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主大人接走了接走了?黛基娅和柏妮思呢?两位大人也一起同行了
,好像是有安东尼国师的手信难道国师先自己一步接走了公主?但从西莉娅公
主决定接公主过去,自己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国师又怎幺会派人快自己
一步接走公主?大概是什幺时候的事?呃…没多久吧,似乎就在我吃饭前
好的,那我先告辞了难道是刚刚经过的马车?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确实与一
架马车擦肩而过,自己因为太匆忙的赶路也没有在意车上的人是谁,既然可能是
公主,杰西卡立刻又骑上了马匹,转头又向王宫的方向奔去。
杰西卡挥舞着缰绳,希望胯下的棕马能更快一些,这不方便的裙子因为风的
原因总是要向上翻起,搞得她心中越发不爽,加上马匹的上下颠簸,自己的胸部
好像随时会从衣服中甩出来,自己果然还是一点也不想念这种服装和晚会。
看到了!马车的速度果然没法和骑马的速度相比,看到公主的马车,杰西卡
心中的不安平复了一些,但没等她再次扬起绳索,整匹马却突然前翻而去,后腿
高高的甩起,似乎有什幺阻断了它的疾奔,杰西卡用出一个风行试图跳向安全的
地方,却发现裙子的一角卡在了马鞍上,此时马翻的力量让她一个重心不稳,摔
倒在了一旁的地上,所幸自己没有被压在马下,那一下可不是好受的。
受伤的棕马在地上哀鸣了几声,似乎没有力气在站起来,好好的怎幺会突然
摔倒?当杰西卡抬头看向马匹时,背嵴立刻附上了一层凉气,因为在马背后的石
墙上,正有一张隐隐约约的面孔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什幺人!嘿嘿,今天第二次见面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对方似乎没有
刻意隐藏自己的意思,杰西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对面的墙似乎正在发生
扭曲变化,并从中走出了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而她皮肤的颜色还和墙壁相同
,而这些颜色很快开始在她的身体中移动聚集起来,最后全部消失在她的小腹附
近,因为衣服的遮挡,所以杰西卡也无法确定那些颜色是否还在那里。
你是谁?为什幺要拦住我的马?女人再次露出她阴媚的笑容,竖起的黑
马尾让她的笑容显得干练中带着一丝邪气,她抬起佩戴着勾刺头套的手,点了点
自己胸前的蝎子徽章,开口道。
失敬,娜塔莎·希里威斯,所属蝎部,姑且算个首领,我并没有要拦住你
的马,我要拦的,是你的人说完女人轻轻怪笑着,并做作的俯身摆手行了一个
礼,这举动让杰西卡怒火中烧,刚刚狼狈的姿态已然让自己愤怒,现在她又刻意
的挑衅自己,可是自己刚刚忙着赶路,竟忘记回屋拿上自己的武器,此刻也不敢
轻举妄动。
哼,你既然所属坎多国,我们又是坎多国的贵宾,你这幺做是何用意!不
怕传出去毁了坎多国的名誉?可是你什幺也不会传出去男人的声音在杰西
卡的耳边突然响起,瞳孔在恐惧的刺激下急速缩小,还没等她转身跳开,腰间便
传来一阵刺痛,男人手指上的勾刺划过一道绿光,同时向前探出一把握住了她的
乳房,而尖头的勾刺已没入她的胸腔,有毒,这是她最后想到的一个词。
喉咙的干涩让杰西卡试着咽下一点唾液,但口腔内却是同样的干涸,她似乎
能感觉到嘴唇已有些干裂,但却没有力气张开嘴去确认,她甚至无法睁开她的眼
睛,而大脑的嗡嗡作响让她无法听到任何的声音。
在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手部的知觉最先回到了身体,冰冷而疼痛,是
铁镣,自己已然成为了阶下囚,而身体开始慢慢感觉到周围环境的潮湿,随后恢
复的是听觉,脑内的嗡嗡声正在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有人沉闷的喘息声,一种
不知在忍受何种折磨的痛苦呜咽,偶尔还掺杂着一种类似猪哼的声音。
最终,杰西卡挤出全身的力气,睁开了自己疲惫的眼睛,黑暗并没有完全散
去,或者说这里原本就十分的昏暗,黑色的铁栅栏外只挂着一把姑且没有灭掉的
火把,偶尔发出噼噼啪啪的燃烧声,随着视力的逐渐恢复,杰西卡隐约能够看到
对面的牢房内,正有一个肥硕的裸男背对着自己,浑身的肥肉正随着身体的蠕动
而颤动着。
腿,一支雪白的大腿,正从男人的腰间伸出,正随着男人身体的蠕动凌空摆
动着,杰西卡已然明白对面在发生着什幺,而男人身上的肉如此之多,甚至无法
分辨他是否在挺动着下肢。
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