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顿时女孩就吓呆了,继而惊慌失措,大声叫了起来,“我的天哪,好大!好长!好粗耶!”
我甚是得意,这是我为主人换来的荣耀,也是主人高兴的时刻。
说实在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女人夸自己的阴茎巨大,更可况这话还是由主人喜爱的女孩说出来。当时的她就像那些淫荡的女人一样,立马利索地脱光了内衣,穿着红色的内内来到主人眼前。
眼看着女孩愈走愈近,我愈加兴奋起来,一上一下地跳动,貌似在跟女孩打招呼,又像是扬武扬威在宣誓主权,女孩见了主人那玩意,更加地性奋,一手握住那灼热硕大的阳具,上下套弄,一边抚摸一边用舌头来舔我,帮我沐浴,两道红晕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上她的脸颊。
没多久,女孩吐出主人的阴茎,也就是对着我在哈气,像是对我说话,又像是问候,“你说我把你放进我那狭小紧凑的蜜洞里,会不会把你憋死呀,小乖乖,别怕哦。”
我听了一阵愕然,这是有生以来次听到女孩跟我说露骨的色情话,我真应该为主人感到高兴。
当然,主人那时兴奋的要命,哪能理会我这些心里话,他连忙把女孩平放躺在床上,叉开她的双腿,脱掉她的红色小内内,茂密的森林里的那张嘴此时一张一合地在呼吸,又好像在引诱着主人,不,不对,是在招引我,而我明显已经动情了,自然受不了女人那张嘴巴的诱惑,从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
我激动地飞快挺身而去,顿时被埋没于森林中处。
这时候,我听见女孩的呻吟声慢慢的此起彼伏,宛如氾滥的洪水,开始在屋里蔓延。我开始为此所喜,主人不时伏下身子埋头苦干,可是无论多强壮的牛都有累的时候,何况主人边干趴在她身上喘气休息。
可是未等主人呼吸顺畅就听到她说,“快动呀,混蛋,人家正舒服着呢”,说完还拧主人的大腿,痛得主人一阵清醒。
我承认,在做爱这件事上,主人非常听从女方的意见,直到现在,主人还专研不少性知识,研究了不少体位。
无论是经典的传教士式,后进式,侧进式,女上位等等,主人都能一丝不苟地完成。女孩对此很是满意。
在性活动的过程中,女孩要求换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她认为女上位是女权意识的表现,由被动转为主动进攻,理由是我在上面夹着你,我有控制权,而不是你在下面可以任意捅我。
主人那时正在进行紧张激烈的性爱运动中,难得不辩驳她,何况这还是他人生的享乐中,儘管主人在心底一直认为,在生理上,是男人“操”女人,而不是被女人“操”。
话是说得粗一点,但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在生理上,主人是一个攻击者,雄性是一个攻击者,而女性是一个闪躲者。女性为什么要保护她的贞洁呢?在生理上是有根据的。她要配种,要交配,所以就要找到好的品种,她就要挑剔。这是生理原因。像柏拉图在里说的,女人的子宫像一个等待受胎的野兽一样,她不受胎就会做怪。
为什么?生理结构不一样。女权主义批评说,那我们怎么变得被动了呀?不,你在上面也可以,我可以让你在上面,不一定要男女平等,男女不平等也可以嘛。哈哈!男欢女爱,是一种生物的、动物的、原始的爱情,跟男权女权有什么个屁关係?“该死的”女权主义者,新女性在做爱这件事就是要扯上男女问题,完全是胡闹!
在快要溢满边缘的时候,也就是主人要加速运动,阵阵的颤抖就像从地心传来,主人的后尾骨感到一阵麻木时,他知道这次的加油游戏快要结束了。
我恍惚听见数以亿计的子弹在我前面呼啸,有些简直是在哀嚎,儘管桃花洞里很黑暗,潺潺流水不断从我身边流过。我也能想像今夜的烟花特别多,这场枪林弹雨组成的烟花将会持续片刻,到最后剩下一滩乳白色的尸体,从阴道里面滑落在床单上,被医生叫做精液或被清洁阿姨叫污渍,这些蛋白质的东西,常常被一些不安好心(不怀好意)的男人说成是有美颜效果用来欺骗无知女孩来吞精。
事后主人昏昏欲睡,任凭女孩在他耳朵说什么主人都毫无力气回复,嘴里囔囔着:“别搞了,快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