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灵活
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足足
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仿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
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梅儿本就不胜酒力,
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
,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尤物的嫩足。
「嗯,嗯……」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
好一再忍耐,一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梅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案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萧
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轻攀上
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了一次
,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精液全喷在桌子下面,又落回
到月儿脚上!
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梅儿摇摇
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糊糊的道:「娘醉啦,先进去休息,你和
爹少喝点儿,他呀……」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
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
浓精,「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
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
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发妻。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
,尚需乞得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案还是做那事儿?」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溜烟地逃
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
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
,倒也战意昂扬。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
道:「嗯~不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
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
萧正从头到脚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自己昨晚明明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
是自己与别的女子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
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下,却听梅儿道:「官人
,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
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
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
相似!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