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迁弄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他。
“唔飞儿痒好痒”龙迁的骚穴几天没吃到鸡巴,也是难受得不行,没摸几下便发起骚来。
龙飞白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书桌上,把皇帝陛下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淫荡的女穴。阴唇整个都湿漉漉的,如同蚌肉般微微闭合着,偶尔张开一道窄缝,泛着淫浪的水光。他咽了咽口水,手不停息地又将方才那只狼毫笔取在手里,如同粉刷似的轻轻刮着那两瓣阴唇。
“啊飞儿不要”龙迁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被毛笔玩弄一事甚是羞耻。
“是这笔格外名贵些叔父舍不得,还是叔父嫌飞儿太轻了?”龙飞白微笑着,加了些力道。
“唔是是太轻了还不够”
“哦~~”龙飞白拉着长音,猛然将毛笔倒转,将纤细的笔杆直接捅入了龙迁的女穴中,“那这样行吗?”
“啊太深了唔要到了”他仰着头呻吟着,不过片刻女穴便喷涌出了大量阴精,将底下的奏折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龙飞白提起奏折的一个角故意在他面前晃动着,“脏了,这可怎生是好?”
“别别管它,”龙飞白扭动着身子发起骚来,“飞儿快进来”
那过细的笔杆根本无法满足龙迁这些日子来的饥渴,虽是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但完全不够粗,也无法像阳物那样捅得他死去活来。
“叔父,”龙飞白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满肚子冒着坏水,“您方才好像说还有好多奏折要批,是也不是?”
龙迁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是是”
龙飞白笑着拍掌道:“那可不正好,叔父用这骚穴批奏章,又能批完,又能满足饥渴的淫穴,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他一面说着,一面又把龙迁抱了起来,仔细地将奏章批好,“叔父,可以开始了。”
龙迁害羞得紧,又觉得这玩法甚是新奇,正踌躇时,却又听到龙飞白说道:“对了,叔父可要小心些,别把骚水滴上去了,不如那些老头子怕是都能闻到圣上的骚味了。”
“才才不会”龙迁紧紧含着那狼毫,屁股听话地操纵着毛笔去蹭了些砚台里的墨。
“叔父真乖。”龙飞白赏心悦目地看着怀中人淫荡的动作,手伸过去揉弄了几下龙迁的龟头,权当做是奖励了。
龙迁被他捏得全身一软,险些没把毛笔掉出来:“飞儿别别闹”
“好好好,侄儿不闹,叔父正在辛勤工作哩。”
龙迁轻轻地写了第一笔便已是香汗淋漓,他先前从未想过提笔写字竟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何况因为那字的复杂比划,一撇一捺导致的动作都让笔杆不停地戳刺着女穴,给龙迁带来奇异的快感。
阅字才写个门,龙迁便已无力地软倒在了龙飞白的身上:“飞儿不行”
“再怎么说,叔父也要把这一个字写完整吧。”龙飞白笑得开心,又取了另一只毛笔搔刮着龙迁敏感的乳粒。
龙迁见哀求无用,便只好又摇起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再度动作起来。
等到他把那个阅字完全写完,竟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浑身一松,花穴哪里还夹得住毛笔,便是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飞儿我我当真不行了”
龙飞白叹了口气,俯身替他捡起那毛笔来,再度就着湿滑的淫水插入了女穴中去:“既然叔父不行了,那么就让侄子好心来代劳吧。”说罢,他揉捏起龙迁那雪白团子似的屁股,一下下指引着他批改着第二份奏章。
这次有龙飞白的手托着,龙迁总算没再花什么力气就写完了第二个阅字,至于那奏章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龙迁却是一概不知了。他只知道那细长的笔杆缓缓地在他体内动作着,像是缓慢而欢快的折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智。
总算将那奏章批了一半,龙迁这下是彻底没了理智,只一心地扑在龙飞白身上求欢。
龙飞白自己下身也硬得发疼,便将狼毫换了个方向的同时又再次将他压在了桌上,用粗大的鸡巴填满了空虚已久的骚穴。
“哦好爽飞儿好棒肏到了宫口”龙迁浪叫着,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侄儿紫黑的阳物是如何将自己那处淫窟捅穿的情景。淫液随着肏干的动作而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弄得桌下一片晶莹水光。
淫穴整个被撑满,却不止有龙飞白的阳具,那名贵至极的狼毫也还堵在龙迁的宫口上。细丝在宫口附近被淫水冲刷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那处骚心。
“啊飞儿拿将毛笔拿出来”
龙飞白笑了笑,反而摸到两人交合处将那毛笔塞得更深了。
这一下倒是直接捅破了那处软肉,笔尖和龟头一齐冲入了子宫里。
“啊要要到了”随着他的话语,巨大的淫水冲击着龙飞白的阳物,让他一时竟感觉自己浑身暖烘烘的,阳物悉数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他毫不留情地捅干着面前的淫物,在龙迁高潮后更是捅到了子宫的更深处。
像是没有尽头的潮吹把御书房的地面都蒙上了一层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