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这个玻璃房面积并不算太大的花园中,正有两个面貌迥异的男人分别被捆在两个特制的鸟笼之中。他们的手被笼中的手铐牢牢束缚住。黑色短发的男人身材非常地好,一看就知道是常去健身房的那种。他的双腿却没有被东西所束缚,只是紧紧地合拢着,脸上布满情潮,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压抑的呻吟。
“所以说你到底来不来?”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让孙晓业焦躁了起来。
“抱歉,之前一直在美国出差,这下终于回来了,听助理说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紫黑色的肉棒在舅舅紧致的小穴内不停进出,孙晖声的眼角泛着泪光,他们两人就像是一对夫妻般在地毯上交合着,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今天嗯今天想和舅舅一起抢爸爸的鸡巴吃”孙晓业低声说道。
两个人做了什么事情,这两人的家庭背景可以说是位高权重,医生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悉心为他们治疗。至于这件事情之后,眼镜男和学霸在做爱时的心理阴影,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一报还一报了。
“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女人!”孙晓业解释道:“当然是那种专属深夜影院。”
“稍等片刻,我看一下我的日程表。哦下午的股东大会,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十一点的话应该赶得到。”
柔韧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陈临信痴迷地揉捏着孙晓业胸前的奶头,他隐约感觉到儿子最近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但若要他说出具体区别,他一下也说不出来。
孙晓业口中塞了口球,没办法说出那种浪荡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闷哼出声。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浑身都觉得麻麻的,很舒服,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甚至让他觉得还有些疲惫,内心反而
作为这栋富人小区的顶楼住户,孙晓业家是拥有一块独立花园的,母亲平时根本没有空去照顾什么花花草草,于是这个花园的钥匙便在孙晓业的手里,里头也完全被他改造成了一个性爱花园。
电话挂断了,但刚才那种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消散。孙晓业看着镜子里自己带了红晕的脸庞,意识到椅子已经又被自己弄湿了一大片。什么鬼明明就只是通了个电话而已他懊恼地走出去换内裤,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正在客厅里滚做一团的父亲和舅舅。
陈奕荣当然没有去美国,他只是故意以此为借口来吊住孙晓业的胃口而已,但是这样的欲擒故纵也是有极限的,一旦超过了这个限度,反而会适得其反。他是很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在将孙晓业放置了半个月后,终于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哈哈,”陈奕荣笑了起来,“是你们这个年纪都喜欢的青春疼痛系列大作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不会去。”
另一个头发略带点棕色的少年则是身材纤细,小舌在口球上不住舔舐,与另一个笼子中的孙晖声所不同的是,孙晓业的腿被掰成了一字马的模样,也被铁链牢牢束缚住。
后来等到这两位仁兄痊愈后再去找孙晓业的麻烦,却被对方反将一军,拿出了那天厕所口交的录音时,两人无言以对时,那又是后话了。
“就是,嗯想约你去看个电影。”
“那太好了。”情不自禁地,孙晓业说出了这样彰显心情愉悦的话语。
“哦。”陈奕荣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睛里露出讥讽的光芒,看来很快,孙晓业就要臣服在他的脚下了。
那是孙晓业正在百无聊赖地在网站上搜寻猎奇的片,在那次轮奸之后他又和陌生男人约过几次,也和舅舅父亲分别做过,这半个月让他切身地了解到,那种仿佛能让他步入另一个世界的快感,确实只有陈奕荣能够带给他。
孙晓业终于还是忍不住地走了过去,跪在一旁同父亲接吻,唇舌交缠间,被忽略的孙晖声不甘示弱地也凑了过来想要加入他们的亲吻,三个人的舌头就这样吻在了一处,津液四溅。
“是像被爸爸操还是被舅舅操?”陈临信缓缓地动作起来,温柔地问着自己的儿子。
看到这种刺激场景的话,孙晓业后穴的淫水流得更加厉害了,他张了张嘴,很想就这样加入他们的性爱。
“其实也没有什么”孙晓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总不能直接说出我的骚逼太想你的鸡巴了,想到快要疯了这种话吧。如果正在通电话的对象是父亲或者舅舅甚至是陌生男人,其实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来。在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陈奕荣已经在他心中被特殊划分了区域。
这当然就是陈临信的杰作了,他深知自己儿子淫荡的本质,也想再多折磨孙晖声一会,便毫不犹豫地先走向了右边的铁笼,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像孙晓业这样的高中生并不多见,尤其是他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小业嗯”孙晖声看到了走出来的孙晓业,像是邀约般地叫着他的名字。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就在孙晓业不抱希望的时候,陈奕荣打来了电话。他几乎是心情激动地捧起了手机,连手都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