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掬起一把精水泼向海因茨,后者微微启唇,颇为满足地将那精水吞咽了下去。
“过来。”皮埃尔笑着坐在池边,拍了拍自己赤裸的大腿示意海因茨坐上来。狰狞的鸡巴呈现出一种怒张的状态,上头还泛着点点精水的淫光。海因茨游过来,被他一把抱在了大腿上。
毫不费劲地,那阳根就滑进了他身后的软洞中,海因茨垂着眼眸,睫毛上尽是污浊的精液,他微微眨眼,那玩意便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脯上。
皮埃尔眯着眼拭去那精液,又笑道:“这玩意倒和泪水一样。”
海因茨抬起头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于性奴来说,精液和泪水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屈辱的象征。”
皮埃尔眉头一皱,还没思考出海因茨的言外之意,后者便又说道:“皮埃尔,我有个想法。等国庆大典时,就把宫里的性奴都遣散吧。”
“为什么?”皮埃尔加大了冲撞的力度,次次的全根没入顶得海因茨几乎要跌进精池中去。
“啊因为因为太太无趣了。我我不希望你也落得一个星辰之国的下场”他被撞击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只能咬紧下唇发出支离破碎的言语。
这样的话语若是换了旁人来说,那少不了是要被震怒的皮埃尔拉下去处决的。但海因茨不一样,他知道这个人同他一样掌控了一个国家几十年,他们站在相同的高度。
“那精池怎么办,你不是很喜欢他么?”
海因茨的肉穴大力吸吮着皮埃尔的鸡巴,脖颈高高仰起,如雪白的天鹅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把这股浓郁的精液味记在心里:“没关系总总会找到其他的替代品的”
“嗯。”皮埃尔轻声应了一声,如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让海因茨唇舌间一片麻痒,腰部一软,就这样抽搐着到了高潮。
按照海因茨的提议,牢中性奴也悉数被释放,他站在皮埃尔身边看着那些性奴们的手铐被解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久经世事磨炼的心,也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暖之意。
然后一个熟悉的人影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士兵们粗暴地将那名性奴推开,用等离子枪指着他的心脏,示意他再向前一步就会当场毙命。
“等等!”海因茨突然冲上前去,他蹲在那个全身肮脏的性奴面前,轻轻地伸手拂去了他额前黏稠的碎发,露出了一张昔年圣洁的面容。
“赫德森。”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感受到了身下人微微的颤抖。赫德森感受到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将他扶了起来,他却不敢抬头面对。
整整三天,被海因茨接入宫殿静养的赫德森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用身体破除他的防御吧。”皮埃尔提议道。
于是在那已经荒废的精池之内,一个圣洁如天神般的男人正被两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肏弄。
他的前后两穴都被鸡巴填满,因为长时间被关在监牢里的缘故,他的双穴异常紧致,皮肤也苍白得吓人。那双白玉般的腿抖得如同筛糠,全身上下似乎都被精液所淹没,仿佛深埋于此。
透过污浊的精水,却隐约还能看见那两根紫黑色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将双穴撑到变形。
海因茨久居皮埃尔身下,好久没有用前端干得这般酣畅淋漓,当下便如同和那边的皮埃尔起了较劲之心一般,两人隔着赫德森体内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顶撞,将那两道狭小的细缝撑到极限。
赫德森在这样的肏干下总算有了些反应,喉间下意识地闷哼起来。
听到男人的回应,两人更是心中一喜,逼迫着赫德森给出更多的反应。
“啊啊啊啊”在高潮的时候,两根鸡巴同时从他体内抽出。两人一齐放手,赫德森的身子便直直坠入了精池之中,满眼皆是浑浊,心中唯一所念便是性与爱。
“海因茨。”半晌,赫德森终于从池底上浮,对着海因茨露出了一个微笑。阳光映衬在他完美无瑕的面容上,如清晨露水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