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全身汗水淋漓,已全无了力气,便点头答应下来。
师兄弟便尽力通过后穴操控着这艘船朝岸边驶去,谁想快要靠岸的时候,那船竟是触及了石头,引起好大一阵颠簸。
两人都翻着白眼,骚穴急剧收缩着,喷出了大股的淫水,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师兄是不是是不是有石头”
叶枯荣勉力撑起身子,想要去瞧水中的情形,谁想那船上早已被他们两人的淫水浸透,假阳物还未完全从他身体里脱出,叶枯荣脚下又是一滑,阳物几乎要将他捅穿。
“啊!啊!好深!好爽!”叶枯荣尖叫起来,瞳孔涣散,险些被这假鸡巴给肏晕过去。
晏清翰那边受到他的影响也不好受,那头的叶枯荣掉了下去,他这头便升了起来,肏得他口水直流,口中淫叫不已:“不行不行了鸡巴要把清翰插坏了”
两人都全无了力气,也再管不了那堵路的石头了,此刻都只能瘫软在船上,任由船体小幅度的摇晃使假鸡巴一下一下地插着他们。
骤然又是一阵风吹过,湖畔落红如雨下,洋洋洒洒飘落,覆盖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
彩蛋:师兄弟想开发兽人反被肏
冠缨回来已是半年之后,在这期间,叶枯荣在晏清翰的介绍下也知道了不少奇技淫巧,师兄弟两人更是有一种想要把那密室内众多淫物一一尝试一番的想法。
所以在收到冠缨即将回来的传信时,叶枯荣语气中甚至还有几分厌恶:“我们过得快活得紧,他还回来作甚。”
这句话倒是很有吃味的意思了。晏清翰靠在他怀里看书,听了这句话也笑起来:“师兄这话怎么听着这般奇怪,倒很像是欲求不满。”
说实在的,叶枯荣这些日子试了多少东西,也都比不上冠缨那根狼茎,说不想他当然是假的。他脸色一红,用半勃的阳物戳了戳晏清翰的屁股:“我看清翰才是欠肏了。”
晏清翰不理会他,转念一想这冠缨一走就走了半年,连个消息也无,也不怪师兄生气。他左思右想,便又道:“师兄,我看咱们也得给他些惩罚才是。”
“怎么说?”
晏清翰答道:“我近日得了一份秘药,只要几滴,连烈女都会化身荡妇,咱们也给冠缨来两滴,让他尝尝被开苞的快感如何?”
叶枯荣一听,立即拍手称快,在墓室中自己被开苞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也想让冠缨尝尝后穴被鸡巴捅穿的羞辱感。
两人一拍即合,便立即安排了为冠缨接风洗尘的晚宴。]
吃饭时,叶枯荣与晏清翰分别坐在冠缨左右两侧,时不时向他殷勤地敬着酒。
横竖屋内只有他们三人,冠缨也毫不客气地伸入他们的衣袍中肆意摸索:“大半年不见,两位小娘子是不是都想相公的大鸡巴了?”
晏清翰靠在他精壮的胸膛上,鼻尖竟是厚重的男人气息:“当然是想得不行了。”他抓着冠缨的手朝自己后穴摸去,“这里天天淌水想着相公呢。”
“乖。”冠缨随意喝了几口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晏清翰的后穴中搅动起来。
一旁的叶枯荣生怕药效不够,也含了一口酒在嘴中,扭扭捏捏地喂着冠缨喝了下去。
冠缨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又喝了几口酒吻住了晏清翰。
三人这般缠绵了小半个时辰,冠缨却仍是毫无反应。叶枯荣与晏清翰内心都疑惑不已,想不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在这时,他们二人却同时感觉一阵热潮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白皙的面容上布满春情,正是中了媚药的模样。
冠缨唇畔闪过一丝暧昧的笑容,他勾起晏清翰的下巴笑道:“清翰,这媚药我还未满二十时便已试过,还远远称不上什么上品,何况我族生性喜淫,此药影响不了我。不过,恐怕已经随着酒渗入了你们体内吧?”
叶枯荣与晏清翰对望一眼,心知此事已暴露,便也不再言语。
冠缨又道:“这么使小性子,是怪我这半年都不回来么?”
他一把将身旁两个美人都抱起来,高声笑道:“放心,老公的大鸡巴这就来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