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全身僵硬,说实话,刘隐心这根玩意是他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大的,唯一能与他相媲美的是一个法国男人,还是几年前他去法国旅游遇到的。他和那个白人在床上鬼混了几天,连吃饭时穴里都堵着对方的鸡巴,结果就是什么也没玩就又上了飞机。
他知道刘隐心是他的情敌,这种敌对态度让他对刘隐心毫无兴趣。没想到对方却有着让自己寻觅已久的绝世巨根,刘子琪浑身触电似的酸麻,内心又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发现这个事情。
果然这个骚货的穴是最适合自己鸡巴的,刘隐心把握时机,将肉棒狠狠插入最深处,龟头直捣骚点,捅得刘子琪欲罢不能:“啊刘隐心好大”
“你叫我什么?”刘隐心感受着被温暖媚肉包裹,缓缓抽出鸡巴,慢慢地动作着。
“痒好痒快用力操我!”肉便器的淫荡本性再也掩盖不住,刘子琪淫叫不止,不停催促着刘隐心的动作。
“不叫出来,哥哥不知道你要什么呢。”刘隐心语气温柔,特意在哥哥两字上加了重音。
自从刘子琪被父亲带进刘家后,他就从未唤过刘隐心一声哥哥。如果对方竟然在此时相逼,他咬着嘴唇,却还是不啃喊出那两个简单的字。
刘隐心的眼睛在幽暗的房间里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了。”
“唔还不都是都是你的错”刘子琪娇喘着指控着刘隐心的罪行,“谁让我刚来时你你还以为我是女人。”
刘隐心咳嗽两声,不由想起两人的往事来。那个时候才六七岁模样刘子琪留着长头发,穿着一身紫色的洋装,任谁都会以为是可爱的女孩子吧。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刘子琪脸上流露着欲求不满的饥渴,“我知道,连现在你也一直骂我是娘娘腔。”
“我”刘隐心无言以对,“对不起,我之前一直以为询龄喜欢的是你,所以”
“唔你这玩意插进来怎么都没感觉的!”刘子琪痒得很,口不择言什么都说了出来,“现在周询龄也是你的人了,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刘隐心!”
刘隐心对他的激将法毫无反应,心中却因为后一句真心话莫名一软。其实他一直很想对这个漂亮的弟弟好,但是素来好强的刘隐心拉不下脸面去同他好好谈心,这么多年下来,两人倒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只是没想到会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途径。
“我刘子琪我一直都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随着肉茎的缓慢抽插,媚穴中又渗出大片淫液,润滑着棒身,令其更加顺利地进出,“你又知道了什么?”
“从小你被打扮成女孩子,导致你性别认知错乱,是你母亲的问题吧。父亲也是因此才强行把你接了回来。”
“哈哈哈哈”刘子琪突然笑了起来,分不清笑声里是凄苦还是悲凉,“是这样又如何,难道是我自愿想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肏的贱货的吗?”
刘隐心紧紧地抱着他,亲昵地吻着他的脸庞:“子琪,以后只做我的专属肉便器好不好。子琪想要什么,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会满足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刘子琪不得不承认,在刘隐心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几乎下意识就要说出答应的话语,“就凭你?你让周询龄怎么办?”
“周询龄他,其实也很舍不得你的。”刘隐心甜言蜜语地哄着他,“他也很喜欢你,只是你们身体上实在不合适。”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千钧地直顶骚点,干得刘子琪说不出话来。
“唔啊你你骗我!”
“子琪,我怎么会骗你。自从那次在地铁上肏过你之后,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刘隐心深情款款的告白仿佛沾了蜜糖的毒药,一点点融化着刘子琪坚硬的心,“我自从那次回来以后,每天都会想着你自慰,想进你房间看看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发骚了。”
刘子琪被大鸡巴肏得神志不清,勉强听清他的话:“胡说我我才没有发骚。”
“是是是,子琪只对哥哥发骚。”刘隐心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两颗睾丸拍打着穴口,淫液四溅。
“好好舒服好爽啊哥哥”
让刘隐心期待已久的那句话终于在不经意间喊出了声来,他循循诱导着被肏得丢了魂的弟弟:“好弟弟,只要你答应,以后什么时候想要吃鸡巴都可以。”
“嗯好哥哥,哥哥,要子琪要当哥哥专属的肉便器,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肏。”
骚穴内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舐,密密麻麻的战栗感从尾椎升起,刘隐心舒服得难以自控,更为凶狠狂猛地插干起来,腰臀如马达般不知疲倦地挺动,肏得亲生弟弟身躯不停起伏。
“乖,哥哥以后天天都肏子琪的骚穴,把子琪喂得饱饱的。”
“嗯”刘子琪双瞳涣散,两眼迷茫地望着刘隐心,水光潋滟,情欲涌动,“哥哥要要把子琪捅穿了不行子琪以后也要被哥哥肏,不能不能这么快就坏”
这般幼稚的言语让刘隐心内心一阵怜惜,他这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