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竹床上。
他轻手轻脚,脱掉师尊的衣物,露出后者连伤痕都没有的崭新身体。
郭行先是检查其下腹,随后拉开双腿,检查阳具与后穴,手指伸进后穴口转了一圈。
“奇怪,没有伤处,也看不出病变。”
那刚才,师尊为什么会痛得跪在地上呢?
他抱着师尊琢磨一阵,不得要领,索性低头亲亲师尊的嘴唇。
轻轻顶开师尊齿关,郭行小心伸出舌头,点了点他的舌尖。随后大着胆子,放心亲吻起来。
他习惯性地去摸师尊腿间那花穴,却想起那已经不再有了,顿感失望。
“早知道,上次师尊喝醉时,我就该取了他的处子之身。”他想,“师尊生得这样妙,一次也没有尝试过交欢的滋味,便急着去送死,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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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还有半个时辰,不妨干点什么助兴的事,也算是掌门师伯教得好。
郭行想着,一面亲吻师尊,一面拉起师尊的手,让他为自己手淫。
他毕竟年轻,看着师尊的脸,很快就禁不住,把精华交代在师尊手心。他将那白浊喂进师尊嘴里,再自己含了茶水,渡入师尊口中,帮对方把精液完完全全地吞下腹。
还是喝醉的时候好,会笑,能动,随手摸摸,花穴都会流一手的水。
郭行挺遗憾地想着,又端正态度:不成不成,我怎会是如此肤浅之人。我仰慕师尊,应是因他行止,怎会由于他少了个会流水的女穴,就失去本心呢?
他这般想着,胯下又有些躁动。
明日还要练剑给师尊看,不能劳损过甚,再做三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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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行想着,把半硬的阳具塞进师尊嘴里。
半个时辰不长不短,刚刚好。
郭行给师尊擦洗了身子,穿上衣物,啵地亲了个告别吻,摸出定魂珠,放在师尊心口。
毫无动静。
郭行想了想,掰开师尊的嘴,把定魂珠放进去。
仍然没有效果。
他暗叹一声,总不能塞谷道里吧?那种事情只有掌门师伯做得出。
师尊夹着定魂珠醒来,他这个做弟子的就得收拾行李了。
郭行当真开始收拾行李,只收了一些银票和法器,外加一个木箱。他把师尊身体蜷起,头紧靠着腿,抱进木箱中,盖上盖子,绑得结结实实,扛上,御剑回家去。
“三皇子回来了!”
他的家在人道界,占了大半个京城。宫中都是些俗人,像他这般有仙缘的人,通常是离家之后就不回的,但他不同。
郭行把师尊放在自己的床上,还没等动手动脚,影卫就跳了出来。
“殿下有何吩咐?”
“三件事。一,要一柄剑,比上回更好。二,请国师来,带上精通招魂术之巫官。三,”郭行竖起第三根指头,“早已送回灵修派布防图,为何魔道界之人未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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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如此看我,说过了,这剑做得粗糙,不给你。”
重客子把剑身用两块木板夹住,拿布条缠裹起来,权充剑鞘。
用从炎云境夺回的灵晶,千辛万苦炼制成一柄剑,可惜是新手头回操作,卖相实在惨。
他一介剑修,实在不该做器修的事。
云越扒着酒坛,醉醺醺地看着他:“你送我嘛,我还你个媳妇。”
“省省吧,你一介灵修要剑做甚?况且,你自个儿都没媳妇呢!”
云越没有再吱声,双眼微微眯起。
重客子抱着剑,悄悄蹭到他身旁,靠着他坐下。不一会儿,云越就软倒在重客子腿上,呼呼大睡。
重客子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三年后,云越得到了重客子的剑。
灵剑已经有了剑鞘,与剑身一样朴素,上面萦绕着重客子的灵气,应当也是他自己炼制而成。
“大师兄说若有人来找他喝酒,便将剑给那人,还说那人欠他一个媳妇?”
“重客子是怎样没的?”
“我派有一剑阵。若使出,万千剑意锁关,毁天灭地,连开阵之人的肉身与魂魄也不能幸存。此阵可封印两界裂隙,教魔道界无法进犯。最近这回出现的两界通道,轮到大师兄执行封印。”
“在下灵修派弟子,家师赐号云越山人,敢问能否在贵宗挂牒,修习剑艺?”
始吾心已许之,岂以死倍吾心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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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琴圣轻声叹气,他被玩到全身脱力,丢在床边,上半身倒垂在下,腰顶在床沿,双腿大开平放在床上。如此倒置摆了一会儿,头晕眼花。
现在,剑仙被极意君抱过来了。
他看剑仙一眼,许久没见过了,对方似乎也被玩得晕乎乎的,面色潮红,眼神迷茫,淫茎略翘着,女穴湿漉漉地。
极意君把剑仙俯趴着,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