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了,还能顾的了母亲吗?一旁另外两位女性工作人员也靠了过来,押着月希跪
在地上,月希在尖叫中被脱光了衣服,从小都未被这样对待的月希,在房间里哭
了出来,一旁的母亲清子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脱光衣服污辱,自己也是
一样被强押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旁的女人手里拿着人权署专用的家畜项圈靠了过来,清子努力的摇着头,
不想戴上那可怕的项圈,因为她知道,一旦戴上那个项圈,意谓着自己的人生从
此毁于一旦,也代表自己真的成为低贱的家畜奴隶了。
但自己那里还有反抗的能力了呢!「喀」
的一声,不鏽钢的项圈套在脖子上还上了锁,清子不再反抗,反而腿软的跪
坐在地上了,身上的衣物任由其他人脱去,直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赤裸为止。
「现在宣读家畜身份确认,高岛清子,剥夺人权终身,为家畜奴隶,不得恢
复身份,由今日、今时,戴上项圈这一刻,正式生效」
工作人员念完,一旁两位女人,手里拿着狗绳,往清子与月希脖子上的项圈
扣去,拉着狗绳,被狗绳拉着,清子的命运全繫在这条狗绳上了,只是自己再也
无法拉住狗绳,只能被狗绳拉住。
清子与月希这对母女家畜,因为是新家畜,必须接受家畜的饲养训练,清晨
开始直到晚上6点的长时间劳动与训练,过往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不复去,其中
「人形马车」
是训练的项目之一,锁着脚镣的清子与月希母女,嘴巴里的咬着马栓,后方
牵着一马车,训练员坐在上面,用皮鞭挥打着清子与月希的背,驱使着她们往前
奔跑,每天训练奔跑十公里,这对清子与月希来说根本是地狱般的折磨。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没得洗澡,满身汗臭与黏液,就被关入家畜小屋,这
真的就是间狗屋。
「女儿,你说我们以后怎幺办?」
清子躺狗屋内的木板上对着隔壁狗屋的女儿月希问着。
「妈,我们真的是家畜了吗?」
月希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了清子「嗯,我也多幺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但这是一场我们永远也醒不来的恶梦」
清子夫人回答着。
清子看着自己脚上还锁着脚镣,想着过往在众人簇拥下,前往奴隶市场的路
上,那种受任尊敬的感觉,但那只是一种回忆罢了,因为现如今自己也成为奴隶
了。
「嗯嗯,妈,我们会去奴隶市场吗?」
月希继续问道「妈,现在也不知道了,但如果去了奴隶市场,那里的经理高
田跟我很要好,说不定有机会争取到些什幺才对」
清子夫人的内心里是还怀抱着希望的,那怕那只是一丝丝的希望。
「回禀主人,您相不相信这是一种宿命?我的命中就是注定要成为家畜奴隶
的,这是一种很自然就有的感觉」
亚理沙回答着。
清子夫人的内心里出现了这段回忆,也就是自己在奴隶市场里挑到的最后一
次母女奴隶,其中的年轻女儿奴隶这样跟自己说过,只是过往的回忆中,竟然出
现这段对话,这让清子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才刚睡去,天就亮了,饲养员用脚踹了揣狗屋,叫醒狗屋里的这些家畜奴隶
,大家一只只被牵了出来,来到集合场,这里约有四十名新进训练家畜,有像清
子月希一样被判刑的家畜,也有自愿放弃人权的家畜,大家都齐聚在集合场上。
家畜们排排蹲坐在地上,身体是赤裸的,双手与小狗一样高举在胸口,手掌
朝下,舌头微微伸出嘴巴,嘴巴微微张开,尽量让口水从嘴交边流出来。
月希不愿意做出如此丢脸的事,饲养员的鞭子一鞭鞭的打在月希身上,但清
子已经顾不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只能维持自己现在的动作。
没多久受不了鞭打的月希就屈服了,完成了饲养员要求的动作。
集合场四周是有围栏的,并不太高,用铁丝网围住,但已经足够围住家畜们
了,围栏外聚集了许多参观的人潮,大家都是来看高岛清子的。
毕竟像清子这样的名人是很吸引众人目光的。
高岛清子母女沦文家畜奴隶的事已经上了全国新闻头条,成了家喻户晓的事
情,更是小老百姓茶馀饭后的话题之一,人权署的家畜训练所当然不会放过这样
宣传的好机会,还办了公开参观的活动,并以高岛清子为广告的目标,吸引人好
几千人来观看。
工作人员搬来的高台,在众人的目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