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不知何时思思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给了我某种信心,也暗示我回家给她
解毒。
半年后,我和思思完婚,一起进入思思家的一个子公司工作。
两年后我升任部门主管,思思升任总监。
三年后,我们一起被调往总部任职。
住的是思思爸给她买的别墅,开的是大G,我日常西装笔挺,梳着锃亮的大
背头。
思思则是一副女强人的派头,略施粉黛,气质绝佳。
虽然没有让思思再去做小恩那样的事,但是她在床上却是十分了解我,经常
说些淫妻的话刺激我,不是跟胖子客户上床,就是被一群领导开轮奸趴体。
看着她那副淫荡的模样,真怕自己喂不饱她。
此外,我还关注了小恩的推,经常能看到张凌宇拿她玩换妻的戏码,每次都
看得我心花怒放,鸡巴笔挺。
当今天清晨思思给我吹箫时我照例看推助兴,刚好看到了小恩发的推特,魔
都寻夫妻。
这彷佛是三年来我们见面的唯一机会,一下子就让我兴奋了起来。
三年前小恩在房门前说的话依旧历历在目:「你只管和她做夫妻,生娃娃,
过得十年八年,你心里只会想着我,不舍得我了。」
我的天,这个女人也太了解我了吧,这才刚三年而已,我就有在想她了。
要不要带思思去玩一次交换,一次就好。
让她也去体验下大鸡巴嘛,看她每次都说的那么欢,那么淫荡。
想着思思被张凌宇压在身下疯狂输出直至高潮的场景,我激动地射了出来。
思思抱着我问我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射的那么快?看着思思关切的眼神
和天花板华丽的吊顶,我本来组织好的劝说她参加交换活动词藻居然全都烟消云
散了。
只剩下我呆呆地躺在那儿,尴尬地不知所措。
29年7月日于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