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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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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异。她怀抱着死人的头颅,任由杀死他的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虽然认识他不到十二小时,但他喊她陛下,是她的子民。她深爱着阿拉巴斯坦的人民,但她没办法拯救他们。

    见她如此顺从,克洛克达尔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想做爱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怒气在交媾中消散,爱意混着体液弄脏她的身体。

    他和她做爱单纯是因为他想操她,不是因为他太生气了。惩罚只是做爱的借口,生气的是他的大脑又不是鸡巴,没必要每次非操她不可。

    克洛克达尔手上的动作不停,进出蜜穴的假阳具带出大量的清液,黏糊糊,湿答答。他逼着她在高潮时喊米恩的名字,贪婪地注视着她高潮时全身的抽搐,起了反应,性器充血勃起。

    做爱,只要一直和她性交,他们之间真的能做出爱来吗?他很期待。他怎么会不想得到她的爱呢?权力和财富都可以掠夺,唯独爱不行。但他就是想要,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也要尝试。

    他从来不问她爱不爱他,她也从来只说喜欢他。他不介意她骗他说喜欢他,聪明的他知道她在虚与委蛇。但如果她对他说爱他,那他要完蛋了,被恋爱变愚蠢的他真的会相信。

    名义上是惩罚,仅仅是这样似乎太轻。他把邪恶的目光投向小穴下方的菊穴,薇薇的那里还没有被他玩过。

    他拔出假阳具,先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沾上淫液,随后又退出来,把假阳具放回去。

    薇薇对于他怪异的行为感到不解,很快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唔,不、不可以疼啊!

    克洛克达尔手指扒开她比小穴还要紧致的菊穴,肉棒对准入口用力捅进去。不做扩张操她的后门,这就算是惩罚了。

    薇薇无法用语言描述她菊穴被操弄时的痛苦,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并不能互相抵消,也不仅仅是简单的叠加,两者交织在一起越演越烈。

    克洛克达尔嘶了一声,他的肉棒被菊穴夹得很疼,硬塞也不是挤不进去。令他惊喜的是他能把整根肉棒放进薇薇的菊穴,她这里比阴道要深。

    他愈发兴奋,勉强在她后穴里抽插起来。而她甬道里还留着那根假阳具,他轮流侵犯她两个穴,持续了很久时间。

    到后来疼痛麻木了,似乎是有快感传来。薇薇眼看着外面的天黑下去,房间里唯一亮的是他嘴里雪茄猩红的光,忽明忽暗。她从来没体会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如果这还能称得上是性爱的话。

    第三次射精后他终于让她把手里那个死人头丢到一边,因为它开始散发出难闻的味道,让他想起染了好几种性病的五哥。

    薇薇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说不清两个穴哪个要更不舒服一些。她看不见光,因为身上压着最大的黑暗,所以她向着身边的黑暗徒劳地伸出手,那里有米恩的头颅。

    她可怜的子民啊,他还有她来同情,但他无力的王又有谁来怜悯呢?

    她摸到了一个质感坚硬的东西,并不是头颅,而是别的东西。她继续摸下去,摸到里面的灰烬。她反应过来那是水晶烟灰缸,心下一动:克洛克达尔正在专注于捻她的乳头,也许她可以用这个砸他。他沾了水没办法把身体沙化,雪茄的火光暴露了他的位置,这一下她无论如何也会打中他。太阳穴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即使是他被硬物击打那里也会死掉吧?

    这样的想法让她鼓点般的心脏怦怦跳得更快,呼吸也急促起来:她能杀死他吗?要是失败了,本来就生气的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她都不敢去想。

    她的手指僵了僵,最终悄无声息地退缩了。

    明明贝尔已经死掉了,他没有可以用来威胁她的人了,为什么她还是做不到反抗他呢?难道她真的被驯服了吗?

    天已经黑透了,光从门缝里进来。克洛克达尔结束了对薇薇的折磨,打开灯。薇薇还保持着意识的清醒,他开了灯她想装晕都装不了,受强光刺激抬手遮住被刺痛的眼睛。

    他穿上衣服,开门叫侍女把她带去洗干净,再给她灌一碗避子汤。

    那个脸上有雀斑的侍女和另一个侍女俨然以他为首,毕竟他才是隐在幕后真正的王。薇薇没有走路的力气,她们便给她套上一件袍子遮住身体,架着她去了浴室。

    哪怕是同性,被别人清洗身体私密部位也算得上羞耻。薇薇长大以来还没有过这种体验,但她也没什么精力做什么,像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洗到一半她太疲累睡了过去,又被推醒喂了避子汤。

    夜里她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她在床上躺了一天没下床,因为后穴太疼了,疼得她没法走路。她看不到那里,也不知道那里伤得怎么样,但是以克洛克达尔的尺寸,她能想象那里的情况一定不太乐观。

    克洛克达尔让侍女给她上药,是那个长雀斑的侍女来做这件事,薇薇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上药时她扒开她的臀缝,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抹在她受伤的部位,还探了进去,这感觉既舒适又怪异。

    薇薇不知道送药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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