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厕所用手弄一阵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后都只能靠手指
头满足了,这张脸哪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睡觉啊?
小芳闭着眼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在屄里掏弄着,嘴里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一
条毛巾发出呜呜呜的荡声……
老赵头在梦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热火朝天地操着,在梦中妻子顺从地摆了个以
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赵头欢快地「啪啪」地听着妻子屁股传来的刺激声音,
鸡巴越弄越舒服。快射精时他惊醒了,赵老头赶紧死死掐住鸡巴头,心道:好险
啊!再晚两秒钟精就喷出来了。
刚好此时也有点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里的茅厕走去,路过女儿房间时,从
门缝看到里面还亮着灯,老赵头心说:这孩子,睡觉也不关灯,尽费电!他好奇
地往门里张了一眼,这一瞧把他吓得嘴张的都合不拢,差点一下撞到门上:
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女儿小芳正叉开双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揉着
奶头,一只手在屄上像男人鸡巴一样地快速地在里面进出着,那屄上的毛可真多
啊!黑黑长长的,仿佛长满了整个裆部!
除了小时候,这还是老赵头次看到女儿的屄,那数不尽的黑毛看得他底
下本就半硬的鸡巴瞬间冲天而起,大有顶破裤衩的趋势!老赵头赶紧轻手轻脚地
走开,心里不断地说着: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
*** *** *** ***
西瓜是老赵头家每年重要的一笔收入,赶上今年老天爷赏脸,雨水够多,那
瓜结得个个滚圆滚圆的,一剖开全是大红心!
这天下午关门前,老赵头在卫生所门口挂了个牌子:因家中有事,本卫生所
明日歇业一天!
第二天早上,父女俩雇了金根的农用车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里去卖。
小芳毕竟是女的气力不足,越到后来动作越慢,这样装车就费了不少时间,再加
上乡间的路不好走,到了城里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金根收了车钱后自己去给
来顺家拉化肥去了,父女俩买了十个肉包子就开始卖,好在城里人手头活络,也
舍得吃好的,吃瓜的人还真不好,一车瓜不到四点钟就卖完了。
这卖瓜的地方离公交车站有两里多路,最后一班经过槐树村的车是五点,现
在赶过去时间还绰绰有余。父女俩心情挺好,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家,忽然天上电
闪雷鸣,豌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父女俩赶紧蒙着头跑到最近的一个能躲雨的
地方,抬头一看,是一家小旅社。服务员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
也还撵他们出去。
老赵头足足抽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刚才还更猛烈
了。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水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公交公司五点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
老赵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点半了,快点走倒也能来得及,关键是这幺
大的雨怎幺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
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回旅社!」
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老赵头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元一晚。不由一阵肉疼,
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
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
乡下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幺名字。我们这儿只有单间,没有别的
房,住吗?住就交钱吧,两间一共4元。」
父女俩一听4元,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一间,就开一
间。」
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幺老的老头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幺,就没说什
幺了。
旅社的房间倒是很干净,就是床小了点,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子的
话还不够睡的。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身雨,两人在旅社的食堂买了两饭
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点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赵头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厕所回来人也清醒了,一点睡
意都没了。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头点了根烟
靠在床上舒服地吸着,扭头一看,旁边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轻轻地打着呼。
赵赵头心一动:女儿现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