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难堪至极,呼吸急促,身体微颤,缩在对方怀里,不再挺直腰板。纵使那人心疼地抱紧了他,他也只觉自身实在无用,竟落到受人同情怜惜的田地,更添羞恼伤心。
但他当真什么也做不了,唯有保持沉默,忍受自身被狗肏干的事实。
而现在,他身在魔道界的这具肉体,阴道不由自主地阵阵紧缩,穴口湿润,显然也已陷入与狗交媾的情潮中,教他情何以堪!
那狗茎,越顶越深,越插越硬,磨得他阴道生痛。待冲刺到底,硬物便回回撞在宫口,既疾又狠,直顶得剑仙身体战栗,捂住下腹,似是真有条狗鸡巴在叩他宫门一般!
身前那人见他动作,便也伸手替他按揉肚子:“你不愿讲,那我不问,咱俩一齐将这趟熬过可好?”
剑仙只希望一个人吞忍,并不想受对方可怜。他抓住那人手腕,不让其继续在自己腹间动作,刚要请对方留自己独处,就感到子宫一热,宫壁随那狗玩意儿的节奏收缩起来。
淫修看他神色,似是还能忍得住,便再催淫功,点动胞宫气脉,令其融融生暖,又以幺指隔腹点触卵室,驱动交媾本能。
“呃”剑仙嘴角一僵,只觉子宫也步女道后尘,受那狗茎顶撞挑弄,宫口流出蜜液。
此时雄犬已抽插将近半盏茶时候,对于人而言还早,就犬类来说,已是要到极限。剑仙突觉那狗腰力加强,死命冲撞自个儿阴部,如同要把那对睾丸挤进女道里一般,随后宫口传来尖锐一痛!
那狗将性器直顶入子宫之中了!
接下来的数十下极速抽插,全部深肏入宫室,直顶得那阴户噗啾作响,阴道乱绞,子宫狂缩!
“啊!”剑仙腰间一软,顿觉自身子宫也如失守般狂颤,淫水被不存在的狗屌插得涌流而出!若不是那人搂抱住他,他只怕这就要跪坐于地,爬不起来了!
“发生何事?”
他怎能说是被狗肏开宫口,顶得直不起腰?
剑仙缩成一团,艰难调整呼吸,咬牙吞下呻吟:“呃留我独处罢,待这阵过了,再、再同你说明”
“又要回避?你就不许人与你共同面对?”
“此事与你无关,何来共同”
“有关!”那人说着,拉住剑仙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既然是你的事,怎会与我无关?”
本是贴心表白,但剑仙现在这状况,哪里有心思去理解?
狗屌那抽插,如火中取栗般,疾速且凶狠,又是破了宫口,在宫颈处如此狂暴撕磨!即便剑仙闭口、咬紧牙关,难耐的轻吟仍从鼻间溢出,一声拖长的“嗯——”被那狗东西硬生生肏成无数段短哼,身体也随之狂颤!
公狗狂插十几次,被阴处夹得越来越紧,遂猛地一顶,剑仙竟也被顶得扑入那人怀里!
他骤然睁眼,不能视物的双目望向虚空某处,口中失声哀叫:“不”
狗茎已是粗大,捅在宫颈极痛,它居然还能飞快膨胀,鼓做一团,死死撑开那窄小的宫颈!剑仙趴在那人胸前,感觉像是被烧红的石头硌住宫口,腰腿抖得难以自制!
另一处的身体也挣动起来,被公狗两条前腿扒住腰,后者再往前一送,那整块硬物就强行塞进了子宫之内!
“啊啊啊!”
剑仙只觉胞宫极胀,被撑得像要破开,淫水求饶般汩汩而出!
公狗却突然从他腰间移开,掉转身子,与他背向而立,臀部相抵,这姿势不但让肉结卡得更死,而且还拖着子宫往外扯!就着如此的姿势,那狗儿松开精关,大量狗精灌入子宫之中,精水淫液被那肉结牢牢堵死,子宫被灌得鼓起,越发胀痛。
热精一股股冲刷宫壁,剑仙心跳如雷,从男人身上滑下,抱住下腹,跪趴在地,似是真有条狗在身后,与他耻处相连!股间湿成一片,淫水源源不断从私处喷出,溅湿了自己的小腿与足底。
身前的人再追问他发生何事,他面色苍白满身虚汗,有气无力地摇头,轻声说:“杀了我吧我还有何颜面苟活”眼中落下泪来。
小淫贼见此番凌辱生效,心中自是大喜,却又觉这人可怜。
他也同跪在地,再次捧起剑仙的脸,吮去泪珠,轻声劝:“好了好了,我再不问你遭遇何事,你也莫记着。受怎样凌虐,你别去想是谁加诸于你,试试沉沦于每一分酥麻,多念念那泄放时的快意。”
剑仙被他啄去一滴泪,侧首避开他的亲吻,低声:“我不能。”
“怎会不能呢?将你时时谨记的身段放低,心中莫再念那劳什子清誉与名头,只管享受!”淫修说着,伸手到剑仙身下,抚摸他湿漉漉的肉唇,“享乐之事,人生来便通,不需谁来教授。你别再抗拒,不必自限囹圄,当然可以过得快活百倍。”
剑仙想推开对方的手,却无力施为,只能忍受那阵阵痒意在阴户外骚动,竭力克制来自两个身体的快感。
他扇动那带着水珠的睫毛,无焦距的双眼转向淫修所在处:“你啊、便是如此堕落为魔君?”
小淫贼一愣,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