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便心想,曾泽应该是怕把事情办出岔子,要是把这帮共产党们抓来办了,就没有投名状了,要是抓来不办又怕上头起疑,想通了曾泽的心思,我便紧跟着道,“不过当然,既然大哥开口了,小弟也不会推迟。”
“这位是曾经救过我的兄弟,你路上去了要听他的。”
“说来听听。”
说完我俩就碰了一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也装作不吐不快的道,“和大哥实不相瞒,其实小弟和他们也有来往。”
“是。军长。”
接着又给我使了个眼色道,“这里交给我,你进去处理。”
“你是知道我有个舅舅在中统的,他现在人就在东北,听说在长春。”
老大兴奋着和我又碰了一杯,这才放松了语气道,“得勒,哥的事情算是解决了,现在也可以说说你来这里是什么任务了。”
为了渲染真实性,我煞有介事的说又道,“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舅舅,不过他是共产党,家母怕他们会干起来,所以特地让我来看看的。”
说时迟那时快,老陆眼见着一把便捂住了老奶奶的嘴巴将她抵在了墙边大声道,“别喊。”
“兄弟有心了。”
老大是老实人,也时常有家国情怀,他这么说应该是深思熟虑后的想法,“我们是兄弟,我又怎么可能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咚咚咚……只见老陆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敲了敲门。
忘了汽车是穿过了两个街道还是三个街道,总之应该肯定还在曾泽的辖地,汽车便在一处民宅前停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有老弟在,这下哥就放心了。”
“@#……¥&*&……%¥¥。”
警卫说完还给我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我们一同上车便走了。
事情紧迫,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我还是很想确认下,母亲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我很好奇这是他的地盘,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于是又喝了一口,便做出要聆听的姿势。
曾泽走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下来,只留一轮弯弯的月亮还挂在天空,草草的洗完了脚,我便很快上了床。
“我们是过命的兄弟,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为免得夜长梦多,我看我还是先见见那帮人为好。”
“骨肉亲情,那是应该的。”
这个警卫身材廋高,人显得精神干练,车上闲聊得知姓陆,他带着我来到门前便抢先说道,“就是这儿了,你等着,我来敲门。”
“我这个共产党舅舅啊,他可是黄埔出生的老党员了,所以大哥你放心,我要是联系上了肯定会帮你传达一下的。”
义,只是老弟听了我这番话,你不会揭发兄弟吧。”
以前喝酒时,他就说我能喝,这是他对我酒桌上的惯常言语,我不觉也回道,“彼此彼此。”
看出了我的表情变化,曾泽不慌不忙的,随手将他招了出来,并给我说道,“这是我身边最能干,也是最信任的警卫,让他给你带路,你就放心吧。”
“@*&%¥#……#*¥。”……一个老妪的声音传来,接着这两人便接上话了,不过没想到这两人说起了我完全听不懂的本地方言,我实在不清楚他们再讲什么,但大意应该是老陆叫里面的人开门。
不一会,门果然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老奶奶,当她看到我们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还穿着国军的军装,老奶奶显得很紧张,表情惊讶的张开口便要大喊大叫。
但心中难掩的期待和忐忑却使我一时间难以入睡,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转眼间快有五个年头了,我不在母亲身边的岁月里,我很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一连串的答桉很快就要揭晓,所有的等待也都是值得的,我心里一片欢欣和鼓舞,兴奋的几乎一夜没睡着……该来的总算要来了,第二天上午出门的时候,汽车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当看到里面已经坐了一位腰间有枪的军人,我心中还是不由得生出不安来。
这么巧!还真是冥冥之中有注定啊,已经把这波人当作是母亲的我差点没被一口老酒呛住,我不得不装作无事发生的,低头往嘴里塞了几颗花生道,“几个共产党而已,有啥棘手的……”
见我似乎有点兴趣,曾泽压低了声音道,“前几天,我们的人发现这附近有一拨共产党人的电台比较活跃,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所以一直压着没动,不过你既然是搞情报的,又和他们打过交道,要不你去帮哥先探探路。”
曾泽站起了身,临走前还不忘调侃我一下,“你小子还是那么能喝。”
背后又传来他们对话的方言,我也迈开了步子向里走去,只是这每一步走的似乎都很不平静。
“成,那今晚就喝到这里,明天一早,我让警卫带你去。”
“真的?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听说你是干情报的,我最近正好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要不老兄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穿过四合院落,不一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