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莹的唇壁,不过在床上他一向对杨晟言听计从,把心一横将花唇往两边扯,闭上眼任人观赏他这淫荡糜红的阴阜。
对面四人旁观了大哥在大嫂耳语下变换的脸色和与他的禁慾形象不符的淫乱女穴。徐康看着这自己本不可能看到或应该避嫌不看,令人流鼻血的画面,有种窥视上司秘密的诡异快感,肉棒胀大直抵翟可的喉头,把他的呜咽声堵回去。
二哥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哥的私密处,蚌唇越夹越紧,将三弟的嘴鼻都包起来了,内里的穴口却是淫水直流,顺着三弟的舌头全让他喝下去了。直到三弟狠狠地在他臀上打了一掌,才让他惊醒,移开目光。
大嫂见大哥如此顺从,便要奖励他,拿出忍耐许久、巨胀的肉棒戳着阴蒂让他再喷一次。在大哥又痛又爽的小声呻吟中,就着水柱冲进熟悉的腔内,惹得大哥又惊叫一声。
三道截然不同的娇吟挑战三个男人的忍耐力。三弟忍得额头冒汗,双手掰开二哥的臀想肏得更深。徐康就塞进两指拉开穴肉,让舌头集中进攻骚点。
二哥、翟可听着、看着大哥潮吹,仿佛受感染也一道潮吹了,後面的男人们立马将水淋淋的嫩穴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发力挺进,一口气插进肉壶。
三口穴都经过大半夜的肏弄,穴道松软湿润,穴口、蚌唇肥厚丰满,肏弄的快感本应消减许多,但高潮後还得不到满足的小穴饥渴得把嘴边的猎物吸进去,恨不得连卵蛋都吃了,稳稳地将整根巨物套在腔里。
松垮的媚肉层层堆叠,巨物突进时像是破了一层又有一层,永无穷尽全往肉棒上缠绕、拉拽。高潮後尤其敏感的肉道感受到异物的突进,感觉肉棒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放大了好几倍,袭来的快感也成倍叠加,不禁猛地收紧,几近把肉棒压扁,连根部都不放过地紧吸。
男人们的性器久经忍耐,胀大一圈,碾过嫩肉顶着骚点拉扯,层层叠叠的皱褶搔刮着突起的青筋,照顾到所有的角落,海绵体每一条触感神经都受挤压,向大脑传递着灭顶的快感。三对性器融为一体,毫无缝隙,像是天生契合。
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後座位,攻们承受着左右而来的媚肉缠绕和宫口由上往下的压迫、吮吸,受们则抵抗着巨物烫平皱褶的爽快和敏感点被反复摩擦时从四肢百骸涌来的酸爽。所有人都专心於这场性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拉进淫荡的深渊,沉溺在性慾中。
“肏着的时候如果摸奶头,够骚的下面会一吸一吸的。有些人就喜欢被干的时候摸他骚豆,更容易高潮之余还夹得特·别·紧,是不是啊老公?”
大嫂最後几句是贴在大哥耳边说的,呼出的热气扑在他敏感的耳廓上,磁性的嗓音钻进耳蜗,内容却是淫乱不堪。大哥不自觉把男人的巨物越绞越紧,连腿根都在抽搐。大嫂把大哥推倒在茶几上,摆出跪趴的姿势接受着身後人的掠夺。
“老公,你下面是不是藏了一口泉眼啊?怎麽这麽多水呢?”
一声声老公刺激着大哥已不清晰的脑袋,往日最期待大嫂叫的称呼被故意在情事中喊出,伴随着下身一下比一下有力地鞭伐,大哥窘迫得又缩紧了。
三弟忽然肏着二哥往茶几去,肉棒也不拔出就把人翻了个一百八十度,放到大哥身下。从二哥的角度可以近距离观察到大哥下坠的微隆孕肚、胸前不住晃动的软肉和大嫂的巨桩如何捣杵他糜烂的肉花。大哥也看见三弟如何欺负二弟,连忙合上眼,穴口夹了夹肉棒想示意大嫂离开,却没想到自己水太多,交合处滑不溜秋的险些夹不住,只能加把劲叼着。
未及他调好姿势,大嫂覆上他背,冲进深处,抵着宫口细细晃动。三弟拉直二哥双腿,胯部发力撞着他。二哥每每被撞飞後,都会因腿被三弟抬得太高而撞回来,肉棒便肏得更深。二哥本就不太受得住三弟这般狠肏,谁知这下半场久久未能结束,没几下就抽噎着求饶。大哥见不得弟弟被欺负,便帮腔几句,却踩中三弟的地雷,也让自己遭殃,被大嫂猛顶得哭喊出声,喉头的呻吟支离破碎。
“夏秋!你能不能说一次真心话?我把我的心刨出来这麽多年,再安不回去就要废了!”
二哥一脚蹬开三弟,钻出来站在茶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三弟啐了一声,弯下腰把发愣的三弟拉上桌骑在他腰上,捏着他脸细细端倪。
“傻子!我爱你!”便吻了下去,摁着他手牢牢掌握主导权。
那边兄有弟攻叠叠乐的淫秽体位让翟可脸冒热气,两腿夹紧恨不得远离老板一家人。徐康稳住他的腰身,肉棒不住研磨宫口,细细突刺渐渐卸下防备的宫口,也不贸然闯进,堪堪把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堵在肉棒顶端。翟可也感受到腔里似乎有液体想汹涌而出,立马夹紧不动。徐康趁虚而入,一手抱着他的腿弯,把他放到茶几上趴着。翟可泛着红潮的小胸膛贴着冰凉的玻璃,无人理会的红樱自发地蹭动着,缓解着过热的胸腔和胸前的瘙痒。
徐康看着小猫在蹭桌子,刮了两手漫出的肠液突然插进菊穴,一下就怼到菊心,蹭的正欢的翟可毫无防备的被肏射了,双目瞪得浑圆,菊穴绞紧後一下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