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校园已褪去了热闹。昏黄的路灯光有些孤单地照耀着校园内的主干道,不时有几个自习晚归的学生走过。
而在与主干道仅隔了几丛茂密的山茶灌木的僻静小道上,几个男人正施施然地散着步。
当然,“施施然”的只有三个男人,对祁来说,从来都只有紧张与刺激。而此时的他,正全身赤裸,四肢着地被男人们牵着。
今天晚上他们原本慵懒地在宿舍各自做着各自的事。莫和段坐在客厅里看书和打游戏,卫则在一旁的跑步机上大汗淋漓地跑步。而祁,则一丝不挂地跪在沙发前柔软的地毯中做着功课。
男人们虽然禁止他使用沙发,但并没有要求他必须时刻跪着。只是因为肛门中还被插着假阳具,所以他便采取顺从的跪姿,只有膝盖累的时候才会变换成用半边屁股坐着的姿势。
男人们有时会用手或脚逗弄逗弄他的性器和ru头,玩弄他的舌头等,但都不会过火。
这是他已经习惯了的日常。
地毯边缘放了两个碟子。一个盛水,他渴的时候会主动像狗一样爬过去用舌头舔着喝。另一个则散放着一些薯片——这个小小的惊喜让他很是开心。
因为最近这一段时间,他的食物实在是让人有些泄气的。男人们并没有将他当狗来养,但他们依然认为适当的狗粮会让他更能牢记自己的身份。因此,最近两周以来,他的一日三餐里,主食都从米饭或者面包变更成了狗饼干(当然这种狗饼干也是从特殊商店买来的,保证营养和健康,只可惜味道和狗粮一样不可言说),配菜则主要是蔬菜,偶尔有rou食——素得让人只觉人生灰暗。以至于这段时间每次吃饭,祁都愁眉苦脸,一点期待都没有。
而零食,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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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他看到段撕开一袋薯片时,shi润晶亮的眼眸几乎是一瞬不瞬地追着那袋子转。那可怜巴巴的眼馋模样让男人们又是心软又是好笑。
“想吃吗?”段举了举袋子,笑着问道。
祁点头如捣蒜。
“那还不自己把自己的饭碟叼过来吧。”段忍着笑努了努嘴。
祁于是忙不迭地爬过去叼了自己用餐的塑料碟子过来。段将薯片倒进摇摇欲坠的碟子里,一边笑道:“叼好了,掉在盘子外面的可不准吃哦。”
祁战战兢兢地用牙齿和嘴唇控制着碟子的平衡,小心翼翼地爬回放碟子的地方,放在地上,然后是不是无限珍惜地爬过去低头刁一快吃下去。
变故发生在卫结束跑步,去冲了凉回来之后。
他径直走向祁,将祁从书本上扒起来,半跪在他的胯下。
祁以为他是想要自己给他口交,于是主动揭开他的浴巾,温顺地将那半勃起的巨龙含进嘴里。而正当他要用舌头好好舔弄那话儿时,卫却突然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浓密的Yin毛丛中。
“唔唔!”粗长的阳具一口气撑开祁的口腔,直插喉咙深处,这让他呼吸不畅而难过地呻yin出声来。]
接着,一股灼热的ye体直灌进喉咙——
“咳”意识到那是男人的尿ye时,祁有一瞬的挣扎,头向后撑,企图摆脱卫的禁锢,但他自然抵不过卫的力气。
淡黄的ye体自嘴角滑落,顺着脸颊下巴脖颈一路到胸口和大腿上。卫因为刚刚运动过,因此尿sao味比平常更加炙烈,也更具屈辱性。
祁身不由己地吞咽着,眼角崩出泪珠来。
“啊!卫太狡猾了!居然不声不响就霸占了祁的小嘴的第一次!”最先发现的段丢下游戏机抗议道。
莫从眼镜后面抬眼,也责备性地说道:“卫,你这就太过分了!”
“呵呵,抱歉抱歉,一时心血来chao。”卫笑着道歉,但两人完全没看出他有半分歉意。
“事已至此,索性就开始下一轮的调教吧。”莫放下书,走到祁面前蹲下来。
此时,卫的尿ye已经排完,但依然保持着深深插入祁口中的姿势,因此祁只能勉强侧着被泪水shi润了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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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从现在开始,来做我们三人专用的rou便器好不好?”莫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