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点头道:「嗯,好。考察什么项目?」
她是来辅助治疗的。
张琦被捏住鼻子没法呼吸,只能睁开眼。
嘉嘉只是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好好照顾母亲的话,自然不用她额外嘱咐,爸爸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会善待这个可怜可悲又可恨的女人。
程志扬对这个准女婿也没有半点感情,来探视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所以也只是来看了一眼,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然后就走了。
张琦点点头道:「很舒服,小果,谢谢你!辛苦了。」
钟勤问道:「咱们……俩?」
当然这一切与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里的病人没有任何关系。
张琦早就透过程娜娜口里得知了程家四分五裂的现状,自然对这个老丈人半分好感也无有,只是躺在病床上装昏迷。
程志扬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二女儿的男朋友。
程志扬走后不久,唐果小脸红红的走进了张琦的病房。
钟勤想了想道:「看看他那儿有什么立项吧,反正也就是个幌子。」
钟勤和嘉嘉望向他,见他目光坚定:「娜娜……我要是不去,我怕我会后悔一辈子。」
连带着对周家人的怨念也消减了一些。
唐果擦擦汗,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吗?」
钟勤道:「我记得正常流程是一周,不用面签。」
张琦好奇的问道:「你用的就是气功啊?原来还真是有气功的。哎,小果,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钟勤道:「他和日本黑道名古屋的地下组织有勾结,说他可能会逃到日本去。」
张琦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也要去……」
唐果又伸出左手,替张琦推拿虎口,张琦一下感觉全身无比放松,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温暖的浴池中,差一点呻吟出声来。
接下来几天,广州市公安局开展一场针对三元里居住点的拉网式严打行动,在匿名群众举报下,查获卖y窝点、制贩毒品窝点,以及传销组织若干,广州市民无不拍手称快,社会秩序为之肃清。
嘉嘉眼中寒芒蹦现,问道:「这个人现在逃到哪里了?」
唐果这时候也不顾羞赧,劝道:「张哥,没跟你闹,我们普陀宗的典籍都是真的。」
「果果别闹了行不?去把你姐夫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张哥,醒啦,别装睡了。姐姐姐夫督促我来监督你练功的!」
嘉嘉把电话打给了程志扬,希望他来广州,把妈妈接到北京的疗养院戒毒,程志扬心里也还念着夫妻多年感情,第一时间赶到了广州。
唐果一阵忙碌,又分别用不同手法为张琦推拿了内关、膻中、关元、足三里、太溪、涌泉几处穴位,帮助张琦强壮血脉补肾益气,一套推拿下来,唐果累得香汗淋漓,汗水打湿了额发,全都湿黏黏的粘在了前额上。
他心里越发感觉,自己弟弟、弟媳和这个小丫头是合起伙整蛊自己的,什么焕阳神功……还有,他给自己找来接上的那个……张琦现在每天对着那根黑驴货,简直自卑到抑郁,那根又黑又粗又长的东西软塌塌垂在胯间,放平了延伸到自己膝盖位置,自己站起来,就像两腿间垂了一个丝瓜……这真的是人的东西吗?张琦深表怀疑。
嘉嘉道:「好,咱们去日本。」
唐果说着,伸出右手食指,按在了张琦肾俞穴上。
钟勤和嘉嘉听明白了张琦的意思,也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就点头答应,嘉嘉又道:「带上小果。」
张琦和孟若馨分别接受了几场复杂的接驳和改造手术,在这个过程里,张琦始终保持着淡定的心态,而孟若馨与毒瘾的斗争,则是另一场长期而艰苦的抗战。
程志扬忍不住垂下了泪,把结发妻子拥入了怀中。
孟若馨术后存在感染的危险,所以程志扬只能留在广州照顾她一段时间,然后和她一起回北京。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
张琦看小姑娘为他累得快要脱力,心里着实不好意思,递给她两张面巾纸。
唐果很很豪爽的道:「不客气,姐说啦,运用导气术推拿也是对内力运用的修行。」
张琦感觉到唐果手指按压自己身体处微微发热,下面那驴鞭大的东西居然跳动了一下,似乎微微有了一点反应,也扯得他伤口处生疼。
钟勤道:「好嘞……我想办法,从商务部那边搞一个文书,去日本考察项目。」
孟若馨已经不再是那个骄傲且张扬的美丽女魔头,变成了一个满头华发、形容憔悴怯懦的中年妇女。
唐果捏着张琦的鼻子说道。
钟勤点点头道:「找到那个大头目蔡保泉就关键,娜娜是他派人抓走的,我哥身上中的三枪,也是他本人拿枪打的。」
嘉嘉点点头道:「办日本的旅游签证,最快要几天?」
嘉嘉问道:「囡囡的情况,他有线索吗?」
二人再次相见,却早已物是人非。