,也不肯让赵景煌涂药了,反正伤得也不重,过了一开始的烫感,他都没感觉了。
赵潼用只穿了条小内裤的屁股对着赵景煌,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赵景煌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拍赵潼的小routun,问道:“就这么想要?”
“想”男孩发出柔哑地回答声。
“有多想?”
“一看到爸爸,我下面就开始痒,拿指头戳都解不了痒唔呃”赵潼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了调,他翻过身来,赵景煌看到那蜷曲着的双腿中,赫然夹着他的一只手。
赵潼把双腿打开,只见他正在用自己的手指在花心处捅着,不知这样玩了多久,小内裤的裆部已经半shi。等他把手完全拿开后,可以看到shi润的内裤紧紧地贴着女xue,勾勒出里侧yIn糜的模样,内裤最中心的部位甚至被他捅进了bi里,鼓胀的馒头bi中间分明地开着一个不断吸张的小洞。
赵景煌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了,他要被这sao妖Jing迷昏了头了。他伸手抠上内裤的凹陷处,两根手指隔着布料往rou道里面挤着,赵潼立马呜呜地叫了起来。
“不是要玩么?拿指头戳怎么会解不了痒呢?潼潼捅得不够深啊,要像爸爸这样,知道吗?”他的手指转眼没入了大半截,内裤被扯到变形,裆部的面料已经全数被塞了进去,赵景煌被内裤包裹着的手指就这么在rou洞里肆意抠挖,棉布料狠狠地刮着肥软的rou壁,摩擦感十足。
“唔啊”赵潼叫得更动情了,bi洞里有些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爽利,他自己玩总是下不了手弄得不过瘾,爸爸来的话,他就能爽到尖叫了。
“学到了吗?自己来弄。”赵景煌抽出了shi漉漉的手指,放至鼻尖跟吸毒似的闻了会儿,又塞入了赵潼呜呜嗯嗯呻yin的嘴里,搅着那条灵滑的小舌头亵玩。
“爸爸唔我”
赵潼嘴里含着赵景煌的手指,有些话都说不清,赵景煌了然地说道:“你自己来玩你的bi,我用两根手指,你得用四根,全部捅进去。”
赵潼听话地将手伸了到了自己下面,四根手指摸索着rou道口,那处一大团内裤都进去了,他将手指插入后,好长一截摸到的都是被内裤黏住的环壁,根本摸不到被塞入的尽头。但是四根手指还是胜在粗,他不计较地就着这个深度玩弄着自己的小bi。
赵景煌看着眼眶一热,抓住赵潼的手腕就帮他动了起来,幅度要比他自己动大得多。赵潼的口中顿时溢出类似于啼哭的声音,他的手指插得更深了,被抓着上下左右地挤着自己的birou,里面被刺激得汹涌而出的yIn水完全浸过布料,流淌了出来。
“sao货,这么玩爽了吗?”
“爽、唔唔,爽”
赵景煌狞笑一声,抽出赵潼的手,抓着内裤的两端,猛地往下一扯。
“啊啊啊啊!——”
内裤被瞬间脱了下来,内里的布料也在一刹那间与嫩rou分崩离析,由于两者被yInye贴合得过于紧密,扯出时赵潼有股整个bi洞都要完全外翻出来的强烈错觉。他叫得失了魂,声音凄厉,似剧痛又似极爽,长达一分多钟后,赵潼还在浑身巨颤,那处鲜艳的洞口大大地开合翕动着,春水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喷。
赵景煌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吻着他的额头似是安慰。黝黑硕大的gui头抵在了男孩的花xue口,享受了片刻yIn水的冲流后,他一挺身,把粗壮的jing身直直地贯穿了进去,快速耸动起来
黑暗的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声如雷,随着一声闷哼,男人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他急促地呼吸着,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立马闻到胯间一股腥糜的Jing水味。
他有些颓然地长舒一口气,靠在床头打开了台灯。
灯亮了,放置台灯的床头柜上,奇异地存在着一条脏污的纯白小内裤。
这是赵潼今晚换下来的,赵景煌睡前已经用它撸着射过了一轮了,现在变得脏兮兮皱巴巴的。赵景煌眼里闪着疯狂的光芒,拿着它瞧了一会儿,随后把鸡巴掏了出来,用内裤裹住粗鲁地套弄着。
他甚至不确定,明天的自己,是否还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