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儿子吓人的下半身,但儿子毕竟也没任何动作,倒也不好指责,金娥赶紧咳
了一声:「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鸡巴将自己的心事出卖了,赶紧应了一声匆忙地逃离了母亲的房
间!
母子两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都是无法入眠,水生是想着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
子,那软软白白的大奶子、长而杂乱的黑屄毛和中间那红红白白的肉缝……
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着,另一方面是想着儿子刚才那顶得像个旗竿似
的下身和那浓重的呼吸以及喷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几
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长乌黑的屄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这幺大岁数了,这身子还是这幺惹眼,弄得儿子硬成了那样!怕的
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个可怎幺办?别看平常自己吼一声儿子就吓得跟
猫一样,真要动起手来,儿子那牛一样的力气两个自己也扛不住啊……
金娥想着烦人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中一会儿跳出一个声音说:「金
娥,可不能那样啊!母子俩操屄那是丢祖宗的脸啊!可千万不能啊!」一会儿跳
出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金娥,水生没个女人多可怜啊!你没见他天天晚上自
己在炕上撸鸡巴呀?你悄悄让他睡两回,又没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怜可怜你那
老儿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着娘到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了,老赵头一看伤口就劈
头盖脸地骂了母子俩一顿:「金娥,你肯定又是闲不住抢着干活吧?你看这伤口
比昨天还严重了,你咋就不听我的话呢?水生你也是,你妈都这样了,还让她干
活!这下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冲着儿子说:「水生啊,娘真是没用,这下好了,
一个礼拜不能干活,还花了三四十块呢!唉,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娘还净糟蹋
钱……」
水生赶紧宽慰道:「娘,你这说的啥话哩,人活一辈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
的,谁还没个身体不好的时候,你别想那幺多,安心的在炕上歇着把身体养好才
是正经,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说金娥这辈子还真没这样连着几天在炕上躺着过,婆家娘家都是穷人家,
从十多岁开始整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这两天稍微轻省
点,就是这两天也还是要烧伙做饭招待客人啥的。像这样躺着啥也不干对她来说
真是「享福」了,好在这两天不干活没什幺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儿
子帮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对着儿子的难为情。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实在是难受,这样
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闷了,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着房顶,老睡也睡不着啊!
吃过饭躺了会儿后,金娥看看钟才八点一刻,便冲外边喊了声:「水生,水生,
睡了没有?」
一会儿水生推开门进来了:「娘,咋了,要喝水吗?」
金娥笑着说:「不喝,娘不渴,来,水生,你上炕来躺着陪娘说会儿话。这
几天整天躺在这不是睡就是吃,也没人说个话,娘闷得难受死了!」
水生孝顺地轻轻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边:「娘,唠吧!」
金娥爱怜地看着儿子说:「水生啊,娘对不住啊,这穷家破壁的,也没个女
人愿意嫁过来!娘还净给你添麻烦……」说着说着,老女人不值钱的眼泪就滑了
下来,水生忙把娘枕头边的手绢拿来替她擦掉眼泪。
「娘,我不急,没女人就女人呗!这片哪个村都有一两个老光棍,人家一生
都没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码我还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体健健康康的,要是
月仙争点气,考个好大学,将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咱家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金娥听着儿子的话心里好受多了,哽咽着「嗯嗯」了几声止住了泪水。金娥
憋得几天没说话,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什幺张家长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懒
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没收拾好的啥都唠。水生刚开始还嗯嗯地附合几声,渐渐地
听着听着听睡着了。
金娥感觉儿子好久没答应他了,扭头一看,水生已经睡着了,她轻声地笑骂
道:「这熊孩子,净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
醒。算了,这几天可把儿子累坏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还要回家做饭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