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自行脱困,单是踩踩水,保持头首浮在水面,他都做不到。
没挣扎几下,他就完全陷进了泥沼之中,仅留一只手往上伸着,沾满泥水的指头露在水面上。
剑仙只来得及憋住一口气,他要靠这口气脱身。
但他蹬腿试图往上浮时,脚踝被绳索一样的东西缠住了!不等他再挣扎,双手与颈项也统统被水草般的东西纠缠,坠坠地往下拉。
他转眼便被扯得倒栽下去,如今头朝下,脚反而翘得高些,双手竟遭绑在腹下,挣脱不开。
身体仍在下陷,胸口越来越紧,下巴撞上了树根般的硬物。那树根固定在水里未动,倒是剑仙仍被水草坠得往下沉,眼看便被树根顶得抬起了脸,再是一歪,滑向旁侧,便要脱离这唯一的助力之物。
剑仙当即张口,咬住那树根,将身体沉坠的趋势打住。
上不见水面,下未触底,他悬浮在令人无法睁眼的粘稠泥水中,全靠齿关紧咬的那条树根稳住身体,气泡咕噜咕噜冒出嘴角。
虽然他有千年修为,一口气能闭得比常人久许多,危急时甚至能龟息保命。但受困此处,坚持再久又有什么意义?剑仙方才试过无法御风而起,这便换了另外一招。
他咬紧树根,驱动体内丰沛的灵气,让护身真气爆发。
泥沼中顿有水浪冲天而起!厚重淤泥一时被那波浪推排开去,阻力大减,是时候挣断水草,浮上水面。
但剑仙一动未动。
刚才那阵爆发,对往日的他实在稀松平常,怎知如今不同,体内活人的生气随气劲汹涌泄出,身体便几乎全然失了控制,双臂双腿随意漂浮,连张口吐出那树根都做不到!
他就这般叼着树根,悬浮在水中,魂魄焦急万分,身躯动弹不得。
被水浪排开的淤泥在水波动荡中缓缓回归,比它更快的,是之前被厚重湿泥压在底部的枯枝。剑仙感到有枝丫弹起,蹭着他的腿和腰,顶住他胸口,甚至有一支正巧抵在乳首上。
他的身体随水波晃荡,树枝便顶着他的乳头,来回磨蹭,将那肉珠搓得挺立。一股波动袭来,他身体随之迎上,竟让那枝条把乳头抵紧,捅得内陷,摁进了胸肌之中。
刺痛传来,剑仙想动一动身体,避开那枝丫,终是不行。
真气外放的爆冲一波波回荡,他挂在树根上沉沉浮浮,那树根毕竟也被泡得久了,被他牙关紧咬已然受创,这般摇晃,便支持不住,悄然断裂。
剑仙嘴里含着那段树根,身体往下沉。头部角度变化,更多气泡从口中逸出。肺腑不由自主地吸入泥水,呛得胸腔猛烈张缩,大口大口的泥水打嘴角与鼻腔灌入胸中。
他鼻腔全是泥沙,异物感冲击得泪道酸涩,太阳穴的脉搏跳得发痛,手足随身躯抽搐而颤动,不时被水中树枝树根绊住,最后,整个身体降落在一棵斜倒进泥潭的枯树上。
手肘钩挂住粗枝,身体侧着沉下,又在水中悬着转了半圈,恢复俯姿。有根枝条横抵在他会阴处,随沉浮而动,前端戳进了花穴。
那穴口本因身体的抽搐而紧紧闭合,被戳开之后,媚肉立刻将那树枝包裹,腿根亦夹紧,竟变成双腿绞住那根树枝的姿态!
被水浸泡的枯树哪里经得起剑仙绞缠,树枝立刻便断了。
剑仙的身体无法博得呼吸机会,胸腹收缩,双腿也如抓救命稻草般绞紧树枝不放,足跟更是不由自主地抵住了那断裂的枝端,往回勾。
树枝更深地捅入了他的阴道,随他大腿阵阵收缩而抽插起来。
此时那身子正到了将要窒息的时刻,身下格外敏感,当即被肏得像条鱼一般挣动,却更让那树枝捅到了阴道内各个妙处,直顶得他腰肢狂扭,说不清是在躲闪还是迎合!
不受剑仙控制,身体插在树枝上翻滚个不停,将仅存的一点点生气消耗将尽。眼看着淤泥在他自己的扰动下重聚回来,浑浊的泥水再次遮盖视野,剑仙无助地试图阻止身体高潮,但毫无用处。
在濒死之时,他夹着那树枝,足跟一推,正将凸起的疙瘩抵在精室后端,隔着肉壁狠狠碾磨。一时间,丹田如遭烈火烧燎,小腹抽搐,子宫痉挛个不停,热液将冰凉的泥水往外排挤!
他自己把自己插得泄了。
阵阵快感席卷大脑,剑仙突感一丝生机——有微弱的生气回转气脉,让他能够控制灵气流转。
这丝生气,竟是由他自个儿精室提供的!
他当机立断,不顾身体正因高潮而疯狂抽搐,强行转入龟息假死状态!
心跳减到最缓,几乎感觉不到搏动。他保持着泄身的姿势,仰首弓腰紧绷臀部,双腿将树枝缠得死死地,枝头抵到宫口,已挑开了些许缝隙。
快感隐隐约约,被龟息之术拖得细碎绵长,却源源不绝。
一层层淤泥回归原处,将他慢慢覆盖、沉埋。
魂魄被锁在肉身之中,即便生机尽失,也脱不出去,他竟被囚禁在泥潭之中,困于池底。剑仙无奈地想,或许是天意要他在此休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