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非常重,整个人的意识都昏昏沉沉的。但是,自己的记忆并没有任何缺失,那一系列的屈辱和惊心动魄,都记得清清楚楚。
自己的身份还是奴隶,即使现在逃出去,面临的也会是被抓的命运。看鲁尔特的态度,似乎并不像是抓自己回去做性奴的做派,不如先在医院慢慢养伤,等伤好了再作下一步打算。
菲欧娜去了休息室,鲁尔特则留了下来。看着再次进入睡眠的红眸青年,眼神复杂的金眸青年再次想起了菲欧娜的话。
“亲爱的将军大人,你确定这是单纯的爱才之心?如果每个将军都像您这样‘惜才’,这国家怕是早就完蛋了!”
菲欧娜横眉竖目,数落着坐在矮椅子上的鲁尔特。
“我说句难听的,您看着他能硬起来,还能冲动到在擂台上直接干了他,您自己心里还没有点数吗?”
鲁尔特冷汗涟涟,当初入队时温文尔雅的副官,现在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估计也受了那群糙汉子不少影响。
自己对泰格,究竟是什么感情呢
金眸青年闭上眼睛,趴在红眸青年的床边,脑子里全是两人碰面时的场景。
自己凭借身体的天赋异禀,将渴求自由的泰格任意欺辱,让差点便能抓住希望的青年彻底绝望冷静下来想想,连自己都觉得鲁尔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这样的大混蛋,恐怕泰格恢复记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捅死自己吧
鲁尔特苦笑了一下,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的裤裆顶起了老高——回忆时的场景太过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
不光是大混蛋,还是老流氓
鲁尔特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忽然发觉面前泰格的状态有些不对。
“泰格?”
病床上的红眸青年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整个人蜷成一团,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泰格?!你怎么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慌张的鲁尔特站起身来,却被满身大汗的泰格拉住了手臂。
“唔不用我没事唔呃呃”
“这叫没事?!你都难受成这样了!”
鲁尔特咬着牙,焦急地看着蜷缩着的泰格。
泰格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事”,医院是解决不了的。斗技场场主的药物效力有多大,自己在后台可不止一次见到过。无论多么坚毅的格斗家,只要被注射了那种药物,一到时间,便立刻沦为摇尾乞怜的狗奴,哀求着场主将巨屌插进自己的屁眼。
“唔呜呜啊啊啊不行了憋得好难受呃啊啊啊!”
泰格的思路越来越模糊,全身皮肤热得滚烫,紧紧地用被子捂着硬如钢铁的下体。鲁尔特惊疑地看着辗转呻吟的泰格,下意识地拉动皱成一团的被子,被角无意间擦过了泰格厚实胸肌上涨红的乳头。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呜呜呜呜”
鲁尔特霎时明白过来,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斗技场“处理”泰格时使用的药剂,里边包含了那种可怕的性药,据说使用者无一能幸免于难,全部屈服在调教师的大屌之下。
怎么办?如果药效不释放,泰格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如此的折磨。可释放药效的话,就得
泰格已经被性欲折磨得意识模糊,身体烫得吓人,虎根流出的淫液已经浸透了单薄的被子,留下一大片水洇。
鲁尔特咬了咬牙,脱掉靴子上了床,抚摸着泰格滚烫的皮肤。
“呃唔唔唔呜呜唔唔唔呃啊啊啊啊”
极度敏感的泰格感觉到鲁尔特手心传来的凉意,立刻抱住了鲁尔特肌肉凸起的手臂。
鲁尔特一边安抚着躁动的泰格,一边轻轻从大腿内侧摸向虎根所在的位置。
“呜啊啊啊啊啊!呜唔,呜呜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鲁尔特的手刚刚握住滚烫发紫的坚硬虎根,极度敏感的龟头便喷出了大股粘稠的白浊,射在了洁白的被子上。
然而,神志不清的泰格并没有恢复正常。千金难求的可怕药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解决?
硬如钢铁的虎根依然硬挺着,粘滑的淫水如小溪一般不断地淌出马眼。鲁尔特看着眼圈通红、呻吟呢喃着的泰格,除了心疼还是心疼。金眸青年的大手犹豫地握着粗壮的虎根,轻轻上下撸动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泰格夹杂着痛苦和哭腔的淫叫传进鲁尔特的耳朵,虎根再次射出了黏稠的精液。在可怕药效的刺激下,鲁尔特的每一次撸动,虎根都会射出一大股精液。
射了足足七次,泰格的身体才稍稍降了些温度,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鲁尔特立刻将手缩了回来,僵直着身体爬下床,取出一床新被子给泰格盖上。
如果让恢复意识的泰格知道是我帮他纾解了性欲,恐怕会起到反作用吧
鲁尔特刚准备走,泰格难受的呻吟声便再次传来。高耸的虎根将被子高高顶起,泰格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