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身体呢?为什么,这样的极限的快乐,要源自那种玷污她、
侮辱她、糟蹋她的动作、姿态和表情呢?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内心深处都沉睡
着一头野兽,要啃咬这个世界上最绚烂也是最温柔的女人,用暴虐,用操控,用
不该这么「使用」的「使用」,来满足那最原始的兽性呢?
这就像这件已经被自己糟蹋的不堪的婚纱。婚纱本来是用来赞叹的,用来观
赏的,用来行礼的,用来摄影的……但是为什么,自己可以在撕裂、剥落、扯碎、
褶皱、弄脏中,才感受到对这件婚纱的最终占有呢……
明明可以用爱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渴望着用更加黑
暗的姿态来解决呢?
是石川跃影响了自己?还是所有男人都一样,内心深处都潜藏着魔鬼。这一
次,是诗诗的温柔体贴,甚至娇羞不堪的给了自己温存的旖旎……下一次呢?
「咕叽、咕叽、咕叽……」那不是刻意的,是杨诗慧娇嫩的喉咙里被死命的
摩擦,因为那种恶心和不适而自然的在分泌的唾液,那唾液包含着阴茎的皮
肉,而发出的淫糜的水渍声。
言文坤沉浸在一片激动中。杨诗慧的喉头已经发出痛苦不堪的呜咽,真的怀
疑她咽喉深处的嫩肉,已经被自己的阳具顶得神经都在酥麻,阴茎上所有的血管
都在和女孩口腔里柔软的肉壁作着全面的糅合,龟头的冠状边缘有一条温润潮湿
的卷着唾液的丁香小舌在推挤,马眼上似乎能着力又似乎不能着力的触碰着内喉
有一些坚硬的垂体……
「咕叽、咕叽、咕叽……」言文坤的眼前已经有一股黑乎乎的晕视感,房间
里的四壁都仿佛在摇晃。
他知道,口交的目的是舔硬阳具,自己还是应该插到自己那阳具应该去的地
方……就像这件婚纱,终究还是要留作光影绚烂的纪念,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
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他甚至觉得一座火山都在自己的小腹下爆炸了。
「咕叽、咕叽、咕叽……」性交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会让饮食男女如
此狂热的追逐。不仅是追逐性交本身的快乐,更是在追逐人心在正常的社会法则
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么?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得到
什么,只有此刻的快乐和满足!
「啊……」
他想把阳具拔出来,好歹哪怕象征性的在诗诗的阴道里抽插几下,但是…
…他却已经没有脑力去控制自己的举动,那种极度渴望宣泄的欲望掩盖了所有的
理性。他甚至是平生次,能感觉到一股狂躁的热流,带着「咕噜咕噜」的声
响,从自己的阳具的根部,喷射向那温润的腔室。
「啊!!!……」他发出癫狂的吼叫,甚至在牙根处发出「咯啦咯啦」的细
碎声响,用欲火淬炼的精液,又一次在自己的龟头口一泻千里。
「唔……」新娘发出痛苦甚至接近窒息的恶咽……甚至都有被猛然喷射出的
浆汁堵住呼吸道的凄楚……
言文坤觉得眼前一黑,有一种心脏供血不足的酥软,也有一种达到巅峰后的
快乐,几乎就此瘫软了过去。
……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意识恢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一只在爱
抚妻子的奶头……这一次,却不仅仅是性欲使然,而是……带着一点歉意。
既是歉意今天晚上的疯狂。也是歉意……自己居然射在妻子的嘴巴里……这
是从未有过的。自己当然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是他不仅有点迷糊,是应该
更加愧疚于弄脏了妻子最清洁的小嘴,还是更加愧疚于第二次自己高潮了,却都
没有抚慰妻子的阴道……
他好像恢复了「言文坤」该有的性格,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只是爱抚着妻
子的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良久,良久……
「要不要……先去漱漱口……」良久,良久……他才想到一句勉强应该开口
的话。
「傻瓜……」妻子的脸蛋除了高潮、羞耻的扭曲之外,已经在慢慢恢复那种
精致、纯洁和温柔,但是口腔嘴角还有很明显的白沫,连嘴唇上都沾着……除了
自己的精液,估计还有被逼出来的唾液,这副样子,除了可怜兮兮,也淫糜不堪,
但是在诗诗身上,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少爷……你不给你的性奴
新娘解开绳子,我怎么去漱口啊……」
虽然称呼还是刚才最激烈时的称呼,但是两次高潮余韵之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