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我的小逼。啊……嘻嘻……子晏哥哥,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告诉我。」
她媚眼如丝,娇滴滴的,用几乎童稚的声音,说着粗俗的淫语。
她知道这些字眼,和自己那么的不般配,此时此刻却可以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男人更加的兴奋、满足、快乐。
男人就是喜欢自己欣赏的女孩,在自己的身边,可以绽放出淫荡污浊的一面。
她的手,更加的卖力,从江子晏的阴茎根本,微微的「箍」
紧那血液的循环,再一下子松开……再微微「箍紧」,再松开;她的手指,开始交替在那阴茎的纹路上「弹动」,像操弄着美妙旋律的乐师。
「我……额……要……我……」
江子晏似乎已经无法忍受渴望射精的快感和冲动,他性感的喉结咕噜噜的转动,发出一阵阵舒适而挣扎的声响,甚至连对她身体的摸玩都快停了下来,很明显是更加投入的享受着,享受着女孩对他身体最要紧部位的这种惬意的侍弄。
她更得意了,又轻轻的在自己身体下的男人嘴唇边吹了几口兰麝暖气:「我都给你,放心吧,我的子晏哥哥,逗逗都给你。逗逗愿意的……你想弄脏我的车,还是弄脏我,都可以。你想玩,想糟蹋,想享受,想奸污,嗯……都可以的。真的……你不用忍,你可以……先舒服出来。行啦,可以的,等一下,你还想要的话,逗逗再陪你,再给你玩身体,插小穴好么?……不着急的,都是你的,你想玩哪里都行,在哪里玩都行。逗逗,一直都是你的。」……她口舌迷离,彷佛自己也沉浸在自己给与这个男人的感动之中。
她就是有那种本事,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是享受此刻的,即使只是用手在套弄,男人也是足够快乐的;但是像江子晏这种男人么,有所谓的「床上礼节」,可能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先这么射出来。
所以,她用最温柔,也是最淫荡的声音,安慰着这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身体下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是多么的需要这种慰藉。
在这小小的车厢里,他是世界的中心、宇宙的王,而她,就像他的淫荡却驯服的爱妃。
她也享受着一刻,至少这一刻,她是自己想做的。
哪怕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但是这一刻,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是她自己做主的。
最-新-地-址-发-布-页:
她就是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让自己的子晏哥哥获得快乐。
她年纪虽然小,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子晏哥哥对自己,肯定谈不上「爱」。
但是那又怎么样?她自己,也绝对谈不上「爱」
这个男人。
什么爱不爱的,自己不稀罕。
自己……也不配。
也许,从硬件条件来说,此刻落魄的江子晏,是拿自己当做某种安慰替代品。
但是哪又怎么样?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把这个男人当成某种捣乱的、甚至是出气的对象呢?男人利用女人,女人也利用男人。
千古以来,理所当然。
至少,和这个男人做爱,是自己做主的。
什么操你妈的爱不爱……的,自己……真的……不稀罕。
伴随着江子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已经从撸弄变成了「挤压」,像是模拟着射精动作一样的要将男人的欲望都「挤」
出来;一对小奶子更是死命的压着江子晏的胸膛;自己的牙齿,还在江子晏的下巴处咬了一小口,刻出一点点痕迹来。
这微微的皮下刺激,让这个男人的欲望,彷佛有一个松懈的堤口崩溃,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啊~~」
「噗嗤、噗嗤……」
男人一阵绷直的抽动,她甚至手指这里都能触感到他的体液在阴茎内的喷射的过程,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从这个男人的马眼口中奔涌出来。
她不躲闪,她任凭那带着腥味的热流,沾染上她的手,沾染上她的丝袜,沾染上她的长腿,沾染上她的内裤,沾染上她的小腹,也沾染上她的车。
新车,还有自己,沾染上男人的体液,精液喷洒出来,混浊、侵犯、玷污、有那种浓浓的「糟蹋」、「奸污」
的禁忌感。
男人们,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感觉么:既要女人纯洁、高贵;又要亲手玷污着纯洁,亵渎着高贵。
但是……感谢上帝,这个男人,至少不让自己讨厌。
她笑了,笑得很得意,很满足。
她能感受到江子晏此刻魂飞天外的愉悦。
她知道怎么伺候人。
她从小,就知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自己还没有高潮入戏,但是看着、听着、嗅着江子晏进入了那种刚刚射精后无比满足的余韵时刻,她也格外的安慰和舒适,觉得此刻已经足够幸福,轻轻的靠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
……她的真名叫窦斓,不过这些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